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劣的她
高悅坐在飄窗上,看著外面濕漉漉的街道,倫敦已經(jīng)開始下雪了,光是靠近窗子就有些冷。 她靠近凄冷的窗戶,靠在上面,冷一些也好,可能是吃了藥的緣故,又有些困了,腦袋有些犯迷糊,她拿起手在窗戶上敲了敲,敲完之后她自己愣了愣,為什么忽然這么敲?記憶有些不太好,她一個勁回想。 才想起來,記憶里,總有人這么敲著窗戶叫她,“噠噠噠”,很溫柔的叁聲,不會吵到她讓她煩躁,每次敲,都好像敲著她的心房,讓她心臟為之微微顫動。 這時手機響了消息提示音,于笙給她發(fā)的消息,【明天要和我吃飯嗎?你說很好奇的那個餐廳,我找人訂到了。】 似乎因為被吵到,她眉頭微微擰起來,煩死了。 【明天和別的男人約了?!?/br> 于笙那邊沒再回消息了。 高悅并不在乎他是不是傷心了,反正她不是只有他一個男人,受不了走就是了,她又沒求他留下來過。 愛不愛的,她覺得沒意思,只要能帶給她平時難以感受到的快樂就行,而她現(xiàn)在能感受到的快樂只剩來自rou體的歡愉,其他的,什么都沒有。 說起來,這還是倫敦的第一場雪,她跑去敲霍榆的房門,里面沒人,她心中有個不好的預感,推開霍榆的房門,的確沒人了。 他的電腦和隨身物品也收拾走了,高悅看著空空的房間愣神。 剛下第一場雪,他就想去找她了。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室外的光線本就昏暗,房間沒有開燈更暗了下去,高悅點起一支煙抽了起來,莫名其妙想起于笙,她抽煙的時候他制止無果,又不敢對她說重話,只能一個人煩躁。 那時她面對面坐到他腿上,于笙抱緊她的腰,“悅悅,戒煙好不好?對身體不好,醫(yī)生也說吃藥別抽煙?!?/br> 她面無表情,一只手摸著于笙的臉,另一只手還夾著煙。他是真好看,在此之前她見過好看到這種程度的也就霍榆,后來就遇見他了。 他比霍榆清瘦,身形薄削,也比霍榆白,白到鼻梁和眼窩有些發(fā)青,黑棕色的頭發(fā)微卷,不知道是不是在英國待久了,他還挺有英倫氣質的。 他們好了大概叁年吧,叁年的關系挺長的,一般炮友不會維持那么長的時間,所以他會不由自主想著,他應該是不一樣的。 她除了睡他不會主動找他,所以只能他主動一些,約她出去,花大量的時間精力和金錢給她準備各種驚喜,但她只是看著,臉上毫無波瀾。 他所有的驚喜所有的浪漫,對她來說都不如和她睡一覺讓她爽一爽有意思。 聽到他讓她戒煙的建議,她沒有回一個字,只是緊接著又吸了一口,然后惡劣地噴在他臉上。 看到他差點被她的煙嗆到,高悅難得地笑了起來,于笙無奈,抬頭去親她,又被她嘴里的煙嗆到,他咳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接著繼續(xù)吻她,纏著她親吻,將她的欲望勾出來,然后另一只手趁著她開始逐漸沉迷于性欲的時候搶過她手里的煙,摁滅,扔掉。 她脫下他的褲子直接就這么坐了下去,抬起頭閉上眼呻吟,雖然他人看著清瘦,但是roubang卻一點沒有缺斤少兩,這估計是高悅能和他玩那么久的原因。 于笙逐漸將她衣服脫下,從脖子親吻至胸口,抱緊她用力撞擊,撞得她嬌喘的聲音越來越大,直到他射在她身體里,兩人交合處逐漸溢出jingye。 他早就為了她結扎了,為了能隨時隨地沒有風險地滿足她的欲望。 也只有到達快感頂峰的時候,她迷離的眼神讓他會有一絲或許她還喜歡他的錯覺,不用到愛的程度,喜歡也行了。其實哪怕她恨他也好,恨最起碼代表著在意,但是她好像是真的不在意他, 所以他總是覺得這樣曇花一現(xiàn)的錯覺不夠,還想要多一些。 高悅摸著他的臉,被他cao得很爽,高潮的余味還在進行,她貼著他的臉頰,“還想要~” 于笙將她抱起,roubang還插在她身體里,逐漸膨脹,抱著她一起轉移到床上,“當然,只有一次怎么夠?!?/br> 他竭盡全力地在她身上蠻干,給她想要的所有,滿足她的欲望,讓她快樂。 他不想就這么結束,因為他知道,結束之后,等高悅緩過神來,又是那副對他無所謂的樣子。 在高悅給他回了明天要和別的男人約的消息后于笙躺在自己的房間發(fā)了很久的呆,醋味十足,很想做出些什么舉動讓她知道自己很不開心,很不喜歡她有別的男人,他控制不住去想別的男人會不會讓她更快樂,會不會讓她覺得更新鮮。 但是他知道高悅既然敢直接和他這么說,那就是明顯不在乎他是不是傷心,他再吵,她可能直接把他拉黑,就像之前很多次一樣。 但是酸澀的滋味填滿他整個心臟,再次為很多年前的事后悔,但是后悔有什么用呢? 她不會再愛他,她甚至不愿意再為他花一點點心思。 他拿起自己桌子上的相框,這個相框跟隨他很多年了,從高中到大學再到留學。 那是他和高悅高中時候不為人知的合照,他摟著她,高悅在他懷里笑得開心。 即便那時高悅似乎還在喜歡霍榆,但他們也算是彼此的初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