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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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娘三人面面相覷,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 “肯定是咱們的人反殺了!我就說那些鏢師都是厲害的,沒有這么快就被打退!”麥冬興奮道,原本膽怯的雙眼熠熠生輝。 小偉也一臉期盼和小心的看著門口,雖然什么也瞧不見,卻依然緊緊的盯著。 未過多時,外面變得安靜起來,只聽到來往的腳步聲。 原本的嘈雜全都退去,雖然依然有響動,卻不像之前一般,一聽就知道出事了。 好像一切都恢復(fù)了正常,之前的混亂已經(jīng)過去。 “姑姑,是不是那些匪徒被打跑了???”麥冬問。 宋云娘搖了搖頭:“不清楚,咱們現(xiàn)在先別動,再看看是什么情況?!?/br> 過了一會,門被敲響了。 “云娘子,沒事了,你們可以出來了?!?/br> 麥冬頓時站了起來,一臉興奮道:“是吳大哥的聲音!沒事了,真的沒事了!” 說著就要沖過去開門,被宋云娘攔了下來,麥冬一臉不解。 宋云娘將他拉到身后,袖子里捏著小刀,先將門口的遮擋物給拉開,再小心翼翼的打開門。 門口就是護(hù)送他們的吳三郎,他表情透著隱隱興奮,一看到宋云娘就露出了個大笑臉。 “那群人都被一鍋端了!真是太痛快了!” 宋云娘這才將門打開,沒有再攔著麥冬和小偉。 麥冬早就按耐不住,一臉崇拜的望著吳三郎:“吳大哥,你們太厲害了!我就知道你們武藝高強(qiáng),什么人來了都能打得落花流水!” 吳三郎不好意思的撓頭:“我還真沒有這本事,原本也想放手一搏,結(jié)果他們?nèi)耸痔啵婚_始就被壓制住了。我還是運(yùn)氣好的,其他人都受了傷。若不是喬公子一行人,我們今天都要交代在這里了?!?/br> 宋云娘愣了愣:“喬公子?” “就是上次跟我們同行的那個喬公子!之前就知道他是個厲害的,今日一見更是不一般?!眳侨裳鄣淄钢绨荩袼麄冞@樣的漢子,最敬重的就是武藝高強(qiáng)的人。 不僅武藝高,還非常厲害,沒有損傷什么就將那些匪徒全都給端了,還沒有傷到無辜。 宋云娘沒想到竟然又會碰上喬駿毅,之前以為上一次別過就是最后,未曾想今日還會再見。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還有一更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36章 宋云娘很是詫異:“他怎么會來這里的?” 吳三郎道:“他就是為了這些匪徒來的, 帶的人比上次還多。這些匪徒都是窮兇極惡之輩,之前在京城附近就犯了命案, 一路逃命到這里。喬公子得知他們到了這里,就帶著一行人過來剿匪了。” 這群匪徒和普通匪徒不同,一開始為了隱藏所以并沒有露出現(xiàn)在兇相,聯(lián)合當(dāng)?shù)卦镜姆送剑?nbsp;時不時打劫錢財而已。后來看這么就沒人追捕過來, 地方官員也不理會,于是就越發(fā)囂張, 最終暴露了自己的蹤跡。 吳三郎看四周沒人, 又低聲道:“我聽說這次他們這次會留在環(huán)河縣一段時間,把這里肅清了才離開。上次他們過來也是為了這事,只是臨時有事才提前離開的?!?/br> “真的?”宋云娘眼睛一亮,若真是這般, 那就是他們環(huán)河縣之福了。 吳三郎道:“上次我和那些當(dāng)兵聊天時候就聽到了幾耳朵, 咱們這一片地界雖然又窮又偏遠(yuǎn),可臨近雀國, 若是鬧得民生,以后怕是不好管。” “原來如此,若真是這般, 那可真是太好了。否則我可不敢讓我兩個徒弟再出遠(yuǎn)門,只能與人違約了?!?/br> 宋云娘之前就想著,即便這次得救,也不會讓麥冬和小偉出門冒險。命才是第一位, 不太平的時候,還是老實(shí)待著為好。 “對了,云娘子,不知道您會不會治傷?兄弟們有幾個傷勢比較嚴(yán)重,大夫有些忙不過來,您能不能去瞧瞧。