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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衣服可以穿,”林曜看著那雙銀灰色的眸手臂搭在了他的胸膛上說道。 無法交流的后果是戚墨有時候能夠猜明白他的意思,有時候卻不能。 他想要將眼前的雌性推開,因為他能夠感覺到自己全身的熱血沸騰,他想要他,想要的身體都在發(fā)疼。 可是每每想起小雌性的目的,那股火熱又會被壓下去,他是厭惡雄性那樣對待他的,甚至于是憎恨整個部落的,如果他占有了他不僅會被他厭惡,還會控制不住那顆心去幫助他。 即使那雙花瓣一樣的唇美好的讓他想要去舔一舔,可是在林曜期待的目光中,眼前這個渾身激動到發(fā)僵的男人還是特別冷靜的推開了他,想要掐著他的腰把他往熱水里面放。 林曜:“……” 自家男人這怎么回事。 林曜深深覺得學習語言的事情必須提上議程,否則誤會這種事情如果不及時解釋或者含糊不清,絕對會累積的越來越深。 林曜抓住他強有力的胳膊搖了搖頭,漂亮的腳踝撥了撥水,推拒的撐在了木桶的邊緣,他的手拿起了自己已經(jīng)臟的不成樣子的衣服晃了晃,在戚墨眸中閃過了然想要給他穿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扔進了一旁的木桶中,衣服整個浸染濕了。 戚墨:“……” 小雌性的心真是摸不透。 衣服沒法穿了,樹林里到底是比外面涼的,戚墨之前之所以會去給他喂藥,也是因為見過有雌性受傷以后高熱而死的,部落里面的獸人雖然寵著雌性,但是他們一般只會提供食物之類的,很難細心的去發(fā)現(xiàn)雌性身上的變化。 戚墨怕他著涼出什么意外,選擇了單身將他抱在懷里,扯過了一塊干凈的獸皮鋪在了冰涼的石床上,然后又將另外一塊獸皮蓋在了林曜的身上。 本來剛剛從熱水里面出來感受到?jīng)鲆獾牧株最D時被熱出了一身的汗。 他之前的身體也沒有男的脆弱不堪,畢竟是經(jīng)歷過現(xiàn)世各種空氣食物不干凈物體的摧殘的,看著嬌弱,實則身體內(nèi)的抗體比這里的雄性還要多,之所以會死,是因為他真的想死。 就像是沒有人能夠叫醒一個真的想要裝睡的人一樣,也沒有人能夠挽救一個真的想死。之人的生命。 至于現(xiàn)在,六層的心法護體,林曜就算是在冰天雪地里裸奔幾圈都會平安無事,當然前提是他的內(nèi)力充足。 林曜被裹了一圈,戚墨卻像是終于擺脫了什么一樣重重的松了口氣后搬動著整個木桶連帶著林曜的衣服一起出去了。 林曜在這里倒是嘗試過這里雌性的衣服,但是那種獸皮披在身上絕對不像現(xiàn)世的衣服一樣舒適,因此只要那套衣服洗了干了,他就會重新?lián)Q上。 戚墨出去倒水很久沒有進來,林曜隱隱能夠猜測到他在做什么,將裹在身上的獸皮撐開,隨意扯了一塊小的裹在了腰間,就那樣大大咧咧的走到了門口觀看。 戚墨洗過粗糙的獸皮,那種東西能讓他怎么樣蹂.躪都能夠完好無損,即使是最柔軟的云兔的皮子也沒有他手中的衣服這樣的不結實,就像是林曜本人一樣,他需要用極輕極輕的力道去處理這幾件臟掉的衣服。 偏偏他洗著大的,抖落的時候卻從里面掉落出一件小的,漆黑的色澤,小的幾乎讓人不知道能夠穿在那里,戚墨將那件小的抖開之前以為是他不小心撕壞了哪里,可是抖開以后卻看見那三面漏風時一瞬間想到了什么。 這么小的布料似乎只能包裹在那里,就是他之前抱著人的時候一低頭就能夠看見的最柔軟粉嫩的那里,手指輕輕擦過的,那里似乎比云朵更軟。 戚墨深呼吸了一下,耳垂再次變得紅的滴血以后,仍然板著那張像是冰山一樣的面孔小心的搓洗著。 小小的柔軟的……別想了。 粉色的…… 一滴血液滴落在了戚墨面前的流水里面,不過瞬間就被沖散掉了,但是仍然讓林曜沒忍住笑了出來。 這個男人一直表現(xiàn)的十分游刃有余,即使是最年幼的林溯那也是芝麻餡的小湯圓,完全沒有純情到這種地步,偏偏到了這個世界,看似人高馬大一片萬年解封不了的冷臉,卻可愛到了這種地步。 戚墨聽見聲音下意識的回頭,本來還沒有擦掉的血液在看到那光影之間的人時頓時奔騰的更加歡樂了。 “生病了,”戚墨捂著鼻子低頭拿水去洗,可是洗完一個抬頭看見林曜時又開始了。 那一刻林曜真的擔心他家男人最終會流鼻血流到身亡,史上最凄慘死法可能莫過于此。 真的不是一般丟人。 為了杜絕以美.色謀殺親夫的事情存在,林曜在戚墨譴責的卻沒有辦法抱他回屋的目光下轉身進了屋子,擦了腳以后坐在了床上,連個手機都沒得玩只能發(fā)呆。 [剛才那一幕錄好了沒?]林曜詢問著系統(tǒng),語氣之中全是惡趣味。 系統(tǒng)舉起自己的小手:[錄的全方位無死角呢。] [真棒?。萘株仔χ洫劦?。 系統(tǒng)被宿主袒露出來的漂亮的胸膛加上臉蛋誘.惑,再加上夸獎暴擊,險些暈厥而亡,死法排得上史上最凄慘死法第二名,票數(shù)緊追第一名。 那件事以后,林曜受到了來自老公的全方面的批評,雖然他聽不懂,但是他看的懂,可他仍然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讓戚墨一頓雞同鴨講以后,將披在肩膀上熱的不行的獸皮扯開,在夜色降臨的時候開始纏著戚墨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