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她勾引得像條發(fā)情的狗
回到了家之后傭人們忙碌起來將霍蔓的新衣服一一放進(jìn)衣帽間里裝好,霍蔓看著那堆昂貴的衣服,臉上不見什么喜悅之情。 霍榆用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怎么?不喜歡?” 霍蔓抬起眼看他,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手指,嚇得霍榆睜大眼睛手立馬縮了回來,“你想干嘛?” 她現(xiàn)在直接給他一巴掌都不會讓他那么驚懼,霍蔓這樣,指定有坑。 “你慌什么?”霍蔓一臉無辜。 “別打什么歪主意?!彼换袈麆倓偰莻€舉動惹得心煩意亂,眼神都冷了下去。 “不識好歹,我讓你滾的時候你冷著個臉,我舔舔你的手指你也冷著個臉。” 霍榆微微靠在她一旁的桌子上,雙手抱在胸前,“別太小看哥哥對你的了解?!?/br> 霍蔓挑了挑右邊的眉,“是嗎?那你說我現(xiàn)在在想什么?” 霍榆的目光幽深,“你現(xiàn)在,除了那回事,還能想什么呢?”除了逃走,她還會想些什么? 霍蔓被拆穿了,但臉上卻沒什么尷尬的表情,她只是收了收看著霍榆的目光,沒再說話。 后面幾天不知道為什么,霍蔓對霍榆的態(tài)度似乎比起之前好多了,更主動了,但她的主動卻讓霍榆瘆得慌。不管她干什么,他和她反著來就行了,霍榆這么想著,否則他心里的不安只會越來越重。 于是連著幾天霍榆都沒折騰她,心里犯怵。 這天晚上他回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完全睡不著,越想越煩躁,今天去親她的時候她竟然還對他笑了,主動牽著他的手往她內(nèi)衣里摸,不對勁,太不對勁了。她絕對在謀劃些什么,她絕對不安分,他明天就讓人加強(qiáng)山莊的安保。 他在床上翻來覆去,恨不得沖過去讓霍蔓給他兩巴掌,這樣他可能還安心一點。 他簡直要瘋掉了!霍蔓這個神經(jīng)??! 正煩躁的時候,霍榆聽到他的房門被人打開了,除了霍蔓還有誰敢在這個時候進(jìn)他房間呢? 他心頓時緊了一下,黑暗中那個瘦小的身影朝他靠近,他摸不準(zhǔn)她要干嘛,于是沒什么反應(yīng),就這么看著。 霍蔓就將自己身上的睡袍解開了,他從黑暗中能看見她身上的睡袍落到地上,身體輪廓很是性感,然后她就爬上了他的床。 “不是,你,你干嘛?”霍蔓跟吃錯了藥一樣非常反常,以至于他不知道如何應(yīng)付,簡直是倒反天罡,他往后挪了兩下。 “想zuoai?!彼苯优赖搅嘶粲艿纳砩?,扒開了他的睡衣。他被霍蔓這一套動作弄得大腦一片混亂,試圖制止,但霍蔓身上只穿著內(nèi)衣內(nèi)褲,推攘之間他摸著她滑嫩的皮膚,襠部立馬支起帳篷。 霍蔓敏銳地感覺到了,她用被內(nèi)褲包裹著的柔嫩又敏感的花瓣蹭了蹭霍榆凸起的地方,“幾天沒碰我了,為什么?”語氣似乎帶著一絲委屈。 霍榆感覺自己大腦空白了一下,呼出的氣息瞬間變得guntang,在她身上原本想推攘的手變成了撫摸,“只是想要了?”明明內(nèi)心深處知道她肯定不會那么簡單,肯定是別有所圖,但她第一次對他這樣,他沒忍住放縱自己。 他寬厚的手掌撫上了她的臉,她的臉在他掌心顯得那樣小,他揉搓她的臉頰,將她帶向自己,舔著她的唇。 霍蔓配合地伸出了她冰涼小巧的舌頭,對渾身guntang的他來說如同降溫良方,他不知滿足地向她索取,吸吮著她的舌頭,舔盡她口腔的每個角落。 “哥哥,幫我脫胸罩?!