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我太需要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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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這幾根金條在我車?yán)锾闪艘粋€多小時,我終于醒過味來。 收時候是本著老死不相往來的目的,既然事兒已經(jīng)做了,也正如繁盛所說:我太需要錢了。 但他最后那句話,又惹得我汗毛倒立,直覺下次見面,不會這么樂觀。 早晨雖然跟太子說好,但我跟他都是沒譜的人,答應(yīng)見面,然后默默地放了鴿子是常有的事情。 不過反正離我住處不遠,也不繞路,就先開車穿過他家公寓區(qū),遠遠就見到門前停著幾大排車,跟車展似得,從蘭博到路虎,牌子有紅有白還有輛黑,那叫一個活色生香。 這一代除了太子,住得都是些正經(jīng)人,我一見他在,便把車小心翼翼地停到蘭博和賓利中間的空位上,料想這樣看起來不像個軟柿子,所以金子也不用拎上去了。 上了二樓,我按了會兒鈴,見沒人應(yīng),干脆刷卡沖了進去。 誰知一開門,就近傳來一聲慘叫,我在燈紅酒綠,人聲鼎沸中找到那聲源,是個半裸的姑娘被我拍在了墻上。 正忙著系褲帶的小伙子反應(yīng)比她快,跳到了老遠。我見這男人一臉的興師問罪,忙捂住臉:“呀!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就出去?!?/br> “別!柔姐!”那女的一溜煙地縮到我身后,一面扯著連衣裙肩帶收納那兩團看起來很好吃的小兔子,瞬間淚眼婆娑:“柔姐,多虧你來了?!?/br> 男的先是一愣,繼而風(fēng)度翩翩地側(cè)身讓開了路:“我先走了?!?/br> 往里走時,我見那男的又回頭看我,忍不住“哎”了一聲:“我見過你!” “沒吧?!比思液苕?zhèn)靜。 我看著他的眼睛,耐心地提示:“前天我還見過,在F1,沒記錯吧,當(dāng)時你跟……” 話還沒說完,那女人立刻兔子似得躥到我,挽著我的手臂,搖著,又哭:“柔姐……” 我瞅瞅她,也就沒再追問。 一路拖著這女的走進了客廳,硝煙彌漫,酒氣熏人,環(huán)境也整得很喜慶。 賓客都穿得人模人樣,其中有一個穿得特樸素,身上連快表也沒有。他長得很是俊俏,卻寒氣鄙人,眉宇間透著生人勿近的挑剔勁兒。 桌上擺著個切成網(wǎng)格的蛋糕,看樣子是個生日party。 我只好出了客廳,找了個僻靜的屋子坐下來,點著煙,問:“太子呢?” “送人去了,就是……”現(xiàn)在在我對面的,還是那個掛在我胳膊上的女的,她美院大叁的,叫什么甜甜。這田是太子昨天的鋤禾對象,倆人不長不短也膩呼了小半年,我一直覺得她手段不錯,太子的興趣通常只有一個月。 見我不吭聲,甜甜把煙灰缸推到我面前,自己續(xù)上:“今天過生日的,念醫(yī)科的?!?/br> “意思你倆分了?” “哪啊……沒?!?/br> “不容易啊?!蔽沂怯芍缘馗械襟@訝:“你也敢?!?/br> 甜甜又紅了眼圈:“這不是我,是……剛剛那人他真是……” “不錯。”我拍著她光裸的肩,意味深長地笑:“你真挺聰明,就是搞錯目標(biāo)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