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和秦蕭然開房了
夜里沒什么車,沒一會就到春色了,我一進屋,遠遠的就看見卡臺沙發(fā)上躺著的秦蕭然,一只鞋子也不知道甩到哪去了,領(lǐng)口的口子也開了兩顆,虧了這里有阿離盯著,要不然指不定讓哪個色狼給拐跑了呢。 “真是麻煩你跑一趟了,我也實在沒有辦法了,她在這躺著,對其他的客人也有些影響?!卑㈦x抱歉的說。這個女人,永遠都是一副友善的樣子。 “應該我說抱歉才對,我朋友給你這添麻煩了,我這就帶她回去,麻煩你幫我叫一輛車?!?/br> 我們倆人費了好大勁兒才把秦蕭然弄上車,看不出來這女人挺瘦的,卻沉的跟豬似的。 司機一路從倒車鏡不懷好意的看著我倆,要不是我報出的地點是學校,保不齊就把我當成色狼了。 到學校后,看著緊鎖的大門,我一拍額頭,糟了,光顧著把她整回來了,忘記看時間了,這個時候就連宿舍也都鎖門了。 沒辦法,又不能帶著個醉鬼跳墻,只能找個地方湊合一晚上了。 司機把我們送到一家賓館后,一抹深笑的離開了。 開房的時候還有點小插曲,前臺登記非要兩個人的身份證,我怎么解釋就一個人住,她們都不信,沒辦法我只好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從秦蕭然包里翻出了身份證,這才放我們走。 真是的,從來沒想到和我第一個開房的女人竟然是秦蕭然,看著躺在床上的醉鬼,我不禁覺得好笑。拿起外套剛才離開,那邊秦蕭然哇的一聲吐了滿床。 我的祖宗,你是上天派來整死我的嗎?為什么認識你就沒有好事。 于是這一晚上,我都在照顧著醉酒的秦蕭然,最后,體力不支,趴在床邊睡著了。 ...... “啊~~~趙衡你個王八蛋!” 一大清早,我就被一聲尖叫吵醒了,我起身一看,原來是秦蕭然醒了。 “趙衡你怎么會在這里?還有,我衣服怎么脫了?你對我做了什么?”秦蕭然捂著被子警惕的說道。 “我說秦大小姐,你昨晚喝醉了吐了一身,我難道讓你穿著臟衣服睡覺?這不是還有內(nèi)衣嗎,放心,我是多一眼都沒看?!闭媸枪芬味促e,我累死累活的照顧你一宿,到頭來還把我當色狼。 “真的?你真的什么都沒做?”秦蕭然一臉不相信。 “大姐了,你不相信一會自己檢查一下,整的好像我占你便宜了一樣,好了,你也沒事了,我走了,過后記得還我付的酒錢,一共是兩千一百八,真是的,也不知道你喝的什么這么貴?!蔽移鹕砭鸵x開。 “內(nèi)個,你能等等嗎?”秦蕭然小聲的說道。 “又有什么事情啊大小姐?” “我衣服不是吐了嗎,今天肯定不能穿了,你也不能讓我光著出門啊,你那外套能留給我嗎?” 我一想也是,于是把自己外套扔給她,自己穿個小短袖就離開了。 折騰了一宿,沒怎么睡好,今天沒什么重要的課,還是在宿舍補覺吧。 這一覺,居然睡了整整一天,起來后后腦勺痛的要命。 “你是我滴小呀小蘋果~~”這個時候誰給我打電話啊,我拿起電話,一看是葉婉清,想起昨天約好了之后一起吃飯,沒想到葉婉清這么著急,于是興奮的接起了電話。 “趙衡,你今天怎么沒上課?” 哎呦,葉婉清這么關(guān)心我,連我上沒上課都知道了。 “我這身體有點不舒服,可能昨晚著涼了吧?!?/br> “昨晚你去哪了?怎么能著涼了呢?” “沒......沒去哪啊,就在宿舍了,可能是昨晚開窗戶睡覺著涼了吧,你找我有事嗎?一會要不要一起吃個飯?還去三兄弟之家?!