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 老婆,你有沒有覺得自己的老公特別
顧琉笙揉了揉她粉嫩的小臉,笑道,“忘記帶干凈的衣服進去了,就知道你看到會想哭!” 胸口有一處明顯的淤青,她的手輕輕地覆上去,“一定很疼吧!” “這么點兒傷,又洗了熱水澡,說真的,不疼!不過……一人打敗了鬼門關二十六人,老婆,你有沒有覺得自己的老公特別厲害?” 簡水瀾本來是想哭的,可是聽到他這話,還是忍不住勾起一笑,隨即點頭。 “很厲害!” “被你這么一夸,這一局贏得特別有滿足感!”顧琉笙笑了。 “別說了,把衣服換上,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別讓我跟小昕擔心,上回你傷得厲害,不曉得給小昕的心理都留下了陰影,他會害怕!” 她看了他身上的傷勢,特別是后背的地方還有不少,其中上回傷過的地方這一次也傷到了,此時那一塊疤還腫了起來,看著傷得不輕。 “好!不過也別擔心,沒什么,你沒看到當時的場面,鬼門關的人傷得比我還嚴重呢!” 他這一次下手可沒輕重,畢竟對方人多勢眾,而他勢單力薄。 ** 到醫(yī)院做了檢查,外傷都給上了藥,至于舊傷雖然不算復發(fā),但確實傷到。 醫(yī)生給細致地做了檢查,之后開了藥,又吩咐了一番,主要還是以靜養(yǎng)為主。 拿了檢查報告,見舊傷沒什么要緊,顧琉笙自己也才松了口氣。 回去之后,簡水瀾給他身上的傷全都上了一遍藥,又拿了藥與一杯溫水遞給顧琉笙,見他吃下藥之后,揉了揉他修剪干凈利落的頭發(fā)。 “家里沒多少菜了,你跟小昕在家里,我讓他照顧著你,我去買點兒菜很快就回來,晚上想吃什么,我來下廚!” 被深愛的女人照顧的感覺真好,顧琉笙用臉去蹭她的手。 “其實我也沒什么大礙,我陪你去買菜,外頭冷,讓小昕一個人在家里,半個多小時咱們就能回來!” 說著就要起身,只是很快就讓簡水瀾給壓制住,聲音都帶了一絲的嚴厲。 “胡鬧什么,忘記剛才醫(yī)生說的話需要靜養(yǎng)嗎?你這一身傷雖然都是皮外傷,但忘記后背那一處之前讓你命懸一線的傷勢了嗎?你要是有個好歹,是不是正好給我改嫁的機會?” 最后一句話,讓顧琉笙徹底地不反抗了。 “罷了,我在家里等你就是,別買太多了,你提不動,早點兒回來,一會兒天色就要暗下來了!” 簡水瀾點頭,“我會的,你在家里,喝水什么的讓小昕伺候你,有什么事情給我電話?!?/br> 簡昕站在門口,看到簡水瀾要出門,很快走了進來,走到了床邊看著臉上有些淤青的男人。 “爸爸,我在家里陪著你,你要喝水就告訴我,我給你端水。” 簡水瀾摸了摸簡昕的腦袋笑了起來,“小昕長大了,會照顧人了!” 簡昕點頭,“mama你放心去買菜吧,我在家里會好好照顧爸爸的!” 簡水瀾帶了錢包與手機出門,將這一對父子留在了家里,簡水瀾一走,簡昕就也上了床,一會兒摸摸顧琉笙的腦袋,一會兒又去碰碰他的手,小臉上掛著擔心與委屈。 “爸爸,以后別受傷了,我好不容易才有爸爸的,你可別不要我了,他們會笑話我是沒有爸爸的孩子!” 顧琉笙直接將他小小的身子撈到了懷里,又想著自己身上剛擦了藥酒,都是濃烈的藥味又趕緊放開了他。 “讓小昕嚇到了,放心,爸爸身體很好,往后也一定都在你和mama的身邊!” 得到顧琉笙的承諾,簡昕松了口氣,問他,“爸爸要喝水嗎?我去給你倒!” 看他乖巧的樣子,顧琉笙笑了下,“不用了,你乖乖在這邊陪著爸爸等mama回來。” 簡水瀾開著車子到了附近的商場,買了好些菜出來,將東西都放到后備箱里,剛將車子開出來沒多遠,就感覺到車子的異樣,只好下車去看,才發(fā)現右邊的車輪是癟著的。 仔細一看,不知道什么時候上頭扎了一根釘子,看樣子還是嶄新的。 