彼Я艘幌滤亩?,感覺到身下的霍榆真是燙得驚人,如果不是知道他發(fā)情就會這樣,霍蔓都要以為他是在發(fā)高燒了。 霍榆被她刺激到,頓時呼出一口熱氣,手掌按住她的屁股,用胯下凸起的地方隔著兩層布料用力又快速地頂著霍蔓的花蕊。 “嗯~嗯~嗯~”即便隔著衣服,霍蔓也被頂?shù)煤苁娣?/br> 她的胸罩被霍榆單手解開扯了下去,霍榆將她往上抽了抽,吸住她硬挺的櫻桃,像是捉弄她一般輕咬了一口,用牙齒磨著她的rutou。 “呃啊~~~哥哥,想要~~”霍蔓的呻吟越發(fā)地嬌了起來。 霍榆騰出一只手往她花xue摸去,摸到了一灘的水,黏膩膩的。 她扭了扭屁股,用花xue蹭著他的手,“哥,被你弄出了好多的水~~和你做多了,你一摸,我就想你cao我~想要哥哥大大的roubang把蔓蔓塞得滿滿的,想噴給哥哥看?!?/br> 他整個人快被她勾到神志不清了,用力咬著她的胸,將她內(nèi)褲也扯下,聲音嘶啞,“sao貨?!?/br> “喜歡我那么sao嗎?嗯啊~~嗯??!”她剛問完,xiaoxue就被霍榆用力摳了起來,“今晚為什么那么sao?小逼寂寞了?哥哥幾天沒cao你你就成這樣子了?”他有技巧地捻著她的蕊尖,霍蔓開始放聲浪叫,霍榆聽著她的叫床聲越聽越起勁,直接把她摳噴了。 “哥,cao我,cao我,哥哥插進(jìn)來,嗯嗯~~哥哥快cao我!cao我逼,哥哥!”高潮的快感沖擊她的大腦,惹得她意亂情迷什么亂七八糟的話都說出口。 她這副模樣實在太勾人,霍榆想按著她就cao,想直接內(nèi)射她,射她嘴里,射她臉上,射她rutou上,想要她渾身都留下他的印記,沾滿他的jingye,也用最下流的話勾她,讓她噴得到處是水。 霍蔓高潮結(jié)束后,理智暫時回到大腦,她聽著霍榆難受的低喘,就知道他是極致地發(fā)情了,jiba硬得難受。 “酒在哪?”她主動親著霍榆的嘴角。 “在柜子里,干嘛?”霍榆閉著眼睛,享受她的親吻,時不時舔舔她。 霍蔓從他的懷抱離開,找到了他那瓶酒,然后從自己胸口往下倒,“霍榆,舔我?!?/br> 霍榆的眸光瞬間變了,似乎有什么在熊熊燃燒,一把將她拉過來壓在身下,酒瓶放到床頭柜上,然后在她身上像頭發(fā)情的公狗一樣不斷地舔著。 從上往下忙活不停,似乎她身上有什么甘甜的珍寶。 柔軟又guntang的舌頭在她身上不停點火,又舔又吸,她渾身都是霍榆的吻痕,惹得霍蔓剛剛噴完又開始發(fā)大水。 霍榆吻至她的脖子,霍蔓在他耳邊嬌滴滴開口,“我就是喜歡你帶著醉意cao我,雖然也煩你,但也會覺得那時的你很性感?!?/br> 霍榆的吻頓了頓,但沒有停,“你就是想灌醉我然后逃走是嗎?” 霍蔓笑了笑,“我今晚這樣勾引你,就知道會被cao得下不來床的,怎么逃?” 霍榆也笑了,但還是存著警惕,沒有喝酒。他向床頭柜伸手,忽然想起來這不是霍蔓的房間,沒有套。 他立馬起身圍了一條浴巾去霍蔓的房間拿套了,他的房間沒有備著避孕套,因為霍蔓正常的時候不會到他房間對他和顏悅色的,都是他去她房間。 他們很少在他的房間做,唯一一次是霍蔓來他房間找他吵架,然后被他按在桌子上cao了起來,最后她被cao得沒力氣吵了,那次的避孕套都是他從包里拿的,回來的路上剛好在超市買了一盒新款想和她試試。 現(xiàn)在想想誰知道呢?他應(yīng)該在家里每個角落都放上套。 霍榆從她房間拿出一盒沒開過的避孕套,霍蔓疑惑地看著他,“你房間沒套?” “我房間為什么會有套?”他才覺得奇怪。 霍蔓臉色沉了下去,“所以你上次和林慢做的時候沒戴套?” “上次?”他想起林慢來這過夜的時候,“......那次我們沒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