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輸了
霍蔓心跳加快,說不心動是假的,這段時間因為霍榆受傷,她陪著霍榆住院,身邊不再像之前一樣去哪都有人跟著,可是她真的要和許安走嗎? 這時霍榆給她打了電話,他剛醒,看到自己身邊空無一人,還沒清醒心就下意識緊了起來,“你在哪?” 霍蔓看了一眼面前的許安,垂下了眼眸,“我在院子散步,在病房待得有些難受?!?/br> 聽到她這么說,霍榆放下心來,“餓了嗎?一會想吃什么?” 霍蔓:“還好,我一會和你吃病號餐就行?!?/br> 霍榆:“我看你吃病號餐的時候胃口不是很好?!?/br> “沒有,我本來吃得也不是很多?!?/br> 霍蔓將電話掛了之后,繼續(xù)看向許安,兩人面對面沉默了好一會。 許安來找她的時候,其實不確定她會不會和自己走,他有聽說過霍蔓后來有談男朋友,有聽說過后來霍榆對她挺好的,更何況她和霍榆也算在一起那么多年,但這一切都是聽說。 他就是在賭,賭霍蔓想走。 ———— 霍蔓回到病房的時候霍榆已經(jīng)從病床上下來了,他在窗戶邊看風景,霍蔓主動湊上前投懷送抱,霍榆有些愣住,回過神后抱住她的腰,“怎么了?” 霍蔓抬眼看他,“想接吻嗎?” 霍榆低垂的眼眸看了她好一會,閉上眼彎下腰去吻她,原本只是一個輕柔的吻,這是這么久以來,霍蔓和霍榆第一個如此動情的吻,第一個不是由情欲引發(fā)的吻,第一個除了情欲之外還有很多他們無法確認的情緒的吻。 霍蔓這時才深刻感受到,霍榆的舌頭很軟,他身上的氣息很好聞。 他纏著她不放,吮吸的力度逐漸加深,他的氣息霸道地將她包圍住,霍蔓被他吻得渾身發(fā)軟,喘息聲從喉嚨不斷溢出,霍榆寬大的手掌不停在她的背撫摸著。 吻完之后他親著霍蔓的脖子和耳后,他的吻軟軟的,好像羽毛在她心底撓,心里的湖泊被激起一層層的漣漪,蕩遍全身。 霍榆將她抱到窗臺坐著,他低垂著望向她的眼神太專注,太沉迷,他的欲望被她勾起來了,“我還沒好徹底你就來勾引我?” “一會傷口裂開你就知道錯了?!被袈氖诌€勾在他脖子上,看他那眼神她就知道他想要了,但她沒阻止,因為她也想要,她已經(jīng)被霍榆親濕了。 “裂開就裂開。”霍榆將舌頭伸進她的嘴里,繼續(xù)和她接吻,手上動作不斷,將霍蔓褲子往下扒,用手摸了一下,發(fā)現(xiàn)全是水,“我說怎么那么主動呢,原來早就濕成這樣了?!?/br> 霍蔓咬住唇,有些不好意思。 霍榆將她褲子脫掉,讓她雙腿張開呈M型在自己面前,欣賞她顫抖著流水的xiaoxue。 “干嘛在醫(yī)院這樣”霍蔓被他這樣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試圖合上雙腿,但是霍榆雙手抓著她的膝蓋,她沒法關(guān)上腿。 霍榆蹲下去,給她舔了起來。 她坐在低矮的窗臺上張開雙腿,窗簾被拉上,霍榆蹲在她前面給她舔著xiaoxue,他用力吸了吸她的陰蒂,霍蔓抓著他的頭發(fā)覺得自己整個魂都被他吸走了。 陰蒂上傳來的快感讓她xue口不斷流淌著yin水,霍榆將yin水喝掉了,舌頭伸進xue里,舌尖在媚rou上掃著。 “嗯~啊~~”霍蔓覺得渾身酥麻,霍榆的手不斷愛撫著她的大腿,剛剛進來的時候沒鎖門,她有些擔心有人進來撞見霍榆在舔她,但是VIP病房應(yīng)該不會有這樣的事,她稍微放心。 緊接著霍榆用牙輕咬了她的陰蒂,讓她忽然一聲驚呼,無法走神,他用力吸著,霍蔓的水就淅淅瀝瀝往下淌。 “不要~~霍榆~嗯~不行了~~啊~~~~” 好像一串電流經(jīng)過,霍蔓沒忍住將自己的屁股不斷抬起,迎合霍榆的舔吸,那串電流經(jīng)過大腦,霍蔓眼前空白了起來,xiaoxue舒服得直接到達高潮,她用力地呻吟著。 霍榆柔軟的舌頭還在舔,她噴出的水將他的領(lǐng)口弄濕,她無力地靠著窗戶,霍榆的臉上沾上她的yin水,她順手扯過放在窗臺的紙給他擦臉。 霍榆喘著氣,“舒服了嗎?” “嗯”舒服死了,霍蔓被他舔得心情很好。 他站起來,牽著她的手往自己鼓起的褲襠摸去,“是不是該幫哥哥解決了?” 霍蔓眨眨眼,沒有拒絕,霍榆脫下褲子,按開霍蔓的雙腿插了進去,他將臉埋在她的懷里,挺腰插著她的xiaoxue,xiaoxue淌著的yin水被他cao飛。 