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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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鐘聽的胸型很好看,渾圓飽滿,末端往上挺翹著熟透的小尖,特別敏感。 每次做時解及州都忍不住咬進口,咬疼她,看她因牙齒的研磨顫栗一陣又一陣,逼口跟著一收一縮地在他掌上淌水,嗚咽,呵出熱氣一片片。 急的時候?qū)λ褂忠в痔?,求他干?/br> 當(dāng)然也喜歡她現(xiàn)在欲蓋彌彰的樣子,半遮半掩,該露的卻都露全。 細腰跟柳枝蕩在風(fēng)中似的搖曳,平坦小腹起起伏伏,纏著幾根腰上延伸出的交叉系帶,隨她呼出的喘或松或緊,一邊掉到胯以下,陰縫只可見細微的一點。 他猜她被遮住的小逼也正在隨呼吸或松或緊,xue壁也還在不自控地夾放。 如果是正常性愛,他不會急著拔,射完也會在里面靜靜等待她的縮張,享受她余潮至最后一秒。 但今天不一樣。 解及州一指挑起她下巴檢查,眼下她腿間的兩根帶子還在空落地搖晃。 他當(dāng)然知道她圖什么了,往往也愿意給,更懶得計較她的狡黠。 可前提要建立在他心情好。 “今天怎么沒穿?” 不好了,哪怕她沒打扮成他喜歡的樣子都不行。 鐘聽哪玩得過他。 她總是能被他輕易看穿的,這點她知道,不過是他多數(shù)時候?qū)λ]一只眼,她才得以施展些許狡黠罷了。 他想說的哪是她腿間的帶子沒夾住襪邊。 還有她的煙燙到了花、咬碎了餅干。 最重要的,她去逛了一天,無所事事地刷了一整天卡。 當(dāng)然他在乎的也不是數(shù)字,百塊跟百萬對他來說沒差別,而是她沒上山。 山離這兒不遠,就在后面,很高。 每年今日鐘聽都得去,因為解及州他媽信神仙,在懷胎三月的時候就有高人指點說他得被鎮(zhèn)著,這才有了建在高山上的寺,不絕的香火錢。 解及州肯定不信,他管你神啊仙啊,就不允許有事物爬到他頭上去,還鎮(zhèn)他呢?鎮(zhèn)得住么。 可神仙不會打電話煩他,他媽會,他就甩給鐘聽去。 總之是個活的就行,不挑。 鐘聽去了兩年,咒他死了兩年。 也沒見他這人渣真的死。 所以第三年她才懶得去,有因果的,可不是她嫌山高路遠不能坐車,想偷懶。 “我忘了嘛?!?/br> 鐘聽的膝蓋隱隱發(fā)痛,往他跟前湊了湊,扶著他腰身起到一半,又被他按回去。 沒來得及疑惑,整個人被他攔腰抱起。 “發(fā)什么神經(jīng)啊——” 鐘聽拖著調(diào)子,因他往上扔的動作拐了一下,腿自覺勾住他結(jié)實有力的腰肌,手臂順勢攬緊他脖頸,殘留的唇色印在他潔凈領(lǐng)口,好突兀的一抹艷。 不過,打斷鐘聽話音的卻是瞬間抵住她下面的炙熱,驀地將潮濕布料頂進xue口。 “你禽獸啊解及州?聊這話題也能硬?” “什么話題?” 他嗤笑,明知故問,手在她白皙細腰上留下紅痕,鼻尖幾近與她撞在一起,“不是在聊你的sao逼?” 鐘聽心說聊你媽,嘴說:“休息會兒嘛......” 沒撒完嬌,解及州忽然轉(zhuǎn)身讓她的背撞上魚缸,突起的蝴蝶骨與堅硬玻璃碰撞,痛也涼。 鐘聽“嘶”了一聲,一陣寒從脊骨往四肢百骸竄。 剛想罵,嘴又被堵。 是他近乎掠奪她氧氣在吻,唇舌交纏在一起攪,牙劃過她柔軟,一手從后掐住她頸項,撥開因汗裊繞成圈的發(fā)絲,一手握住她的胸,掌心覆上挺翹乳尖,五指陷進軟爛抓揉,將乳rou色情地積在虎口,似牛奶外溢。 鐘聽心神忽的慌亂,心口劇烈情感迸發(fā),舒張,像一秒鐘的煙花在血脈里躍動地炸。 從前他不會在這時吻她。 何況她舌根還殘留了廉價餅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