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哪里跑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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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枝頭,從熱鬧的夜市回到寂靜的小院,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要不是兩只手緊緊的牽在一起,還以為他們是兩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呢。 將荼蘼送回她的院子后,景洛放開握了一路的小手,不太熟練的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回去吧,早點休息?!?/br> 荼蘼望著他,杏眸圓睜,咬了一路的唇瓣紅艷艷的一開一合,“我今天還沒去泡藥泉呢。” 見景洛沒明白自己的意思,露出疑惑的神色,氣的她暗罵了聲呆子,“你今天攪了我的好事難道不該賠我嗎?” 是賠,也是陪。 景洛一聽,耳根子就悄悄紅了,心里慶幸還好這是晚上她看不到,不然肯定又要被她嘲笑了。 轉(zhuǎn)念一想,不對啊,什么叫攪了她的好事?難道這女人對那個小白臉還沒死心! 景洛臉一黑,一把將人摟入懷中,“你不準(zhǔn)再想那個小白臉!” “不想讓我想他就趕緊的,磨磨蹭蹭的,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荼蘼也是氣急了,索性自己拉著他的衣帶亂扯一通,小手沒入衣襟在精壯的胸膛上來回摸索著。 景洛被她毫無章法的撫摸弄的眼尾微紅,之前強行壓下的yuhuo再次卷土重來,甚至比剛才還要兇猛,帶著燎原之勢席卷了全身。 只見他喉結(jié)急促的上下滾動著,溢出壓抑的低吼,在荼蘼捏住他胸前的rutou時,理智之弦轟然崩裂,粗暴的一把將人攔腰抱起用上十成的輕功飛入房中。 “砰砰”兩道開關(guān)門的聲響還沒落定,兩人已經(jīng)在床榻上滾做一團。 景洛赤裸著上半身躺在床上仰望著跨坐在他身上的荼蘼,銳利的目光緊緊盯著那越來越多裸露的如玉肌膚,常年握劍的手有些顫抖的扶上她纖細的腰肢,粗糲的指腹在凝脂般的肌膚上四處游移,帶來一串串酥麻的快意。 “嗯...”荼蘼微微仰著頭,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吟哦。隨手將最后一件肚兜丟到床下,朝著景洛俯身吻去。 就在兩人即將吻上之時,一道煞風(fēng)景的嬌媚女聲打斷了他們的激情。 “我說,我這么個大活人坐在這兒,你倆是真的看不到嗎?” 景洛頓時一驚,一個翻身扯過被子蓋住荼蘼的身體,被情欲沖散的理智瞬間回籠,身體立刻擺出防御的動作將荼蘼護在身后,警戒的注視著桌邊那個模糊的人影。 屋子里沒有點燈,那人又正好坐在最黑的角落里,除了是個女人,景洛一時也無法分辨來人是誰。 荼蘼全身被包的嚴嚴實實的,只有一個腦袋露在外面,她從景洛身后探出頭,沒好氣地沖著那人不滿的嚷嚷,“師傅,你干嘛啊!沒看到這兒正忙著呢嗎!” 師傅?景洛回頭看了荼蘼一眼,這人正噘著嘴呢,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花美人被荼蘼氣得,一拍桌子走過來指著荼蘼吼:“嘿,我這暴脾氣,我好心好意來看你,你就是這么跟我說話的啊!” 荼蘼才不管她呢,一個勁兒的給她使眼色,“我挺好的,你先出去吧?!?/br> 花美人被氣笑了,“現(xiàn)在是翅膀也硬了,也用不著我了,我就多余了唄!行,我走了,你也別送了。” “記得把門關(guān)好?!?/br> 花美人差點沒摔了,這死丫頭!以后別有求她的一天! “好了好了,我們繼續(xù)!”花美人的身影一消失,荼蘼立刻從被子里鉆出來將景洛撲倒在床,捧著他的臉鋪天蓋地的就吻了下去。 景洛翻個身將人壓在身下,將她亂動的手壓在兩側(cè),“剛才那個是你師傅?” 荼蘼掙扎未果,泄氣的躺在床上,“嗯,我?guī)煾到谢廊耍液苄〉臅r候是她從路邊把我撿回去養(yǎng)大的。” 知道他不問清楚絕不會罷休,荼蘼只能老老實實的跟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老底交代了個遍,然后眼巴巴的望著他。 景洛點了點頭,也沒再多問什么,既然是從小將她養(yǎng)到大的師傅,那就不存在什么威脅了。 荼蘼還等著繼續(xù)呢,結(jié)果下一刻這人卻翻身下床,撿起床邊的衣服開始往身上套了。 “你要去哪兒?”荼蘼傻眼了,趕緊抱著他的腰不讓他走。 “我回去了。”景洛頓了頓又接著說:“剛才...是我太沖動了,以后不會了?!?/br> 荼蘼都快抓狂了,“啥?你這啥事都沒做呢,哪兒沖動了?” 景洛將她的手拉開叁兩下把將衣服整理好,轉(zhuǎn)過身來,見她還光溜溜的都不知道遮一下,有些無所適從的將目光從那具誘人的嬌軀上移開,抿了抿發(fā)干的唇將衣服披在她身上,克制的吻了吻她的額頭,“等我把事情處理好,我就回家讓長輩來提親,等成親以后才行。” 荼蘼更疑惑了,“為什么要成親?” 景洛被她一噎,“你...我們都那樣了,難道你不準(zhǔn)備嫁給我嗎?” 荼蘼一聽要嫁給他就急了,“我們哪樣了?不是,你這好好的男歡女愛,你情我愿的事,怎么就要嫁人了?我不嫁人的!我還要繼續(xù)當(dāng)采花賊呢!” 景洛一怔,原本溫軟的黑眸漸漸凝結(jié)出一片墨色,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們現(xiàn)在兩個人在一起很開心就在一起了,以后要是不開心了就分開,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就這么簡單?!?/br> 她理所當(dāng)然的說著,像餓了就吃飯困了就睡覺一般簡單。 卻不知自己的話將那顆好不容易堅定的心傷的支離破碎,鮮血直流。 景洛原本摟著她的手也收了回來,看著那張嬌美的容顏一時竟找不到話來反駁。 他以為她接受了自己的吻就是接受了他,也做好了要跟他在一起一輩子的打算,沒想到,她竟是將自己當(dāng)成了那種可以一晌貪歡,天亮后就各奔東西的男人了。 多可笑啊,自己正滿心歡喜的計劃著兩人的未來,怎么說服大長老,怎么說服族中那些長輩,怎么讓她成為自己的妻,在他的腦中想了無數(shù)遍,練了無數(shù)遍。 不承想一切都是自己一廂情愿。 他的那些掙扎,那些苦悶,原來什么也不是。 她只求一時歡愉,待激情褪去,又可以瀟灑的抽身離去尋找下一個目標(biāo)。 認真的只有自己而已。 那些還未說出口的愛慕,此刻郁結(jié)在心底皆化作無數(shù)的利刃將他扎得滿目瘡痍。 他的心意根本就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