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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雙鞋子,根本就不是我做的?!标懩副е?,一抽一抽地控訴道,“還有那什么未成型的嬰兒,它之所以有怨氣,是生前被墮胎,但這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 “陸鳴爭,你好狠啊”陸母滿眼通紅地盯著陸父,原本恩愛的夫妻此時卻已經(jīng)成仇,她崩潰地抓著頭發(fā),“你害得我們被那鬼嬰纏得心神交瘁,我的寶貝女兒被那鬼胎寄身,老娘今日非得殺了你不可” 她揮舞著雙手朝陸父掐去,原本梳理好的頭發(fā)此時也亂成了一團,雙目紅得可以滴血,像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索命的厲鬼,那雙涂滿紅色指甲油的五指,用力地掐著陸父的脖子。 事情到這里也真相大白了,那鬼嬰是不會無緣無故的纏上陸家,原本大家都只以為是陸父在商業(yè)上故意與他作對的人下絆子。 但萬萬沒想到卻是因為他出軌害得小三懷孕,大著個肚子還逼著人家去墮胎,陸父的確很狠,他怕出軌這件事壞了自己的名聲,說什么都不準讓小三把孩子給生下來,硬是強拖著小三,盯著她讓她把孩子給流了。 那小三根本不知道陸父是已有家庭的人,只是被對方成熟紳士的作風吸引,便飛蛾撲火地陷入了這段愛情,但她哪知道她這么眼瞎,偏偏愛上了這么心狠手辣的一個男人。 就算她苦苦哀求,說自己可以帶著孩子永遠不會出現(xiàn)在他眼前,但換來的卻是對方拖著她,強制性地帶她去醫(yī)院做墮胎。 玻璃門外悄無聲息地閃過一雙淌著血淚的眼睛,像是將房屋里的景色一盡收進眼底。 秦若星那雙白皙幾近透明的手,搭在木質(zhì)的拐杖上微微動了動,她的臉朝玻璃窗那看了過去。 只是陸母忽如其來的動作卻將她的思緒打亂,“秦大師,求求你一定要救我的女兒我給您磕頭了” 陸母不顧形象地跪倒在秦若星面前,說著就要給她磕頭。 “伯母你快起來。”秦若星彎腰扶著陸母的胳膊,阻止其給她跪下磕頭,“秦某只不過一屆晚輩,只不過是在這方面有所能力,倒不至于讓伯母為秦某磕頭。” “秦大師,我的女兒可是無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卻是遭受了這些罪孽,全都是陸鳴爭這該死的玩意他一個人犯下的罪,卻是讓我們一家人為他背鍋”陸母說什么都不肯從地上起來,“秦大師,求您救救我女兒吧” 溫祁蕓不留痕跡地撇了撇嘴角,腹誹道秦若星她巴不得讓我死,怎么可能會出手救我,出賣色相,人家看不上;裝可憐,人家毫不心動。 系統(tǒng)給她的提示是讓秦若星知道她身上帶著青玉,溫祁蕓看到這句話的時候,一直在想青玉這兩個字怎么這么眼熟,后知后覺才想起,當初秦若星收留“小吱”的時候,不正是從它那得到了一個叫青玉果的東西嗎 兩者的名字只不過是一字之差,一定是有什么聯(lián)系,想必秦若星是想要得到她身上的這塊玉吧,唯一不足的一點就是她還不知這青玉究竟有什么用途呢 正當溫祁蕓在心中納悶的時候,陸父不知怎么就走到了她的身邊,抓住了她的手腕,像是要將她從輪椅上提起來。 “嘶”溫祁蕓皺著眉,忍不住痛呼出聲。 陸母聽見聲音,立馬轉過頭,看見的就是這么一副陸父粗暴對待陸淼淼的場面,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上前就要去掰開陸父的手“陸鳴爭你在做什么” 陸父此時卻像是魔怔了一般,以往溫文儒雅的表情消失不見,被陸母捶打,他不僅沒有放手,反而將溫祁蕓的手腕抓得更緊了,口中不停地重復一句話“淼淼,你身上那塊青玉呢” “陸鳴爭,你在瞎說什么”陸母聽了心中一驚,用余光看了一眼秦若星,見后者臉上表情似乎沒有多大的變化,這才松了一口氣,狠狠地掐著陸父的手背,咬牙切齒地低聲說到,“青玉這東西有多重要你不知道嗎你居然還敢暴露出來” 一直在一旁傾聽著的秦若星,臉上的原本虛搭在木質(zhì)拐杖上的手,猛地收緊。 “淼淼,你把青玉拿出來,它護了你那么多年,保守你不被那些臟東西給盯上,現(xiàn)在肯定也有用的?!标懜竻s像是根本就沒有看見陸母對他的各種暗示,一雙眼死死地盯著坐在輪椅上一臉無助的溫祁蕓,自顧自地說到,“那寶物肯定可以保護我們的你快點給我拿出來” “陸鳴爭你出軌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反正我們只不過是商業(yè)聯(lián)姻,根本就沒有多少感情,但你現(xiàn)在能不能給我閉嘴不要犯蠢了好嗎那鬼嬰是被你害死的淼淼身上帶著青玉,還不是被那鬼嬰給寄身了”陸母怒發(fā)沖冠,她抬手掐住了陸父的脖子,怒視著他,“青玉是我的嫁妝,是我給淼淼的護身符,你想要沒門” 其實,陸母很早之前,娘家祖上也是與風水這一條路有所研究,只不過到陸母的外婆那一輩的時候,早就金盆洗手不干了,這塊青玉是從祖上一直傳下來的,只傳女不傳男。 “兩位不要急。”身后忽然傳來秦若星淡淡的聲音,她扶著陸父的肩,不緊不慢地說到,“事情還未嚴重到最壞的地步?!?/br> 陸父卻像是完全嚇傻了,轉身抓住了秦若星的手,表情失態(tài)地說“秦大師,您一定要救救我,這鬼胎出生后,肯定會來找我索命的我還這么年輕,事業(yè)正值上升階段,我不可能死我怎么可以死呢” “陸鳴爭,我看你是沒了女人才活不下去吧”陸母嘴角微撇著,眼睛斜視,不屑冷冷的雙臂半搭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眼角和眉梢都染上嫵媚的驕傲和諷刺,年近五十的她風韻依存,只是依舊敵不過那些年輕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