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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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Alpha抱著他去浴室里洗了個澡、又喂了他一杯甜牛奶,最后親自給他刷了牙。像個生活無法自理的人一樣享受完了這全套的服務(wù),陸銘皺著一張臉被他裹進了被窩。 他還從沒試過裸睡,現(xiàn)在這么光溜溜的真讓人難堪——尤其是在被窩里還有另一個人的情況下。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他今晚居然入睡的很快,只是第二天醒來后整個人昏昏沉沉的,還有些頭暈胸悶。本來以為是自己的毛病還沒好,但過了一會兒后他又意識到,昨晚自己喝的那杯甜牛奶里被加了藥。 “……” 在被窩里晃了晃自己的左腳,嘩嘩的聲音也隨之響起:果然又給他拴上了啊…… 認命了。 在床上發(fā)了會兒呆,掙扎著起床去衛(wèi)生間洗漱。透過洗手臺前的鏡子,他看到自己的兩個乳尖不知什么時候被人吮的yingying的,鎖骨和脖頸處也遍布著斑駁的紅色吻痕。 唉,看來這小子怕是被氣的不輕,畢竟喜歡的人,居然被自己的親哥哥給搶先標記了。 在杯子里打好水、擠出牙膏,陸銘忽略掉自己滿身的痕跡,對著鏡子動作機械的刷起了牙:雖然網(wǎng)上都說頂級Alpha的親人概念非常淡漠,但是時正浩會為了他……跟自己的親哥鬧掰么? 怎么想怎么覺得不太可能。 而且最無奈的是,他現(xiàn)在被圈養(yǎng)在這里近乎與世隔絕,完全沒辦法聯(lián)系上任何人。來這之前,嚴若曾跟他說時正謙被拘禁起來了,但是現(xiàn)在那個人具體是個什么情況,他就沒法知道了。 所以時正浩到底什么時候才會還他自由,是標記完他?還是……像他哥哥那樣打算先玩夠再說? 一想到后面的那種可能,陸銘便不禁害怕的打了個哆嗦。平復(fù)了下心神,他漱完口又洗了把臉,回到臥室里準備穿衣服。 “唔……” 這上衣倒是好說,可是腳上戴著這玩意兒,要怎么穿褲子啊。 拉開衣柜到處翻翻看還有沒有什么其他衣服,最后他倒是在衣柜下面的抽屜里,發(fā)現(xiàn)了一堆迭的整整齊齊的排扣褲。 “……” 好家伙,這準備的還挺貼心周到。 穿好衣服,Omega拖著左腳的鏈子來到飯廳準備找飯吃,沒曾想他剛一出門,就看到客廳那里摞了一堆滿滿當當?shù)募埾渥印?/br> “?什么啊?!?/br> 出于好奇,他湊過去打開了最上面的紙箱。 嗯?里面東西怎么這么眼熟…… 心里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他連忙起身打開了一旁的另一個箱子。 欸,這不是他的畫架嗎? 不是,他家的綠植怎么也在這里? “……” 在連續(xù)拆了七八個箱子之后,陸銘一手叉著腰,另一只手疲憊的揉了揉太陽xue:行……他是明白了。 坐在辦公室里,透過家中安裝的室內(nèi)攝像頭,時正浩看著Omega在像個勤勞的小倉鼠一樣在家里把自己的東西搬來搬去,心情好多了。 “哥?!?/br> 男人笑瞇瞇的戳著屏幕,看著他癱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休息:啊,哥哥胸膛的起伏頻率有些快啊……好像累壞了。 出神的盯著屏幕里的人,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的目光中,是飽含著何等濃烈的狂熱。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上哥哥的呢。 是在他以為自己又要被拋棄的時候,意外看到了哥哥的簡歷?還是在跟哥哥同居后一點點的日久生情?好像是在很早之前,在某一瞬間忽然發(fā)現(xiàn)這個人不管做什么都很可愛,見不到的時候會下意識的去尋找……又或是當他站在眾人面前時,心里會不自覺期盼那些注視著他的視線里——能有這個人的一份。 晚上回到家中,Alpha癡癡的看著那個坐在客廳地毯上,為了表達生氣而背對著他的背影。 “在玩拼圖么,這么乖?!?