第一百章: 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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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青歌蘇醒過來時,下意識便是去瞧身側(cè)的小桃,卻是什么都沒有。再一偏頭,繁枝已經(jīng)坐在銅鏡前打理打理發(fā)髻了。 看她神色認真,她便閉了嘴,自覺此時不便再詢問些什么。 陸青歌坐了起來,垂頭思索著小桃能去何處。許久想不到一個合理的答案,末了,便以她絕不會遇上危險結(jié)束,而后慢吞吞下了床。 她的動靜吸引了不遠處的繁枝,她投了目光過來,笑著搭話:“夢溪jiejie,你也醒了啊。我還準備梳好發(fā)髻后,便去叫你呢!” 青歌只是禮貌的朝她笑笑,而后道:“有心了。不過都是做丫鬟的,這些日常的作息我還尚且掌握?!彼傆X得這丫頭有種深不可測的感覺,不愿與她有過多交集。 繁枝也算識趣,只是笑了笑,便又轉(zhuǎn)過身去。 就此,兩人便再沒多說什么,先后離開了廂房。 陸青歌剛到后院時,春歌亦是剛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她瞧了她一眼,明明是波瀾不驚的眸子,她卻在里面瞧見了贊許。 “還在此處站著做什么?”下一瞬,她便又是那副嚴厲的模樣,訓斥著她手腳不利索,“這都什么時候了,還不收拾收拾,去王爺屋外侯著?” 陸青歌欠身,端起備好的一盆清水,和一碟鹽粒還有一塊乳白色的手巾,邁著小碎步朝穆衍燃的寢宮去了。 “你又在此愣著做什么?”這廂,春歌又將矛頭對著繁枝,一雙眸子里似乎透著寒光,“還不去膳房備早膳?” 繁枝連忙欠身,朝著膳房跑去,一刻也不敢耽擱。 陸青歌到了穆衍燃的寢宮外,靜靜的等著。 片刻過去,仍是不見屋內(nèi)傳來聲音;再抬頭瞧這時辰,早已超過了他往常起身的時辰。 又想起昨日的中秋筵席,陸青歌心中有些擔憂,便忍不住去敲了門,道:“王爺,您可起身了?” 屋內(nèi),穆衍燃早已換好衣裳,坐在桌邊。他正仔細端詳著握在手心的銀鈴鐺。這鈴鐺,像極了彼時青歌腳裸上的那一個。今早他醒來時,就發(fā)現(xiàn)這鈴鐺躺在自己的枕邊。 良久,他才被門外的敲門聲拉回了思緒。他回過神來,順手將鈴鐺放在桌上,而后開口道:“進來吧?!?/br> 聽他的聲音并沒有什么異常,陸青歌放心的走了進去。一進門,她便將手中的鑲金小盆放到桌上,又遞過鹽水。 低頭的瞬間,她無意間瞧見了那桌上的鈴鐺,一時的震驚讓她下意識加重了手上的動作。她自然是認得它的,這是被風行尊者帶回終南山時,他贈與她的。自記事以來,它就一直佩戴在她的身上。 穆衍燃正接過鹽水,卻不料她的手勁突然比方才大些,他始料未及,剛碰到杯壁時,一提,卻未端起;陸青歌感受到他的力度,便立即收起思緒,將頭低得更低。 他疑惑之間,又再試了一次,這次卻是穩(wěn)穩(wěn)當當?shù)亩肆似饋怼_@讓他不由得垂眸瞧了陸青歌一眼,又掃了一眼桌上的鈴鐺。 他并沒有挑破,也沒有去質(zhì)問她。只是自顧自地漱口擦臉,方才那一小插曲并未發(fā)生。 “夢溪,你相信失而復得嗎?”穆衍燃一邊拿起搭在盆邊的手巾擦著手,一邊狀似無意的向陸青歌發(fā)問。 青歌先是一愣,下意識瞥了一眼桌上的鈴鐺,道:“奴婢早前聽過一句話,叫作‘念念不忘,必有回響’,奴婢想,這世上其實不曾有什么失而復得,不過是執(zhí)念太深吧?!?/br> 穆衍燃看著她,點了點頭,似乎對她的話表示贊同。 “那該如何解釋丟失之物又重回身側(cè)?”她放下手巾,又開始發(fā)問。 陸青歌抿了抿嘴,道:“那便只能是有意者為之。” 她能感受到這次的對話暗藏玄機,但她十分不解,為何過去了這么久,他還是不肯放棄懷疑自己就是陸青歌的事情。 穆衍燃又點了點頭,拿起桌上的鈴鐺站了起來,道:“你先退下吧,告訴春歌打點著收拾收拾,待本王見過皇上,便啟程出宮?!?/br> 陸青歌欠了欠身,也不再多言,只是端起哪怕用過的水,離開了他的寢宮。 那處,白玉嬋也早已起身,坐在銅鏡前,由著曼陀為自己,施粉黛,理發(fā)髻。 “王爺遞上去的折子可有回應(yīng)了?” “還未得到消息?!?/br>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心情頗有些不佳,昨夜穆衍燃雖對她有溫柔,卻還是據(jù)她于千里之外。而現(xiàn)在,這眼睛似乎又添了一道細紋。這讓她本就不悅的心情又蒙上了一層霜。 看著,她不禁心生憂愁,感慨道:“難怪世人皆說,這女人的青春最是無價。本王妃之前還是不以為然,如今算是見識到了?!?/br> 這距離上次食人精血,也不過短短三天,竟就支撐不住了。 “夫人,若不是丟了妖毒,您又怎么會淪落至此?!甭邮嶂拈L發(fā),不由得打抱不平道。 白玉嬋在鏡中白了她一眼,道:“以后莫要再提及此事!” “是?!币娝壑杏信猓颖沣亻]了嘴。 兩人沉默間,一只紙質(zhì)紙鳶從窗欞間飛了進來,落在了曼陀的肩上。 她微微側(cè)頭,紙鳶便煽動著翅膀,在她的肩頭上下跳竄著。 “夫人,王爺要去見皇上。”曼陀一邊說著,一邊將紙鳶放到手心,而后它邊化作一團青煙消失了。 白玉嬋眉頭微蹙,立即警惕起來,道:“昨夜不是遞了折子上去,為何今日還要面圣?” “夫人,這些事情,奴婢又怎么會知道呢?”曼陀表情有些為難,小聲說道,“不過,王爺?shù)惯€是吩咐了夢溪,讓她告知春歌姑姑去收拾收拾準備出宮?!?/br> 白玉嬋一邊擔心著穆衍燃的安慰,一邊又覺得夢溪這個名字著實刺耳。 又是她!這般大事,第一個知曉的卻是她!昨夜他們兩人相處時間那樣之久,他倒是絲毫未向她透露! “可能派出一只紙鳶跟著王爺?” 白玉嬋壓著怒火,眼下自然是穆衍燃比較重要,其他的人或事,她倒是還能忍。 曼陀越發(fā)為難,小心翼翼道:“夫人,那可是金鑾寶殿啊,怕是這天下正氣最為濃厚的地方了。奴婢修為尚淺,如何能在那處施法?” 聽此,白玉嬋也只能輕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