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3章 別忘記了你的身份,你就如此不自愛
目光在人群里掃過,并沒有看到南宮珮的身影,他眉頭皺得更緊。 取出手機(jī),直接撥打了南宮珮的號碼,那邊卻遲遲沒有人接聽。 他朝著吧臺望去,“有看到一個25歲左右長發(fā)女人,穿著綠色春裝的連衣裙嗎?” 調(diào)酒師一下子就明白了對方問的就是剛才被他們老板帶走的女人,雖然對方氣場強(qiáng)大,看樣子也不好得罪。 但如果他們?nèi)羰堑米锪俗约旱睦习澹瑒e說丟了工作,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幾名調(diào)酒師動作一致地?fù)u頭,南宮玖的臉色更是陰沉了。 因?yàn)樗浪麄冊谡f謊,應(yīng)寒給的消息絕對不會有錯,而南宮珮的形象其中在人群人還算挺吸引人的,特別是到了這個地方,他不相信他們會沒看到! 正當(dāng)南宮玖要逼問他們的時候,一個身著暴露的女人巧笑著走了過來,站在南宮玖的身邊突然開口,“帥哥,你找的人我知道在哪兒,不過我要你的手機(jī)號碼?!?/br> 南宮玖可沒有心情處理這些艷遇,轉(zhuǎn)頭瞥了一眼旁邊濃妝艷抹的女人,直接兇殘地掐住了對方的脖子,冷著神色問她,“說,人在哪兒?” 那個女人只是想要一場艷遇,況且這個男人一看就是極品,很符合她的胃口。 只是沒想到才剛搭訕了一句話,對方就直接兇殘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南宮玖的力道很大,女人只覺得一下子呼吸不順暢,被他掐住的脖子生疼得厲害,感覺就要被掐斷似的,一張臉疼得都瞬間蒼白了起來。 周邊的人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出,一下子都安靜了下來,有幾個女人暗暗慶幸自己沒有上前搭訕。 “我、我說……你、你快放開我……”女人艱難地出聲。 南宮玖這才松開了手,目光陰冷地盯著眼前狼狽的女人,猶如看死人一般。 猛烈地咳嗽了好幾聲,她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很快指著剛才這酒吧老板帶著那個女人離開的方向。 “我、我看到她被人帶走了,是這家酒吧的老板,陳老板!” 被人帶走了! 南宮玖的目光很快從這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身上挪開,目光輕輕掃了一眼吧臺上幾個調(diào)酒師,他可沒忘記剛才這些人說沒看到! 那幾個調(diào)酒師被他這么輕輕一掃,只覺得一陣陣的頭皮發(fā)麻,背后發(fā)冷。 一直到對方的視線離開,這樣的感覺都沒有消失,一個個心里忐忑起來,看來他們?nèi)堑搅瞬辉撊堑娜耍?/br> 南宮玖沒有再理會他們,大步朝著那個女人所指的方向走去,敢動他南宮山莊的人,看來是嫌棄日子過得太舒坦了! 此時,南宮珮絕望地被男人壓在身上,心里一陣陣惡心。 可是身體上又渴望對方的靠近,覺得自己的身子里猶如有一團(tuán)火要將她摧毀,她罵了幾聲,又哭了起來邊掙扎著。 陳子翔覺得這輩子還真沒上過這么美味的女人,迫不及待地去扯她的衣服,見她罵得難聽,索性堵住了她的嘴,盡情地品嘗著,一雙手更是沒有閑下來,更是扯開了自己的皮帶。 南宮珮絕望地想要求救,可是這個時候她的手機(jī)已經(jīng)被對方扔得遠(yuǎn)遠(yuǎn)的。 就在剛才手機(jī)突然響起,她猶如看到救命稻草一樣就要去接,可陳子翔冷笑了聲,將她的包扔到了門邊。 “嗯……放開我……” 她艱難地出聲,覺得被他這么親吻,惡心到了極點(diǎn),可是渾身的熱意當(dāng)他靠近的時候又覺得涼了幾分,特別舒服。 她覺得自己又可悲、又可恥,淚水順著眼角無助地滴落下來,如果她今天真的被這個男人給玷污了,她甚至沒臉回去南宮山莊了! 陳子翔撕開了她的衣服,眼里都是驚艷的神色,他正打算好好享用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一股大力給踹開,嚇得他差點(diǎn)兒就不舉了。 