她嘆了口氣,從這邊走出去還有些距離,若是平時也還好,但此時還有剛購買的東西,提著還挺沉的,提到外頭打車,這個時間點正是下班的時候,只怕也不好打車。 顧琉笙身上受了傷,這個時候也不能來接她,想著她只好給應寒打了電話。 聽到簡水瀾所說的,應寒很快就出聲了,“你回到商場找個地方休息,東西放在車里,我馬上就過去,有事情打我手機!” 結束通話之后,簡水瀾松了口氣,只是車子停在這邊也不好。 想了想,還是勉強將車子開回到了剛才停車的地方,這才帶著手機與錢包下了車。 她朝著商場入口方向走去,打算找一家咖啡廳等待應寒。 只是才走了幾步,就被一些人給攔住了,一個個長得流里流氣的,其中一人手里還捏著一瓶啤酒,大口地灌了下去,空氣中都是啤酒的味道。 簡水瀾看到這些人,眉頭輕蹙了下,心中倒是沒有懼怕。 這個時候停車庫倒是沒什么人,而對方有四人,她想著若是動手,自己勝算會有多少。 她朝著右邊的方向走,對方也很快朝著右邊走來,其中一人將手里喝完的啤酒罐子往地上一扔,笑得一臉的邪惡。 “小meimei這是要去哪兒???要不要我們兄弟幾人送你回去???” 簡水瀾也沖著他們一笑,“我老公還在家里等我回去燒飯呢,你們要不要讓開路?” 這一笑,幾乎比上面的燈光還要燦爛,四人都有些愣眼,眼里流露出貪婪的光芒。 此時最前面穿著夾克的男子抬手就要去觸碰簡水瀾的臉,只是還沒有碰到,簡水瀾直接掐住了對方的手腕就是一記過肩摔,直接將那個夾克男子摔在地上一動不動。 當年跟著顧琉笙與朗月學過一段時日,后來跟應寒來到這里,生下簡昕之后,她也沒有停下練習,而且應寒也給她指點,對付這么幾個小混混不在話下。 其余三人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有點兒功夫,而且一招就將他們的伙伴給撂倒,當即就有些慫了,而簡水瀾沖著他們走近,揚起漂亮的笑容。 “你們還想要送我回家嗎?這些招數都是我老公教我的,他們一定會很歡迎你們的,要不……我也好久沒有動手過了,你們四人給我練練手如何? 放心,我一定會很溫柔的,讓你們跟他一樣,一招撂倒!” 這話是真的,確實很久沒有動手過了,最近的一次,還是上回在宴會上收拾沈蓉蓉。 其余三人看著她揚著漂亮的笑容走來,柔柔弱弱的模樣卻藏著這么大的力量,一個個只有后退,而后就跑了,直接扔下被撂倒在地爬不來的男人。 簡水瀾瞥了一眼被扔下的男人,笑了下,什么話也沒說直接朝著商場的入口處走去。 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正要進去的時候,一個穿著商場制服,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推著一車的物品經過她旁邊的時候,突然東西倒了下來。 周邊還有人,一個個驚慌地尖叫或是逃離,簡水瀾距離這一輛推車最近,推車上裝的都是一箱箱的酒,若是砸下來,搞不好能砸個頭破血流。 此時想要完全逃離完全不可能,而且東西都幾乎朝著她的方向倒,她正感嘆流年不利的時候,一箱子直接朝著她的胳膊砸了下來,幸好及時后退一步,也只是擦過而已。 幾步迅速退開,還順手拉開了一個年輕女性,只是看到那張臉的時候,簡水瀾有些震驚。 對方似乎也有些震驚,但不過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隨即一聲不吭地離開了。 等到她捂著胳膊要去找人的時候,已經不見了對方。 會是她嗎? 還是不過是個相似的人? 畢竟剛才那一眼看到對方的時候,并沒有細看,而且似乎也有些不一樣的感覺,苦思冥想的時候,一道抱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小姐,剛才沒有砸到你吧?