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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夏小姐您的meimei在剛剛已經(jīng)去了,請您節(jié)哀?!?/br> “不、這不可能……” —— 今天是一個重要的日子。 是宋星晴下葬過后的第七天。 她去墳?zāi)箍赐?,說起來也很搞笑,明明生前擁有那么多財產(chǎn),甚至連她當(dāng)初打給她的好幾筆錢都沒有動過,離世之后那些錢全都捐出去了。 所以,這墓地和棺材都是得靠別人給她出錢。 溫祁蕓只認識她一個人了吧? 雖然是娛樂圈中的一員,但真真切切的粉絲倒也沒幾個,還是得死后才有那么多人知道她。 她知道現(xiàn)在有很多緋聞,都是在傳她和宋星晴的,但是她并不想去管,她們都已經(jīng)有了婚約,那些緋聞還算什么? 只是她沒想到,只是她這么一副淡漠的態(tài)度,反而更加縱容了那些肆意宣揚、不要臉蹭熱度的人。 一路上有幾個人一直跟在她的身后。 殷茵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她并不是沒有注意到,只是不想去分心管他們。 因為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 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她對宋星晴的態(tài)度,從對方背叛離開的開始,感到厭惡,后又逐漸變成了淡漠,再后來…… 再后來,她也說不清究竟對宋星晴這個人是什么感覺了,陌生?也許吧。 但視線卻總會忍不住在人群中尋找對方的身影,也會顧慮對方是否會樂意、身體是否能夠承受得住,畢竟那可是一點磕磕碰碰都受不了的人啊。 一定要捧在手心里才行…… 說實話,她對于兒時的回憶印象并不深刻,她與宋星晴自幼就認識,只是對方離開的幾年里,她仿佛徹底忘記了這么一號人物,就連對方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 她也想不起來自己曾經(jīng)對以前的宋星晴是個什么態(tài)度了。 只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一直都不相信宋星晴這個女人,不過那又不重要,反正大家不都只是奔著她的那顆心臟去的嗎? 就連她……也是如此。 殷茵將手上的那團花束擺在了宋星晴的墓前,天空下起了細細密密的小雨,跟隨著她的保鏢很快就為她撐起了一把黑傘。 她的手懸在半空中,指尖輕輕地觸碰了那冰冷的墓碑,涼意仿佛順著她的指尖傳入了心底。 殷茵的眼底浮現(xiàn)出些許迷茫的神色。 當(dāng)初宋星晴與夏沐簽?zāi)欠莺贤臅r候,她也不相信對方,她覺得這個陰險狡詐從來不會吃一點虧的女人一定會在撈到她想要的東西,然后就會逃得遠遠地。 從來就只會表面賣乖來討好敷衍她。 付出性命?絕對不可能的。 可當(dāng)宋星晴被推進手術(shù)室的那一刻,她站在透明的玻璃外看著對方單薄嬌小的身影躺在手術(shù)臺上,她也不相信對方會真的獻出自己的心臟。 而原因,就僅僅只是想和她單獨相處那么短暫的一個月的時間。 她眨著眼想,宋星晴是個什么人啊?一直以來都那么精靈古怪的,不知道為了吃她豆腐、想盡了多少辦法。 肯定會下一秒就從手術(shù)臺上消失不見,然后啊……在某一天忽然蹦到她眼前,嬉笑地朝她伸出手說,殷小姐,好久不見啊,有沒有想我? 可是沒有。 她等了很久,對方都沒有再出現(xiàn)。 而她一直都是這樣,一如既往地保持著沉默。 現(xiàn)實就是這樣。 無論是被夏沐打著父母的名義利用她、還是看著頗有好感的宋星晴死在她的眼前,她都是沉默著,她并不能感受到什么,悲傷或者痛苦,她都感覺不到。 情緒這種東西,真的一開始就離她很遠。 她知道這是一種罕見的病,但她并不知道該如何去醫(yī)治。 但是…… 墓碑上掛著的照片,宋星晴的笑容依然陽光,那是她們在小島上路人幫她們拍的第一張合影。 殷茵的指尖輕碰著對方的臉龐,像是在描繪著宋星晴臉部的輪廓,低垂的眼眸帶著某種溫柔懷念的神情。 眼前的人笑容是多么的燦爛奪目,眼角彎彎,仔細一看,就連唇角下方的那個小梨渦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指尖狠狠地擦過那個小巧的梨渦,呼吸變得粗重了起來,雨水從傘外隨著風(fēng)吹了進來,她的頭發(fā)濕漉漉的貼在臉側(cè)。 殷茵沒有管自己現(xiàn)在究竟是多么狼狽地一副樣子,眼眸微垂,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墓碑上的小梨渦,直到雨水滴進了她的眼睛里。 殷茵緩緩地眨了眨眼。 “boss,雨太大了,我們……” 那保鏢話還沒說完就見殷小姐抬了抬手,他立馬噤聲閉上了嘴,握著黑傘的那只手卻隨著大風(fēng)搖搖晃晃,那么大的一把傘基本上起不到任何作用,殷茵幾乎全身都被雨給淋濕了。 可她卻仿佛全渾然不知。 就連跟著她的一批人也不得不在這雨天,像個傻子一樣的淋著雨。 她原本是絲毫不相信那個女人的。但是,她看到宋星晴的墓碑的時候,就連上面掛著的照片是曾經(jīng)她們唯一的合照。 她從下手那里拿過一件衣服,是她設(shè)計的一套綜合了西方古典風(fēng)格與東方的元素的長裙,款式分為里三層外三層,層層都有她精心設(shè)計的元素,華麗又亮眼奪目。 “我想……”殷茵卻把那件她花費了許多心血的長裙擺在了墓碑旁邊,她的手輕輕地搭在了墓碑上方,觸感卻不是從前柔軟的發(fā)絲,而是冰冷刺骨的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