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徒手挖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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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們離開,我終于松了口氣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華哥跛著腳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現(xiàn)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看看白恒怎么了?” 我整個人馬上彈起來,和華哥走到白恒身邊。華哥輕輕地把白恒翻過來檢查了一下傷勢,他摸了一下他身上的情況,“腹部上的那個傷勢很嚴重,傷到了內(nèi)臟,死倒是不會死,可能會有后遺癥。回去找點補身子的藥材煮藥給他喝吧,這個月他是不能干粗活的了。” 看著他這樣我真的非常內(nèi)疚:“都怪我,如果我不讓他參加的話” 華哥說道:“我們是一個隊伍,他是不可能讓你一個人去面對的,所以他肯定會來幫你的。倒是你,我真的越來越佩服你,你的實力跟那些訓練過的特種兵有得一比啊?!?/br> “可是我還是打不過那個跟你打的人,我也只是能夠靠著地形做一些小聰明而已,實戰(zhàn)能力還不夠?!蔽野寻缀惚称饋恚骸白甙桑厝桶缀惴蠛盟幵僬f吧?!?/br> 我想他們招招手,讓沒事的人幫忙扶一下受傷的。我走到陳靜身邊,我想伸手去拉她,誰知道她轉(zhuǎn)過頭不看我。 我不解地問道:“怎么了?” 她說:“沒事,你先走吧,我跟杜冰在后面?!?/br> 我疑惑地看向杜冰,杜冰向我點點頭。她到底怎么了?不過杜冰向我打眼色讓我先走她來幫我安慰陳靜,我就只好背著白恒先走了。 回到了營地,這一晚只有一堆篝火什么也沒有了,我之前在附近種了一些蒲公英的,幸好并沒有全部被風暴刮走,他們身上的外傷我就只能暫時用這種藥材去幫他們治療了。 晚上,拿著火把獨自一個人前往山洞那邊去把幾個陶瓷拿回來,這東西用來熬藥的話好很多。這一路并沒有什么危險,倒是給我省了不少時間。 我把一個罐子一樣的陶瓷帶回去之后,用一個很大的木槽盛一些水在里面,然后用我們帶來的那幾條鐵棍弄斷做成一個四四方方的支架,把木槽放上去,在鐵架下面開始生火。再把那個洗干凈裝著藥材的陶瓷放到木槽中,讓沸水去把陶瓷里面的藥煮好就可以了。 當然,還要在陶瓷上用木板蓋住,這樣里面的水才會沸起來,這種做法其實跟我們在家里燉東西是一個道理的。只不過之前我們手上的工具不夠才沒有那樣做而已。 徐哥背后的那條刀痕很深,在文明社會中肯定是要縫針才能好的了,但是現(xiàn)在我們根本沒有這種工具。只能把衣服上的布撕成一些布條,然后把那些草藥放在傷口上面再用布包扎起來,雖然這樣做日后肯定留下很深的疤痕的,但是徐哥慘白的臉上卻咧嘴一笑,說道:“男人嘛,有傷疤很正常的,沒事?!?/br> 我肩膀上和華哥腿上都是有一顆子彈,這東西肯定要挖出來的,不然傷口很容易發(fā)炎還有破傷風,但是在這種環(huán)境下沒有鑷子這種東西啊,怎么辦呢?只能用手挖!親自動手。 把手洗干凈之后把手指伸進體內(nèi),我的傷口是肩膀,雖然那個地方?jīng)]有內(nèi)臟,但是要自己伸手進去挖啊,這種痛苦不是說就能說出來的。把手指伸進去的那一瞬間我感覺到自己渾身都被電電了一下一樣,但是想喊出聲,但是不能。男人,永遠不想自己的女人和朋友看到自己痛苦的,我只能張大口干喊著。 那時候我的意識都是模糊的,我的肩膀那邊已經(jīng)痛得失去了知覺,之后我的手指終于碰到了一個東西,把它慢慢挖出來。我的肩膀已經(jīng)是血淋淋一片了,沒有了知覺,我躺在地上躺了很久才恢復過來。這種深入體內(nèi)的痛真的不是那些皮外傷可以比擬的。 我走到湖邊把血洗干凈之后回到營地,華哥早就已經(jīng)把子彈挖出來了,他說以前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感覺沒什么。 出來之后陳靜一直在篝火照的地方的邊緣那里,她說自己心情不好想睡覺,我們也就沒有打擾她,但是我看到她的身體是不是抖一抖我就知道她根本就是在哭,沒有睡覺。 我往她那邊走去,杜冰把我拉住,看得出她其實也是很擔心陳靜的,“你還是別過去好,她現(xiàn)在不想你看到她的樣子。” 我發(fā)現(xiàn)陳靜一直在避我,我之前好幾次想去找她,但是陳靜都讓我先去忙,也不望我一眼:“為什么?” 杜冰說:“她的連被毀容了,你不想你看到她這個樣子,她怕” “怕什么?怕我嫌棄她???我是這樣的人嗎?” 我把杜冰的手甩開,往陳靜走了過去。來到陳靜身邊,我拍拍她的肩膀,她的身體震了震,說道:“杜冰,我很害怕” 我溫柔道:“怕什么?” 她的身體瞬間僵住了,隨后一手往我拍來,打在我的手上,她哭著道:“你走開啊,我要睡覺了?!?/br> 我蹲下去一手抱著她腰,她掙扎著想掙開,但是我當然不可能放手,我把她抱著坐起來,讓她的頭躺倒我的懷中,她雙手捂住自己臉在那里痛哭。 我把她的手扒開,但是她死死按住自己臉,我喝道:“你被再弄傷口了,這樣傷口會惡化的。” “你走開啊我不想你看到我的樣子啊嗚嗚”她死死地把頭低著,手也不放開。 我松開手沒有再去了拉她的手,輕輕地把她抱住,頭貼著她的頭發(fā),柔聲道:“我說過的,無論你變成怎么樣,我都會那么愛你。就算你毀容了,變成了丑八怪,你永遠都是我心中最漂亮的那個女人。” 陳靜聽了之后愣住了,身體震了一下,沒有說話,但是她的手已經(jīng)沒有捂著臉了,放到我的手上,緊緊地把我的手捉住。 我也沒有說什么,就那樣跟她依偎在一起。 這一晚我們這樣睡著了,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陳靜還沒有睡醒。我本來不想弄醒她的,但是她還是被我起來的動作弄醒了,現(xiàn)在我才清晰地看到她臉上的傷痕,三條很深的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