她的xiaoxue又緊又溫暖,讓他像發(fā)情的動物一樣不斷地用力,好幾下他差點就到了,快感不斷積攢,他身體發(fā)燙,“真的不要結(jié)婚嗎?” 霍蔓被他用力的撞擊撞得聲音顫抖,“怎,怎么,啊~~又說這個啊~~” “結(jié)婚的話,就可以要孩子了,”他咬住她的耳垂,聲音低啞,“一個和你長得很像的小女孩,應(yīng)該很可愛?!?/br> “又~又不一定和我,長得像~嗯~~” 霍榆低笑了幾聲,親了親她的脖子,“像我也行?!彼麑oubang拔了出來,再做下去真的要造孩子了?!跋胍疑湓谀闶稚线€是”他給霍蔓使了個眼色。 霍蔓趕緊用手給他擼了起來,“你別得寸進尺了,就算要結(jié)婚也不代表我想要孩子了啊?!?/br> 正低喘的霍榆頓了兩秒,“那結(jié)婚?” “不結(jié)!我才大三誰要和你結(jié)婚啊!” 他輕輕嘆了口氣,“你大四了,不過不結(jié)就不結(jié)嘶——” 霍蔓手速加快,霍榆被她的動作刺激得緊閉雙眼,雙手伸進她的內(nèi)衣里揉了起來。 “呃——”他發(fā)出長長的低吟,射在了霍蔓的手上。 兩人去衛(wèi)生間將彼此沾上的體液都清洗干凈,他躺在沙發(fā)上,將霍蔓抱在懷里,好久沒做了,又天天和她躺在一起,有些時候的確心猿意馬。 “我想回去?!被袈稍谒麘牙锍雎暋?/br> “回去?在醫(yī)院待煩了是嗎?那我直接出院和你一起回家吧,反正現(xiàn)在也不嚴重了,回去養(yǎng)傷也可以。” 在醫(yī)院陪他這幾天想必她也憋壞了,而且在醫(yī)院干什么都不方便,就比如剛剛沒套的情況。 “不是,我是想回去一趟,拿東西。你傷還沒好徹底,還是在醫(yī)院多待一段時間吧。” “現(xiàn)在嗎?”他在她臉上胡亂親著,霍蔓隨手推了推,他抓住她的手,翻身將她壓在自己身下繼續(xù)親。 “明天?!?/br> “好,我明天派人送你回去。” 霍蔓心中復雜,用手摸了摸他的臉,霍榆親吻的動作停住,睜開眼看著她的眼睛,霍蔓眼睫微顫。 “為什么這么看我?”霍榆輕聲問。 “就是”霍蔓瞳孔顫動起來,心里混亂地找著借口,“忽然發(fā)現(xiàn),你,好看?!?/br> “忽然發(fā)現(xiàn)?以前是誰老拍馬屁說她哥好看的?” “那,那不一樣,以前就是單純欣賞顏值,覺得自己哥哥長得好看,現(xiàn)在”她頓住,說不下去了。 霍榆的目光始終落在她眼睛上,抓住她的每一次顫動,每一次慌亂地躲閃,“現(xiàn)在為什么不一樣了?是把我當做自己男人了是嗎?把我視作男人的那種覺得好看?” 霍蔓不想讓他再說下去,抬起頭去親他,霍榆輕而易舉被她引誘,低頭吻個不停。 晚上霍蔓還是去買了套,兩人做了好幾次。 霍榆傷還沒好全,做之前霍蔓讓他節(jié)制一點,結(jié)果一做起來兩人把節(jié)制這個念頭都丟掉了,白天他總覺得不盡興,晚上自然要好好盡興盡興。 第二天吃完午飯的時候霍蔓背著自己的包準備回家,走之前霍榆抓了一下她的手,“晚上想吃什么?” 霍蔓盯著他看了好幾秒,“燉牛腩吧?!?/br> 霍榆捏了捏她的手心才松開,“好,我等你回來。” 霍蔓轉(zhuǎn)身離開了,每走一步,她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沉重的跳動,眼睛有些熱,而身后的霍榆渾然未覺。 整個下午霍榆都坐在窗邊等她回來,回想起這幾天的甜蜜,好像中彈也是幸運的。 專門讓廚師做的燉牛腩快要放涼了,霍榆卻聯(lián)系不上霍蔓,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他拿起桌邊的水,這時接到了管家的電話,他說霍蔓不見了。 手中的水杯掉落,他下意識去撿,卻被玻璃割破手指,他看著自己流血的指尖,沒有知覺,“難道又被什么人帶走了?” “不是小姐留了紙條,說很抱歉,但是她要離開” 電話掛掉之后,霍榆愣在原地好久好久,他雖然想自欺欺人或許是有什么誤會,但他敗在了解霍蔓,這幾天霍蔓對他好對他親近,是她想離開的征兆。 只是他會不由自主僥幸覺得,或許是因為他為了她而受傷,那一點感動能留住她,她只是因為感動所以這樣,畢竟他中彈昏迷之前她哭得那樣傷心。 原來他還是賭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