還有帶的藥有些不夠,藥材我們有不少,可是都不會配?!眳侨蛇@時才記起自己來的目的。 他們運(yùn)的藥材不光是遠(yuǎn)志還有其他,保和堂也給環(huán)河縣不少藥鋪供應(yīng)藥材,高長海就是從這里進(jìn)的貨。保和堂的價錢雖然不算便宜,可是能保證品質(zhì)。 宋云沒敢耽擱,連忙叫上麥冬一起下樓。 一下樓就看到喬駿毅坐在堂中央,看到她朝著她微微扯了扯嘴角。 這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讓棱角分明的臉龐變得稍稍柔和了一些。 喬駿毅相貌出眾,可大約是練武和在軍中的關(guān)系,瞧著不夠親和,甚至覺得有些凌厲,令人生懼。可他只要微微一笑,那種感覺就淡化了不少。 宋云娘一開始也覺得他不好相處,可如今卻不會這般認(rèn)為。 “喬公子。”宋云娘跟他打了一聲招呼,“我先去給傷員看傷,一會再與你鄭重道謝?!?/br> 喬駿毅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將注意力放到了匪徒身上。 護(hù)送宋云娘的鏢師,全都受了傷,傷得最嚴(yán)重的就是領(lǐng)頭的,胸膛被砍了一刀,傷口非常大,皮開rou綻,血流個不停,傷藥也不管用。 喬駿毅帶來的大夫已經(jīng)在進(jìn)行急救,所以宋云娘先去照看別的傷者。其他人并不嚴(yán)重,這群人都是刀尖上滾的,因此自己也懂一些,宋云娘配好藥,就去看望傷勢最重的領(lǐng)頭人。 領(lǐng)頭的已經(jīng)上了傷藥,可是效果并不大,沒一會繃帶就被血染紅了。 大夫眉頭緊皺,一籌莫展。 宋云娘見狀問道:“有沒有傷及內(nèi)臟?” “這倒沒有,只是口子太大了,沒法止血?!贝蠓蚧氐?,這種傷口在戰(zhàn)場上經(jīng)常見到,這還不算是嚴(yán)重的,畢竟沒傷到內(nèi)里。 傷藥雖然有用,可能不能救回來往往聽天由命。 “沒有將傷口縫起來嗎?”宋云娘記憶中并沒有人有這么大的傷口,從前大約是父親擔(dān)心她一個女孩家家瞧著害怕,而且往往是男子會有這么大的傷口,也覺得女子不便查看,所以宋云娘并不知道是該如何治的。 當(dāng)時的她對藥的興趣更大,所以每次只看到送進(jìn)來和送出去時候的樣子,具體情況如何并不知曉。 大夫詫異:“縫起來?傷口又不是布,哪里能縫起來的?” “口子若是開太大,是可以縫起來有助于傷口愈合,否則一直裂開,血很難止住。只是必須將針線消毒……也就是弄干凈,否則又會沾染濁物,導(dǎo)致傷口更加不妥?!?/br> 宋云娘另一世也只不過在學(xué)校學(xué)了一些急救知識,而且從不曾用過,道理都明白,可具體如何cao作就不清楚了。 傷者沒有傷到肺腑內(nèi)臟,大血管也沒有傷到,相對來說應(yīng)該比較容易縫合。否則的話,是完全無法行得通的。 大夫很是被震撼,完全沒有想到還能這般,嘴里不停嘀咕:“這怎么能行,這是皮rou,還能跟破衣裳似的補(bǔ)起來?!?/br> “具體如何我也不知曉,我也就是聽過有人這么做過?!彼卧颇锏溃@方面她確實(shí)愛莫能助,她會制藥,卻不會看病。 也學(xué)過一些知識,可是沒有經(jīng)過實(shí)踐,不過都是片面的理論知識而已,還學(xué)得不深。動手能力很糟糕,也沒法詳細(xì)道明。 “大夫,你要不試試吧!反正已經(jīng)傷成這樣了,傷口一直裂開也不是辦法,血都得流光。不就是縫幾針,我還撐得??!”領(lǐng)頭開口道。 領(lǐng)頭人的臉色因?yàn)槭а^多,導(dǎo)致十分蒼白,之前都是閉眼養(yǎng)神,聽到宋云娘的話,他想要試一試。 “這怎么能行,我從不曾聽過更沒見過這樣的法子,若是搞錯了,反倒會傷得更重?!贝蠓蛳乱庾R拒絕,雖然心里越想越覺得有幾分道理,可作為一個嚴(yán)謹(jǐn)?shù)拇蠓?,不敢貿(mào)然嘗試。 “我都不怕,你怕甚。若你怕招惹麻煩,我可以跟你立下契約?!鳖I(lǐng)頭不在意道。 他這般大膽不是真的嫌長,而是之前他有兄弟也遇到過這樣的事,結(jié)果傷很不容易好,最后拖著拖著反倒越來越嚴(yán)重,結(jié)果就給沒了。 