正想看是誰來壞他的好事,一根木棍直接朝著他的腦袋砸了過來,疼得他一下子就沒了知覺,整個人倒了下去。 南宮珮看到身上的人突然沒了動靜,倒在了她的身上,又去看那個一臉戾氣的男人,整個人幾乎崩潰地痛哭出聲,“大哥……大哥,救救我,大哥他欺負(fù)我,你快救救我……” 看到這屋子里的情況,南宮玖整個人陰沉他,胸口也因?yàn)樯鷼舛行┢鸱?/br> “南宮珮,別忘記了你的身份,你就如此不自愛嗎?連這么個渣男,你也如此迫不及待?” 南宮珮滿心的委屈,可是這些還不是她自找的! 此時那個男人丑陋地趴在她的身上,她卻使不出力氣去推開他,除了哭別無她法。 看到南宮珮一張臉漲得通紅,還有一屋子的酒氣,南宮玖也知道她定然喝了不少酒。 一腳抬高,直接將趴在她身上的男人踹到地上,卻看到南宮珮衣衫不整的樣子,他皺起了眉頭,很快將目光挪開。 心里暗暗慶幸幸好是應(yīng)寒讓他過來,而不是應(yīng)寒自己過來了。 “還不將衣服穿好,南宮珮,你可真能丟人現(xiàn)眼!” 他微冷的目光落在門邊看到她扔在地上的包還有四分五裂的手機(jī),怪不得給她電話,她不接。 走了過去,將她的包拾起,還有幾塊手機(jī)也一一拾起放在了包里,聽得身后南宮珮嚶嚶地哭著,好一會兒才說,“大哥,衣服破了……” 他的臉色更臭了,很快脫下了自己西裝外套直接扔在了床上。 南宮珮接過他扔來的外套披在身上,看到那一道偉岸的身影,沒想到這個時候會是他將她從絕望中救起。 “大哥,我好難受,你送我去醫(yī)院,我喝的酒被加了東西……” 南宮玖回頭看著無力躺在床上的女人,一雙眼迷離一片,臉色紅得不正常。 在他的注視下,她的兩條腿磨蹭著,那姿勢極為撩人,而他的臉色更是陰沉了。 默不作聲地上前直接將她抱起,只覺得她整個人燙得嚇人,呼出來的氣息帶著一股灼人的熱意。 而他不過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抱著她很快朝著外頭走去。 南宮珮覺得自己渾身都熱燙起來,被南宮玖這么抱著,貼近的地方覺得一陣陣舒坦的涼快,她的手忍不住想要做什么,但一想到這事她的兄長,急得眼淚直掉。 又怕自己的理智被燒毀,萬一做出什么舉動來,她還有什么顏面活在這個世上? 南宮玖看到南宮珮難受的樣子,只淡淡地瞥了一眼,罵了一句。 “活該!” 將南宮珮往車上一放,不想看到她露出更多的丑態(tài),看到車上有一條她剛才落下的絲巾,直接取過來綁住了她的雙手,又扯下了領(lǐng)帶綁住了她的雙腳。 此時的南宮珮就這么被扔在了后座上,難受得直掉眼淚,嘴里哼出來的都是足夠讓男人毀滅理智的聲音。 然而南宮玖只是嫌棄地瞥了她一眼,將車速開到最大,連連闖了好幾個紅燈,想著那一家酒吧也到盡頭了。 他明天空出時間來,一定要讓其倒閉,還有那個敢占他們南宮山莊便宜的男人,他必須為自己犯下的愚蠢,付出代價! 南宮玖將南宮珮?biāo)偷搅酸t(yī)院,就打電話回去了別墅,找了兩個女傭過來照顧,自己則是開車回去。 回去的路上看著熱鬧的街道,還有來來往往的情侶,突然就覺得有些孤寂了。 ** 一覺醒來,南宮珮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手上一片冰涼。 她朝著手背上瞥了一眼,見自己正在輸液,冰冷的液體一滴滴輸入自己的身體,覺得異常的冷。 身上燥熱guntang的感覺已經(jīng)消失,只是渾身提不起什么力氣,想起在酒吧里的事情,幸好南宮玖出現(xiàn)得及時。 之前一直怨恨他,對他也有生疏之感,可是當(dāng)危及之時,大哥還是將她放在心上的吧,否則也不會來救她了! 她在酒吧里被那個男人壓在身下的時候,就覺得自己肯定完了。 沒想到她大哥會突然出現(xiàn),將她從那個男人的手里救回,想到這里,又是激動又是感動,還有一絲釋然。 只是覺得被那個男人碰過的地方骯臟得很,她現(xiàn)在只想要好好地洗個澡。 另一手掀開被子,看到身上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換上豎紋病號服,抬手扯下衣襟,看到里面有些留下的痕跡,眉頭一皺之前的記憶洶涌而來,讓她覺得惡心。 