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尷尬的大元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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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瑟住的地方不錯,小橋流水的很上檔次,但卻空蕩蕩,這宮殿里連個宮人都沒有。 再向?qū)m殿里走,冰涼的大理石地面上,一個長發(fā)散亂的女人趴在地上,初春的季節(jié)溫度很低,皇城更是很冷,她就那么趴在那兒好像感覺不到地面的溫度似的。 走過去,看著她,半晌,她終于有了動靜。 頭支起來,發(fā)絲散亂遮住臉,但依稀的還是能看到,她本白皙的臉此時青黑一片。 一看見她的臉,秦箏就知道秦瑟這是要死了。 身子一翻,秦瑟一下子又躺下了,發(fā)絲下的臉露出來,除卻皮膚青黑,那皮下,隱隱的有一道一道的活物在往上爬。 就在皮下,皮膚被撐得在動都瞧得一清二楚,驚得秦箏瞬間回神。 深呼吸,秦箏被惡心的夠嗆,顧尚文到底給下的什么毒啊,怎么會這樣? “怎么了?”看著懷里的人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深呼吸的,駕馬的云戰(zhàn)不禁問道。 “我看見秦瑟了唄!真惡心,顧尚文給下的什么毒啊?惡心死了,這世上還有這種毒?那云贏天呢,和她一個樣么?”那這死的也太惡心了,還不如一頭撞死呢。 “差不多?!痹茟?zhàn)淡淡回答,但可想肯定和秦瑟一個樣。 “你們這毒到底是怎么下的?要是有這種毒的話,云贏天肯定也知道吧。秦瑟中毒,宮里那么多人,肯定檢查的出來。你說,你們到底怎么做的,我真想知道?!彼褪菦]在宮里生活過,但肯定也猜得出來。云贏天的那些嬪妃,月經(jīng)哪天來量多少顏色如何肯定都有記錄。但是這秦瑟被下毒居然一點都沒被查出來,不禁猜想或許云戰(zhàn)早就醞釀許久了。這次云贏天做的太絕,直逼云戰(zhàn)底線,最后也就借坡下驢的趁著她那時想出來的主意將那早就準(zhǔn)備好的計劃用在了秦瑟身上。 “他當(dāng)然知道,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的送女人到西南,舅舅的一個老部下就是死在那些女人身上的。”云戰(zhàn)回應(yīng),那語氣很冷漠,聽起來涼颼颼。 秦箏恍然,“他這是死在自己曾經(jīng)想出的招數(shù)上了,活該?!?/br> “司徒先生研究那毒十幾年,加以改良,最后成品送給了他?!边€得恭喜云贏天他是第一個呢。 “司徒先生還對毒有涉獵?看來我往后得對他尊敬點了,否則哪天吃虧?!鼻毓~實在沒想到,司徒先生那濟世天下的模樣還研究毒。 “這成品無色無味,短時間內(nèi)根本查不出來?!边@計劃的確醞釀了很久,云戰(zhàn)卻一直沒動手。這次,終于動手了,他也必定要親眼見見云贏天現(xiàn)在是什么模樣。 秦箏連連點頭,自是佩服,這毒啊,提煉什么的很危險,司徒先生當(dāng)真厲害。 “誒,云戰(zhàn),這次回去我就不用再繼續(xù)裝瘋賣傻了吧!我若是不再瘋傻,你說會不會把他們嚇傻了?”她要閃亮登場,嚇?biāo)浪麄儭?/br> “或許還真會?!泵嘉草p揚,云戰(zhàn)自然是希望她能夠正常些。但奈何她酷愛表演,動不動的抽筋吐白沫。 “秦通那老不死的肯定會嚇得厥過去,還有他那個惡毒的老婆,將我弄成殘廢,現(xiàn)在下不了床的是她。”想想就覺得解恨。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誰知道幾十年后自己會是個什么模樣。 云戰(zhàn)聽著,幾不可微的搖頭,“將你的腿弄成殘廢的不是她,是秦瑟?!?/br> “嗯?你怎么知道?秦通說是他老婆?!迸ゎ^看著他,秦箏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他要保著秦瑟啊,有她才能穩(wěn)固住自己的地位。當(dāng)時他老婆已經(jīng)癱瘓在床了,將罪名推到她頭上也沒任何損失?!贝鬼粗茟?zhàn)一字一句沉聲道。 眼睛盯著他的嘴唇,秦箏慢慢的點頭,“大元帥你嘴真好看?!?/br> 她這跳脫的話讓人無語,云戰(zhàn)抬手拍拍她的腦袋,“懂了?” “懂了!不過我好像也已經(jīng)報仇了,而且剛剛看見的,秦瑟也活不了多久了。”思及此,她這心里又舒坦了。 “嗯。”再次抬手摸摸她的臉,滑嫩的如同豆腐花兒。 “不過大元帥你能別總摸我的臉么?沒發(fā)現(xiàn)我這臉都被你摸的皸了么?!贝蜷_他的手,秦箏兀自撫著自己的臉蛋兒。 “我這是手,不是銼。”云戰(zhàn)淡聲,對她的抗議有不滿。 撇嘴,秦箏身子一歪靠進他懷里,“別生氣,我讓你摸。來吧,摸壞了也沒事兒。”揚起臉蛋兒,隨他摸。 垂眸看了她一眼,云戰(zhàn)薄唇微揚,“肯定摸不壞,你的臉皮那么厚。” “你才臉皮厚呢?!本镒?,秦箏抬手打他胸口,但奈何石頭一樣,根本如同撓癢癢一般。 一路北上,溫度也愈發(fā)的低,與云戰(zhàn)共乘一騎沒有馬車,秦箏倒是遭了些罪。 有時打馬飛奔速度很快,冷風(fēng)吹得她全身都要麻痹了。就是裹著狐裘,但是冷風(fēng)從腳底灌上來,擋也擋不住。 親衛(wèi)更是飛奔,那馬兒累的汗流浹背,在這低溫中全身都在冒白氣兒。 秦箏是隨著云戰(zhàn)先行,后面還有隊伍,那就是親兵隊伍,而小桂,就在其中。 聽說天陽關(guān)也有人來,想來除了顧尚文也沒別人了。這次,西南諸多人都奔進了皇城,真正的戰(zhàn)斗也開始了。 皇城還在冬雪之中,雖然按著黃歷來說,已經(jīng)是初春了。但白雪依舊皚皚附著在皇城每一處,在這里看不到一點春意。 連續(xù)奔波了半個月,這皇城終于抵達了,而沒有直接進城,卻是直奔城外雁蕩山。據(jù)說,那位被幽禁的十皇叔云錦昭就在雁蕩山中的莊園中。 山路上一層被踩踏的光滑如鏡面似的雪,馬兒走在上面都打滑。后來,用布帛將馬蹄給包上,這才繼續(xù)前行。 坐在馬上,秦箏整個人都包在狐裘里,兜帽巨大,將她整個腦袋都罩住了。 “住在這地方,看起來還真是被幽禁了?!边@路也沒人清理,又荒郊野外的,鳥都不在這兒拉屎。不過說起鳥兒,秦箏不由得往四處看,她還真擔(dān)心段冉那廝會突然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