/br> 走過去的同時他也釋放了自己的信息素,然后撐著一旁的沙發(fā)扶手與他面對面坐下。坐定后,時正浩看到這人倔強的閉上了眼睛不看自己,忍不住低笑出聲,伸出手抓住了哥哥的左腳腳腕。 并沒有急著用鑰匙打開腳環(huán)上的鎖,男人態(tài)度強硬的把它抓握在手里,一寸一寸的摸著、認真把玩。 唔,哥哥好像有些瘦了,腳腕上的骨頭都變得這么明顯,再加上今天他在家里搬東西來來回回走了一天,現(xiàn)在材質(zhì)堅硬的腳環(huán)把這塊地方都磨破皮了。 “抱歉,是我沒注意到……” 心疼的拿出鑰匙把這只腳徹底解放出來,時正浩抬頭發(fā)現(xiàn)對方不知什么時候睜開了眼睛,不過好像仍然在跟自己慪氣,梗著脖子就是不看他。 “呵……” 一把把人推到在柔軟的地毯上,陸銘被嚇了一跳又緊緊閉上眼。Alpha把他褲子上的扣子一點點拽開,guntang的大手又和他的肌膚親密相貼了。 “……?” 感受到男人沒有進一步的動作,Omega困惑的睜開了眼睛,立刻就跟對方的視線撞上了。于是他又趕緊閉上眼,可這之后,周圍又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沉不住氣的他又一次睜開了眼。 這么來來回回幾次后,陸銘自己都無語了,于是他索性也不閉眼了,就睜著眼睛一個勁兒的盯著天花板,想試試看這人到底想要干嘛。看到哥哥放棄抵抗的模樣,時正浩抿唇笑了笑,手繼續(xù)在他的褲子里摸索著,再次抓到了那個小家伙。 “……唔。” “不許抖?!?/br> 一改剛才的氣定神閑,在察覺到他略微抗拒的瞬間Alpha就變了臉,用有些過量的信息素進行二次壓制,男人略微慌張的整個人都壓到了他的身上;從他嘴里說出的句子也是神神叨叨的,沒人知道他這到底是在命令Omega、還是在說服自己。 “哥,你會適應(yīng)的,對不對?你會適應(yīng)的……” 給你些時間,你一定會適應(yīng)我的觸碰,對嗎。 沒敢像昨晚那樣給他口,現(xiàn)在Alpha抓著Omega的東西用力上下擼動著,同時眼睛也緊緊盯著他的表情,生怕自己錯過了什么一樣。沒一會兒陸銘就被他給送上了高潮,射精后全身癱軟的躺在地毯上喘息著。 “舒服么?!?/br> 擠出最后一點精水,時正浩依舊沒有撤銷對他的壓制,所以陸銘也沒法回答,想必他也就是這么隨口一問罷了。等到Omega的呼吸平穩(wěn)了些,他便抱著人去浴室里沖了個澡。 照例又是一杯加了藥的甜牛奶讓他安穩(wěn)沉睡,次日早晨陸銘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腳腕上原先的鐵質(zhì)腳環(huán),現(xiàn)在被替換成皮帶環(huán)了。 “……” 撓了撓頭頂上的雞窩,他邊刷牙邊郁悶的想到底該怎么樣才能跟時正浩說上話,這個男人一到家就動用信息素壓制他,他想要干什么只能費勁兒的用眼神示意。 都已經(jīng)連著兩個晚上了!連續(xù)兩個晚上不得不讓他替自己扶著xx上廁所??! 一回想起那個場景陸銘就要崩潰,剛開始他還別扭的不行,到后來又不得不在膀胱的壓迫下妥協(xié)——要面子總比被憋死好! 越想這張老臉越掛不住,吃完早飯后,他忽然想起昨天時正浩把他小出租房里的東西都給打包回來了,里面還有好多他的作畫工具,那他豈不是可以用顏料把他要說的話給寫下來。 既然想到了方法,就要實踐。等一切準備就緒之后,陸銘拿著筆,看著面前的大白紙不知道該怎么開始。 寫什么呢…… 要不直接點,寫我也喜歡你? 呸呸呸,還是算了,這句話簡直突兀的不行,想到那天晚上他只不過是稍微表達了下親昵,Alpha的反應(yīng)就那么劇烈。如果真要寫下這句話,時正浩恐怕只會覺得這是想要刻意討好他、從而換取自由的小伎倆。 這下直接就把引線給點燃了。 “唉……” 早知道當時Alpha跟他捅破窗戶紙的時候,他麻利點接受就好了;可他當時整個人慌里慌張的只想找個地方靜靜,哪料到現(xiàn)在情況會變成這樣……真是愁死人。 就在陸銘咬著筆桿頭疼該寫什么的時候,門口處忽然傳來了大門打開的聲音:好像有人來了。 “……?” 今天可是工作日啊,他沒去上班么? 下一秒一個帶著口罩的陌生男子出現(xiàn)在他眼前,身上還穿著淡藍色的制服。陸銘看到陌生人之后一愣,心里的第一個想法是他在看到自己腳上綁著的東西,和這屋子里黑黑的攝像頭會不會被嚇一跳。 