不過她知道以她大哥的性子,就算她再不堪,再讓他失望,與他再不親厚,但畢竟是南宮山莊的人,是他的嫡親meimei,南宮玖就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侮辱南宮山莊的人。 這個人的報復(fù)性極強(qiáng),那家酒吧,還有那個欺負(fù)她的男人,都不會被放過! 想到這里,南宮珮?biāo)闪丝跉?,昨晚上是被占了不少的便宜,但幸好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只是昨晚上這些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 她垂下了眼眸,覺得自己已經(jīng)沒臉留在這里。 離開淮城,她舍不得。 但是想到自己被那個男人壓在身下的時候,她覺得那是一場噩夢。 若是被木映晗知道的話,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就算那個男人的心里沒有她! 南宮珮想到這里紅了眼眶,而后哽咽出聲,“有人嗎?” 病房的門被推開,進(jìn)來一個年輕的女人,她倒是一眼認(rèn)出是別墅里的女傭。 女傭走到了病床邊問她,“南宮小姐可醒來了,不知有何吩咐?” 南宮珮直接抬手拔掉了手背上的針頭,女傭見此想要阻止。 “南宮小姐……” “無妨!”她看了一眼有些流血的手背卻也沒去搭理,朝著女傭抬起了手。 “帶我去衛(wèi)生間,再給我找一套干凈的衣服過來,我要沐??!” 她必須清洗干凈,一刻都忍受不住。 女傭雖然覺得不妥,但是看到她這么堅(jiān)持,還是攙扶著她下了床,朝著衛(wèi)生間的方向走去。 并且?guī)退{(diào)好水溫,才說,“那我出去給你準(zhǔn)備一套干凈的衣服,浴室的門你先關(guān)上!” 等到女傭離開之后,南宮珮將浴室的門反鎖,脫下了身上的病號服,打開了蓮蓬頭,溫?zé)岬乃疄⒃陬^上臉上身上。 南宮珮將自己身上徹底地清洗了好幾遍,幾乎要搓破皮。 等她洗好之后,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整個人蹲了下來,抱住了自己的膝蓋,任由溫?zé)岬乃疀_了下來,她嗚咽地哭著,覺得自己可憐又無助,還有一絲的不甘心。 女傭早就過來了,一直拍著門板,可是里面除了水流還有女人哭泣的聲音,她一下子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得停下了動作,站在浴室門邊守著。 等了些時候,可里面的哭聲越來越大,只好撥打了別墅里的電話。 這個時候還很早,南宮玖已經(jīng)起來運(yùn)動,別墅外有一條人行道很適合跑步,一路過去都是景色。 從他住進(jìn)來之后,每天的晨跑都選擇了這一條人行道。 大冬天的,他穿著夏日的運(yùn)動服,因?yàn)閯傔\(yùn)動過身上沁出了汗水,他慢慢跑回了別墅。 才剛走到大門,就聽到里面響起了電話鈴聲,而后是一個女傭接起,正說南宮少爺不在。 他朝著屋子里走去,順手接過了女傭手里的電話,低沉地問了句,“何事?” 聽到對方說起南宮珮醒來之后就去了浴室,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出來,南宮玖的臉色有些難看。 這個女人,又想做什么? 難道是想死在醫(yī)院里? 雖然兩人的感情并不親厚,但畢竟是他唯一的meimei,南宮玖臉色陰沉地掛了電話。 他清洗了一番,換上合身的西裝,便很快開車朝著醫(yī)院的方向行駛。 南宮珮還在哭,溫?zé)岬乃樦念^發(fā)淋洗下來,眼淚已經(jīng)不知流了多少,對于外頭兩個女傭擔(dān)心的聲音,完全充耳不聞。 南宮玖過來的時候,留下來照顧南宮珮的兩個女傭還守在門外,其中一個抱著病號服。 看到他過來,兩個人都松了口氣,南宮玖聽到了里面的流水的聲音,直接抬手敲響了門,氣急敗壞地出聲,“南宮珮,你又想做什么?再不開門,我直接就進(jìn)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