币粫r之間有些心虛,就沒敢說實話,雖然和秦蕭然沒什么,可有些事是解釋不明白的呃,于是只好撒了個善意的謊言。 “我沒事了,你安心養(yǎng)病吧,別再著涼了?!闭f完葉婉清電話就掛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葉婉清在說著涼的時候,語氣明顯加重了,但愿是自己的錯覺吧。 可沒一會兒,微信上傳來的三張照片讓我傻眼了。 一張是夜里拍的,我抱著秦蕭然走進了賓館,第二張是白天我穿著短袖走出賓館,最后一張是秦蕭然穿著我的外套走出賓館。 這三張照片一出,我心道壞了,剛才葉婉清打電話過來就是試探我這件事,而我卻撒了謊。 我連忙電話打過去,一直嘟嘟的想,不會被拉黑了吧。趕緊上微信解釋一下,卻被顯示你已不是對方好友。這下子可糟了,這事要是說不清,葉婉清估計從此不再搭理我了。 于是我趕緊給于明天打電話,告訴他出事了趕緊回來。 沒一會兒于明天就風風火火的跑回來了。 “咋地啦?出什么事了?” “諾,你自己看吧?!蔽野咽謾C上的照片遞給他看。 “我靠老大,你這么猛,把秦蕭然這個冷美人都睡了?牛逼啊~”于明天興奮的叫道。 “你看一下發(fā)消息的是誰?!?/br> “我了個大靠??!這這這,這是葉婉清給你發(fā)過來的?”于明天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嘴張的老大,都能塞進去一個雞蛋了。 “你不是看到了么,就是這樣?!蔽覠o奈的嘆了口氣。 “我靠,這也太刺激了吧,大老婆捉jian小三?。 ?/br> “去你大爺?shù)?,我和秦蕭然根本就沒發(fā)生關(guān)系!” “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從頭說?!庇诿魈煲荒樝肼牥素郧繁獾臉幼印?/br> 于是我就把事情從頭到尾跟他學了一遍。 “所以現(xiàn)在的問題就是,誰給葉婉清發(fā)的照片?葉婉清總不會大半夜不睡覺跑去賓館拍照片吧。”于明天一言驚醒夢中人,自己光顧著著急,卻忽略了最重要的問題,到底是誰干的? 我想了想事情的經(jīng)過,秦蕭然喝醉給自己打電話,后來阿離把自己叫了過去,然后出租車司機送的我們?nèi)ベe館,這其中沒什么問題啊,司機跟我們無冤無仇,阿離更沒有理由害自己,那么到底是誰呢? 是誰無意中路過賓館拍到的,還是一直有人暗中跟蹤自己呢?如果是前者還好,如果是后者的話,那這個人實在是太陰險了,到底是誰要害自己? “你先別著急衡子,你先想想,這件事發(fā)生了,對誰最有利?”于明天見我心神不寧的樣子,有些擔心。 “胡奇!一定是他!葉婉清不搭理我了,對他的好處最大,這小子一直憋著壞想要整我呢,不行,我得去找他問個清楚?!蔽壹泵ζ鹕硗鲎?,讓于明天一胳膊拽了回來。 “衡子你先冷靜一下,就算你確定了是胡奇干的,你又能拿他怎么辦呢?再說了現(xiàn)在又沒有事實表明就是他干的,萬一他不承認,你又能怎樣?” 是啊,我沒有任何證據(jù),就算懷疑他又能怎么做呢?再說了,拍攝的照片在那擺著呢,就算是他承認是自己拍的,對他也沒什么影響,而自己呢,在葉婉清那里再也解釋不明白了,尤其是在自己撒謊欺騙之后。 我抱著腦袋坐在床上,理不出任何頭緒。于明天看我這樣,也唉聲嘆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