不過對方顯然是早就知道些什么,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異樣,在對他微微點了點頭之后就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啊……是來打掃衛(wèi)生的么。 看著遠處悉悉索索忙碌的身影,陸銘握緊了手里的畫筆,心臟開始撲通撲通跳的有些劇烈:“……那個,您好。” “您好,能聽到我說話嗎……” 沒有理他。 唉,就知道…… 收回了心底最后一抹期待,他繼續(xù)對著面前的紙發(fā)呆。驀地,好像想到了什么,他手一揮在紙上洋洋灑灑的寫了一行字: 「不要一直綁著左腳,我兩邊的小腿肌會不平衡。」 寫完后歪頭端詳了幾秒,Omega心虛的抿了抿嘴:這句話怎么看怎么都有一股很重的抖M味道啊…… 思索了一會兒,他又刷刷刷在下面加了一句: 「臭小子,別再用信息素壓我,哥哥想跟你好好說說話?!?/br> 嗯,不錯不錯,這句話還用上了平日里跟他打鬧的語氣,既拉近了距離,也不會讓人察覺到有什么其他的意圖。 滿意的放下筆,陸銘把這張紙拿到一旁等著干透。 ……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到了晚上時正浩回來看到他白天寫的字,只是淡淡笑著說了個好,然后一切的一切又像往常一樣:喂飯、在沙發(fā)上抱一會兒、動手動腳、洗澡、喝牛奶、脫衣服上床睡覺。 再次睜開眼,陸銘還沒從安眠藥的藥效里徹底緩過來,感覺自己的腦仁一跳一跳的難受的不行。在被窩里試探性的動了動腳,他沒話可說了。 很好,這個男人還真是有求必應(yīng),今天果然給他換到了右腳腳腕上。 拖著腳上自帶嘩啦啦音效的鐵鏈,Omega今天起床后連臉都不想洗,凈在家里煩躁的來回走動著。 他感覺他好像有些不太認識現(xiàn)在的時正浩了,以前他總是拿他當沒長大的小孩那樣逗著,而他也很配合自己。只是偶爾在面對外人的時候,才會見到他作為成年男人穩(wěn)重的一面。 可是這樣才是正常的不是么,他本來就是個男人,又是公認的、攻擊性極強的高等級Alpha,天天在自己面前的那個傻白甜樣子才是不正常吧? 所以他到底是在慌什么。 這個問題陸銘想了很久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就在他只能被迫惶惶等待著Alpha哪天徹底占有自己的時候,轉(zhuǎn)機出現(xiàn)了。 這天晚上時正浩不知道在干什么,回家回的很晚,而他在家里左等右等都沒見人,最后困的不行便索性自己脫了衣服上床睡了;由于沒有吃藥,所以他在第二天早晨意外醒的比Alpha還早。 躺在光線昏暗的臥室大床上,陸銘在這些渾渾噩噩的日子里,終于第一次看清了枕邊人的睡顏:這幾天他應(yīng)該很忙吧,也不知道外面都發(fā)生了些什么,這張臉都有些憔悴了。 為了不打擾對方的睡眠,他輕手輕腳的爬了起來,抱著衣服去另一個洗手間里洗漱。就在洗漱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他忽然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他的腳上沒有腳環(huán),想必是昨晚Alpha回來的時候給他解開了。 反復(fù)確認自己兩個腳腕上都是光禿禿的,Omega徹底清醒了。 他現(xiàn)在是自由的,而掠食者還在沉睡。所以他完全可以借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打開門、跑出去找人求救——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在來到這里的第一天就注意到這附近零零散散的還有其他住戶,不過就是彼此之間的距離隔的有些遠。 要跑么。 站在大門前,陸銘陷入了激烈的內(nèi)心斗爭。 只要擰開這扇門,跑出去找到人說這里有個Alpha囚禁Omega,那么按照整個社會對O人種的重視,時正浩怎么著也會被抓進去蹲個幾十年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