抱歉抱歉,真是萬分抱歉,也不知怎么就都倒了下來?!?/br> 簡水瀾朝著對方望去,是剛才推著商場推車的男子,此時正著急地跟她道歉。 她搖了搖頭,“沒什么事情,下回注意一些?!?/br> 隨即也就沒再說什么,轉身就走。 簡水瀾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停車場里,一名高大的男子全程看清楚了剛才那一幕。 此時正朝著倒地不起的夾克男子走去,蹲下了身子問他,“還能起得來?” 夾克男子吐了口氣,覺得被這么一摔后背的骨頭都疼得叫囂。 “老大,那個女人太狠了,只這么一招,爬不起來了!看起來明明嬌嬌柔柔的,怎么出手比大老爺們還狠!” 要是知道出手如此狠,他剛才說什么都不去當第一個敢吃螃蟹的人。 唐卿聽到這話,不禁一笑,他也沒想到簡水瀾竟然會有如此身手,想必是后來才練的。 前幾年認識的時候,她確實嬌嬌柔柔的,可現在面對四個流里流氣比她高大許多的男人,竟然面不改色。 甚至只是一招,就將一個男人給過肩摔到爬不起來的地步。 這個時候之前跑開的三個男人也都回來了,一個格子外套的男人問他,“老大,那女人夠辣,是嫂子嗎?長得還真漂亮啊,皮膚嫩得都可以掐出水來的!” 不過他們老大好像還沒有結婚呢,而且那個女人也說了家里還有老公等著她回去燒菜呢! 夾克男子沖著他呸了聲,“你們這些貪生怕死的混蛋,就這么把我扔在了這里!” “這不是嫂子太厲害了,一招一人,我們三人也不夠她打的!”對方笑了起來。 嫂子…… 確實是他的嫂子??! 唐卿笑了起來,大概能幫她的,也只有如此了! 不知道他母親什么時候出手,但提高她的警惕最好! 畢竟顧琉笙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能保護她的安全,不過今日見過她出手,倒是有些安心了。 可是他擔心的從來都不是明著的,而是背地里的陰謀,他的母親,是個可怕的女人。 唐卿讓他們三人將夾克男抬去醫(yī)院檢查,看了一眼簡水瀾的車子,很快就離開了。 簡水瀾找了一處咖啡廳坐下等,此時胳膊還有些疼,特別是靠近肩膀的地方,不過幸好是冬天,她穿著厚厚的大衣,倒是抵擋了些力道。 她想著今天的遭遇,真是出門忘記翻黃歷,車子扎胎了不說,還在停車場遇上臭流氓。 一到商場又被東西給砸到了手臂,特別是還遇上了那個被她拉了一把,免遭遇被砸到的女人。 如果她當時沒有認錯人,對方是多年未見的云水溶! 不過這個云水溶比起之前似乎有長高了點兒,身子骨看起來也都健壯一些,面容似乎也有了一些改變,下巴比過往要尖了許多,會是她嗎? 云水溶,蔣美麗,當初是從監(jiān)獄逃出來的,燕城警方還在追捕的女人! 簡水瀾想起過往,關于云水溶的記憶從來都是不好的,而云水溶落得如此下場,估計都恨死她了。 如果這一次遇上的真是云水溶的話…… 想想就覺得頭疼。 她回想著剛才遇上的那個女人,面容有幾分相似,身上所穿的都是名牌,價值不低。 如今她得罪了薛予凝,若是云水溶再出現的話,估計還會想要對付她,她一個人的時候完全不懼怕,可是她害怕他們會對付簡昕。 前不久才被沈蓉蓉給綁架,她現在還心有余悸。 應寒來得很快,看到正坐在里面干等的女人,露出一笑,當接到簡水瀾的電話時,知道她第一個想要求助的人是他時,應寒的心里都是滿足感。 他走了進來,朝著她走去,抬手想要去揉她的頭發(fā),又覺得不適合,剛抬起的手輕輕地搭在桌上。 “怎么沒有點一杯咖啡?就坐在這邊干等著?” 簡水瀾笑了下,“一會兒就要吃完飯了!” 正說著的時候,鈴聲響起,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顧琉笙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