如今他明顯感受到自己的血流得他快要撐不住了,所以才愿意去嘗試。 大夫擺擺手:“我若是敢做就沒什么可怕的,只是我知聽這娘子一說,就冒然下手,實(shí)在是……” “我雖然不太懂具體細(xì)節(jié),不過知道一些要點(diǎn)?!彼卧颇锏馈?/br> 大夫還是猶豫不決,起身去尋喬駿毅,讓他拿定主意。 “還有這樣的法子?”喬駿毅詫異。 大夫道:“我也是第一次聽說,可聽云娘子說的,確實(shí)有幾分道理?!?/br> 喬駿毅沉吟片刻,道:“若是傷者愿意嘗試,你就試試吧。不過是幾針而已,比起那大傷口不算什么,情況再差也差不到那里去。” 大夫這才愿意動手,不過在這之前,嚴(yán)格按照宋云娘所說的,清創(chuàng)、消毒、麻醉等等,所用的針線都是用沸水煮過的。 臨時沒法找到合適的羊腸線,因此只能暫時用棉線代替。 手術(shù)時,宋云娘一直跟在身邊,原本覺得自己對這些完全不知曉,可真的開始手術(shù),很多知識點(diǎn)和注意事項(xiàng)就崩了出來,讓她更好的指揮。 后世的縫制方法宋云娘是記不得了,因此大夫只能七歪八扭的縫制,只要能將傷口縫合即可,顧不上什么好看難看,能達(dá)到目的就行。 領(lǐng)頭傷口很大,加之大夫也是第一次,因此手術(shù)時間很長。 所幸今日陽光很好,光線上未出岔子。 一場手術(shù)過后,在一旁做助手的宋云娘和大夫,都累得滿頭大汗,那領(lǐng)頭人竟是呼呼大睡過去,簡直令人佩服。 他們不過是簡單麻醉,針線在rou里穿梭的感覺還是能感受到的,甚至還會有些疼痛,傷者卻完全不以為然,心理素質(zhì)非常強(qiáng)大的睡了過去。 之前有些人圍觀,后來都覺得這一幕太過驚恐,比直接用刀子捅看著還難受,不需要驅(qū)趕就都給跑了。 在場的只有宋云娘、大夫以及喬駿毅,以免人口太多,導(dǎo)致傷口感染。 “傷口縫合之后,確實(shí)不容易裂開了?!贝蠓虿恋纛~頭上的汗,又查看了一番道。 吳三郎覺得這是廢話,忍不住吐槽道:“都縫起來了,想不合在一起都不行啊。” 傷口不再裂開,之前的傷藥也開始起了效果,不再出血。對于一群大老粗來說,這就是已經(jīng)治好了,因此很輕松的開起來玩笑。 宋云娘卻沒有這么樂觀,這樣大面積的傷口,最擔(dān)心就是感染。若后頭發(fā)熱,那真是一點(diǎn)法子都沒有。 腦子里此時又涌上來不少東西,可太過混亂,讓宋云娘只覺得腦袋疼,卻無法捋順。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云娘子無需多想?!眴舔E毅走到宋云娘的身邊道。 宋云娘深深嘆了一口氣:“希望一切都安好吧?!?/br> 她和領(lǐng)頭平時也有來往,讓他幫忙委托人送書信。平常有什么事,去尋他幫忙,都會非常的熱情。他家中你還有妻兒,宋云娘與他們關(guān)系都很好,她臨走的時候,小兒子才剛滿月沒多久。 若領(lǐng)頭的有什么三長兩短,那個家肯定就會垮了,一家老小以后都不知道該如何過活。 “是我們來晚了。”喬駿毅道。 宋云娘聽到這話,仰起頭看他,笑道:“可不能這么說,若不是你們,還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子。這些人竟是這般兇殘,看這情形落到他們手里肯定討不到好?!?/br> 只要一回想,宋云娘就心有余悸。 雖然這里已經(jīng)被打掃過,可因?yàn)樘^匆忙,因此還能到處看到血跡。 桌椅擺設(shè)也都被砸了一地,到處都是一片狼藉。那些匪徒死的死,傷的傷,全都已經(jīng)被關(guān)押起來了。這群人一共有三十多個,個個兇神惡煞,所以那些鏢師才撐不住,讓人打上來了。 “這些雜碎蹦跶不了幾天?!眴舔E毅冷哼道,目光迸發(fā)著狠厲。 “若能將所有匪徒都抓走就好了,來往方便,百姓也有更多的路子?!彼卧颇锏馈?/br> 他們這里窮,還有匪禍,來往的走貨商也就少了。如果安定下來,那么來往的人會越來越多,大家的路子也能寬一些。 “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