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心理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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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也不是什么上得了臺面的技能,而且聽起來也挺玄的。我吧,會通過面相來看出身體里的疾病?!甭燥@神秘兮兮,在這黑漆漆晃動的馬車?yán)锔邘追终妗?/br> 顧尚文第一反應(yīng)肯定是不信啊,忍住笑,語調(diào)卻是有幾分玩味兒,“那王妃看看小生可有什么疾?。俊?/br> 秦箏很淡定,“你身體健康,沒什么大的疾病,倒是有一些小毛病?!?/br> “王妃說來聽聽?!边@么一聽,顧尚文開始半信半疑。 “你有痔,而且很久了?!边@個痔,就是痔瘡。 顧尚文一時(shí)無言,小桂靠著輪椅笑出聲,也感嘆秦箏真是不易,居然看到了這些東西。 瞧他不吱聲,秦箏笑得眉眼彎彎,“我沒說錯吧?每次出恭都很痛苦?!逼鋵?shí)是在酒樓中時(shí),秦箏看到了顧尚文那解不出的糾結(jié)的臉。雖然她很不想看到這些東西,但還是看見了,她都覺得自己成了偷窺狂。 “這個……王妃是怎么知道的?”也證明,秦箏說的是對的。 “面相啊!你有一張痔痛的面相?!焙a,倒是讓人不得不信。 顧尚文略有郁悶,他自認(rèn)為自己面貌俊秀,也曾迷倒過不少女子,可秦箏卻只在他臉上看到了痔痛,一時(shí)間,他覺得自己耳朵都發(fā)燒了。 抿嘴笑,秦箏嘆口氣,“沒什么,你也無需不好意思,我經(jīng)??吹礁豢暗?,你這不算什么?!?/br> “那不知,王妃可還在別人身上看到什么?”顧尚文追問,一是想認(rèn)證秦箏所說真假,二是想總不能他自己丟人現(xiàn)眼,也得帶上別人。 “別人?我也不好透露太多,畢竟別人不會相信。那個李奎,他有嚴(yán)重的腳臭,熏得他自己都要吐了?!蓖嘎恫辉谶@里的人的秘密,秦箏略顯不厚道。 顧尚文立即笑起來,“他是有點(diǎn)臭味兒,有時(shí)能聞到。原來這么嚴(yán)重,哈哈哈?!鞭D(zhuǎn)眼笑話別人,其實(shí)腳臭和他的痔瘡比起來,還是他更囧一點(diǎn)。 小桂也跟著笑,在她看來,他們彼此彼此,都不怎么樣。 “王妃這等技能,秦家上下都不知道么?”他們?nèi)羰侵赖脑?,肯定不會這么輕易的將秦箏嫁給云戰(zhàn)。沒準(zhǔn)兒云贏天自己就霸占了,哪兒輪得到云戰(zhàn)。 “是啊,他們只知道我很怪,怕我給秦家丟臉,就將一枚鐵釘釘在了我的骨頭里,讓我不能走路?!闭f著,她的語氣也顯得很可憐。 顧尚文恍然,而后搖頭,“太惡毒了,那是針對惡仆重犯才會用的手段?!?/br> “是啊?!鼻毓~點(diǎn)頭,這晃晃蕩蕩漆黑的車廂里頓時(shí)浮起壓抑。 “所以對王妃來說,離開了皇城嫁給王爺,也是好事?!彼坪跤性囂角毓~內(nèi)心的意思,顧尚文這人并不簡單。 “嗯,好事兒??!我還要多謝云戰(zhàn)呢?!敝焙舸竺?,秦箏沒把自己放低。 顧尚文頜首,這一趟同車的收獲不少,他的目的也算達(dá)到了。若是能去掉他有痔痛這事兒,那就更完美了。 大約半夜時(shí),才抵達(dá)大營。透過車窗看出去,燈火下,滿目皆是營帳士兵,根本數(shù)不清有多少營帳有多少士兵,很多很多。 夜晚的天空很黑,映襯著這大地上的光亮更為廣闊。 在進(jìn)大營時(shí)顧尚文就下車了,外面有人引路,曹綱駕車朝著營地最后方行進(jìn)。 穿過個個營帳,不止秦箏新奇,小桂更是連眼睛都不眨。她沒見過軍帳,這是第一次見,原來軍帳這么大。 就像一個小房子一樣,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樣。 果然在整個營帳最后方的一個大帳前停下,那引路的人在將馬車引到地方之后就離開了,滿身盔甲,走路時(shí)發(fā)出響亮的碰撞聲,震耳。 “小姐,下來吧?!辈芫V的聲音在外面響起,秦箏和小桂前后下去,曹綱而后將輪椅搬了下來。 看著眼前的軍帳,小桂是有些無語的,盡管外觀看起來很大氣不拘小節(jié),但是里面真不怎么樣。 軍帳的門就是簾子,簾子是挑起來的,能清楚的看到里面,滿地的青草,相當(dāng)蔥郁。 最里側(cè),一張床,還有那明顯是草草準(zhǔn)備都沒仔細(xì)擺放好的梳妝臺,簡直了! “以為從陵墓里出來能過上好日子了呢,結(jié)果都差不多,咱們要住草地了。”小桂連連搖頭,包袱款款,看起來相當(dāng)可憐。 秦箏一屁股坐到輪椅上,對這環(huán)境什么的她沒太多要求,只是,這軍帳靠山很近,弄這么個犄角旮旯給她,可見也確實(shí)沒把她當(dāng)回事兒。 “屬下住在旁邊的軍帳里,小姐和小桂就住在這里。不管怎么說,總比陵墓里要好很多?!辈芫V很樂觀,這里比陵墓好上幾倍。 秦箏點(diǎn)點(diǎn)頭,這個時(shí)候不樂觀也沒辦法。 “王妃,王爺請您過去?!彬嚨?,身后傳來顧尚文略顯歡脫的聲音?;仡^,他果然笑瞇瞇的走過來,看起來純良無害,但眼神實(shí)在狡黠。 曹綱走至輪椅后,作勢要推秦箏過去。 顧尚文立即抬手阻攔,“王妃既然能走路,為何要坐輪椅?” “因?yàn)槲覒械米呗?。”理直氣壯,秦箏絕對沒一點(diǎn)覺得不妥。 “可、、王爺只見王妃一人。”意思是,曹綱和小桂都不要跟去。 秦箏一笑,燈火中甜美異常,“好辦啊,勞煩你來推?!彼褪且喴?,不讓她坐,那他就出力氣好了。 顧尚文一哽,曹綱后退讓出地方,小桂站在一旁板著臉,還是不忿他們欺負(fù)人。 秦箏依舊笑瞇瞇的看著他,倚靠在輪椅上舒舒服服,“怎么?覺得推我很跌份兒?” “不是不是,自然不是。”顧尚文立即搖頭,面帶笑容的走到輪椅后,這活兒他今天是非得干才行啊。 推動輪椅,有一人坐在上面,其實(shí)挺沉的。曹綱是有武功,再加上平日推習(xí)慣了,看起來很輕松。而顧尚文沒武功,又從來沒伺候過別人,倒是讓他費(fèi)了些力氣。 輪椅在沙石青草相間的地上前行,顧尚文呼吸加重,秦箏優(yōu)哉游哉。 “既然回來了,你就應(yīng)該趕緊去出恭,痔這個東西啊,你得和它抗?fàn)幰幌虏判?,不能受它擺布。解不出呢,就堅(jiān)持著,早晚會解出來的?!鼻毓~幽幽的說著,提及這個話題,顧尚文不禁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