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終極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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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狐?你確定不是天狐?”天歌有點古怪,天狐一族他不但知曉,在路上時,也曾見過。 但卻從未聽說過有關(guān)于仙狐的事情。 “仙狐是我族的至高之秘,古老相傳,仙狐將于這一代出世,但具體怎么出世并無人能說的清,有族老說,需和天下無敵的體質(zhì)結(jié)合,誕生的后代自然會是仙狐。 也有族老說,若是和天下最強的體質(zhì)結(jié)合,亦可自動轉(zhuǎn)化為仙狐,成就仙之體,可一世獨尊?!碧旌ヅ畟饕艚忉?。 她的話語半真半假,但有一點,她很直接,就差明說,我看你了,咱倆試試唄! 天歌有點無言,這女人拐彎抹角講仙狐的事,明顯就是在說,你體質(zhì)無敵,古來第一,咱倆正好搭配。 這是他的一生中,破天荒的頭一次,可惜他不是那種見了女人就走不動的人。 “這種好事,你找混沌體去,咱倆不是一個種族,不搭!” “別啊,前輩,搭不搭不重要,重要的是眼緣?!碧旌ヅ⑽⒁恍軆A城,一雙明媚的大眼睛不由自主的彎了起來,可以看出,她并沒有把這種事放在心上。 “真正的帝路不是體質(zhì)強就一定可以證道,縱觀古今,凡體亦可成就大帝,這事勸你還是不要惦記了。” “你騙誰呢!眾所周知,凡體是可成帝,但古往今來又有幾個凡體證道?哪怕是狠人大帝在吞噬了第一個本源后,也不可能再是凡體。 例子只是前人為了鼓勵后輩,給他們留下一絲希望,不至于絕了天下凡體的修道之路而說出來的!”天狐圣女反駁道。 “傳說中,青帝的本體是開天辟地的一蓮子,最后化形而生,震古爍今的無始大帝更是先天圣體道胎,足以說明了體質(zhì)的重要性?!?/br> “他們不一樣。”天歌微微一笑,招呼了一下不遠處的一個仙子,遞出幾株小藥王,讓她取來一些美酒,他準備繼續(xù)上路了。 有時候,一個人始終走在前路上,無人能并立,確實是一種孤芳自賞。 他也算明白了當初的無始是怎么走過來的,一路找不到對手,同代中人又無法追上他的腳步,只有不斷的前行,似乎才能緩解心中的孤寂。 沿途的美好事物,對于他們這種人來說,不過是一剎那的風景,或許立于絕巔之后,驀然回首,一切皆是紅粉骷髏。 “前輩,您要走了嗎?” 天歌并無言語,微微點頭,收起身旁一位仙子遞來的美酒,緩緩起身。 “帶上我唄!”天狐圣女有些怔然,她甚至有些想露出真容的打算。 生有絕世容顏,該為誰而綻放? 世間天驕無數(shù),她聽聞過小石皇之名后,特意從其他古路趕到了這里,只為見一見天下同代第一人。 可惜,神女有心,皇者無意。 最后,天歌離開了,至始至終都沒有動用神眼去看天狐圣女面下的真正容顏。 或許多年以后,后來的試煉者,每當有人來到最后一城的那座酒樓時,都會忍不住“談古”,就像談論青帝和無始一般,談論他的輝煌事跡。 天歌曾威震人族古路,現(xiàn)如今終是走到了終點,輝煌落幕,留下一篇篇傳說。 ……… 無盡的虛空中,一座雄關(guān)聳立,繚繞著縷縷混沌氣,就連歲月都無法磨滅它的痕跡。 雄關(guān)無名,但是人皇、阿彌陀佛、狠人、虛空、無始、青帝等人的名字銘刻在一根根柱子上,這里是終極之地! 一根又一根巨大的石柱,高聳入星云中,像是撐天支柱,立在雄關(guān)前,每一根都是一部歷史,刻滿時間的脈絡。 數(shù)十根石柱一字并開,巍峨迫人,繚繞太陰氣、天道轟鳴聲不絕于耳的必然是人皇。 須彌山上,大雷音寺座落,昭示阿彌陀佛的法理。 一個鬼臉印記,酸澀中有微笑,帶著淚痕,象征了狠人的一生。 一面古鏡,一道殘影,征戰(zhàn)到死,平息七禁區(qū)動龘亂,講述了虛空的落幕。 混沌鐘鎮(zhèn)龘壓古今,背對眾生,生死成迷,至尊無始無終。 一株青蓮,搖碎萬古青天,孑然而立,望斷仙域。 天歌十分平靜,目光中泛有奇異深隧的光芒,似乎那些石柱上有一個個人影在跳動,演化他們曾經(jīng)的道與果! 片刻后,他發(fā)出一聲嘆息,“總歸是一些烙印,況且這里和帝尊有關(guān)?!?/br> 共有十幾根巨大的石柱,并立在那里,自古皇到大帝,來自不同強族,只有一種烙印刻下了他們的痕跡,不顯輝煌,不記榮耀。 雄關(guān)很寂靜,沒有一個人看守,大門緊閉,懸著巨大的獸首銅環(huán),城墻高大,沒有光澤,像是很久都沒有人出沒了。 就這是終極古路第一關(guān)! 事實上它有很多名字,有人叫它為仙路,有人稱它為帝路,還有人稱它唯一成神路也有人叫它為天路。 這條路太過可怕,非大圣級強者,連城門都推不開,根本就闖不過去。這也是為何,不到一定境界,沒有相應實力,不能來此的原因。 “可惜,這條路總歸不是為我準備的。”天歌望著那道大門,沒有選擇進去。 他若想進,絕對可以打進去,但只有一個人的戰(zhàn)場,不去也罷。 “轟隆??!” 就在天歌準備離去時,他身后的虛空突然裂開,緊接著一只晶瑩如玉的手掌攜帶著縷縷帝氣,五指大張,仿佛籠罩了天地,直接向他抓去。 “準帝嗎?!” 天歌手中的無始經(jīng)書猛然放大,帝氣如潮,蕩出一道道時光水波,被其他直接丟了出去,砸向身后的那只玉手! “啪!” 一聲脆響,那只玉手掌心出現(xiàn)一道血口,深可露骨,隨著一聲悶哼,手掌迅速縮了回去,但虛空裂縫并沒有消失。 這一切發(fā)生的極快,兩人反應都不慢,或者說,天歌任何時候都沒有放下戒心。 “我等你好久了,你終于來了……”一道冷漠中帶有仇恨的女音從那裂縫中傳了出來,讓天歌微微驚訝。 他從來不記得自己辜負過什么女準帝,這女人好像在這里等了不少年頭,似乎確定了自己會來這里一般。 “別鬧,咱倆不熟,你這樣說,好像我負了你一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