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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在這個時候?qū)⑷藬貧?,否則后患無窮。 思及此,林曜再不留手,衣袍紛飛,仙魂乍現(xiàn),九尾天狐在背后展現(xiàn),九尾騰飛,恍若真實,一聲清唳,所有的力量傾瀉而出,朝著那黑衣人而去。 正面相對,避無可避,那黑袍人驀然睜大了眼睛,眸中一抹驚艷閃過,便被那無窮無盡的力量全部吞噬掉。 九尾簌簌,在天空之中飛揚著,祁長歌和白皚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那樣的姿態(tài),白衣紛飛,飄渺如仙,那渾身力量綻放,比那乍然一現(xiàn)的曇花還要耀眼奪目。 那樣的力量讓人追逐,那樣的美麗讓人心醉,若是能夠?qū)⑦@樣的花攀折下來,只怕一生都會覺得知足。 祁長歌和白皚對視一眼,眸中同樣出現(xiàn)了一縷凝重,雖說美人如仙,可是剛才那樣的力量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的超過了他們。 林曜為何會有那樣的力量?若他想要奪一城,他們又豈能逃得過? 他們雖然憂慮,可眸中更多的是勢在必得,麒麟城并未輕舉妄動,林曜也未曾對他們有絲毫動手的痕跡,若是能將那美人納入懷中,兩廂交.歡之下,那樣的功法豈不是唾手可得? “林兄,那賊人可是滅了?”白皚走上前去拱手道,“多謝林兄替白某報這一掌之仇?!?/br> 他眸中一往情深,可那眼神卻全拋給了瞎子,林曜收回了劍冷著一張臉道:“并未?!?/br> 劍光雖然砍到了東西,但是卻不是那個人,而是在一瞬間好像被替換了一樣,那個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跡。 白皚微愣,祁長歌對他輕嘲兩聲,而林曜已然收起仙魂落在了地面上,蹲身撿起了一塊碎掉的木屑。 五洲之地傀儡之術(shù)不少,小有林溯的機(jī)巧玩具,大有可用于作戰(zhàn)的傀儡,卻也有一種特殊的替身傀儡。 “這是傀儡?”祁長歌一眼認(rèn)出,皺眉道,“好jian滑的心思?!?/br> “無妨,再殺一次就是了,”林曜將那碎片扔了下去。 替身傀儡可替命,就如剛才那樣的關(guān)鍵時刻,可以將本身和傀儡替換,但是這樣救命的東西跟骨血心脈相連,一生只能練就一個,一次毀損也會讓本身受傷慘重,實力大跌。 雖然還有時間可以再找,但是也不能太久,不然給那人留的時間太過充足,那樣詭異的身法力量只怕很難對付了。 “林兄不愧為中央麒麟城主,那人白兄不敵,竟讓林兄逼出了替身傀儡,”祁長歌在他的身邊笑著說道。 林曜神情不動,倒是系統(tǒng)又來了:[哦豁,被發(fā)現(xiàn)了。] “不過是闖秘境時發(fā)現(xiàn)了之中暫時提高修為的秘法,沒什么稀奇的,”林曜面色平淡,再往前走一步時卻是撐著劍跪在了地上,一縷血液從嘴角蔓延出來。 “林曜,你沒事吧,”祁長歌伸手將他扶起,隔著衣衫,美人的身上卻并非他所見到的那般清涼,而是溫?zé)崛彳浀模皇且粋€觸碰,就讓祁長歌吞咽了一下口水心神蕩漾,他低頭道,“你還好么?” “秘法使用過后恐怕得休養(yǎng)一段日子,”林曜的唇色有些蒼白,劍身收起,更是全身的力道都順著被扶著的手臂壓在了祁長歌的身上。 “我?guī)慊厝?,”祁長歌按捺住了呼吸粗重,努力讓自己顯得十分的冷靜,卻低身彎腰將林曜整個人抱了起來。 “不必如此,”林曜拒絕,卻被他摟緊了腿彎。 溫香暖玉在懷,衣袍輕輕垂曳,美人平添一分柔弱,卻讓人更加意動,一旁的白皚眼睛微瞇道:“祁兄辛勞,不如我送他回去吧?!?/br> “白兄說什么呢,”祁長歌笑了一聲道,“白兄已然受了傷,祁某送麒麟城主回去就行?!?/br> 他說完飛身前行,后面白皚卻不甘心的跟了上來,看著那被抱著的美人,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而祁長歌在前,只需要輕輕低頭就能夠看見那如玉的容顏,清風(fēng)吹動,一縷潑墨般的發(fā)絲在那臉頰上縈繞不去,卻襯得那肌膚更是白皙通透,而那遠(yuǎn)看時難以尋摸的一縷紅煙在近看時卻能夠找尋到蹤跡,那雙眸只需要輕輕一眨,便是無盡的冰霜也會在一瞬間化為春水蕩漾。 只一看便有幾分移不開視線,若是能夠日日看著,豈非人間極樂。 虧的他一路低頭還能夠飛回麒麟城中,可明明能夠直入城主府,他卻偏偏在半空中停留了一瞬,在城主府門口停留下來,再緩緩的抱著人進(jìn)入。 麒麟城中修行之人不少,崇拜愛慕城主者更多,便是無甚事的時候城主府門外也總有不少的人,他這一走看似無意,可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到,今日過后,只怕要傳的沸沸揚揚了。 [他好jian詐,大壞蛋?。菹到y(tǒng)義憤填膺。 [沒事,]林曜安撫寵物。 十幾年四方城主來往不斷,麒麟城中早就猜測紛紛,他又不是那種會讓人起哄決定事情的人,所以說這樣的傳言于他而言沒有任何的損傷。 男人之間被抱一下不會少塊rou,祁長歌的動作還算得上是規(guī)矩,林曜也并不怎么將這種事情放在眼里,只是當(dāng)他被抱進(jìn)云殿之時,看著林溯那孩子驚訝的目光時,隱隱覺得有些不妥了。 “放我下來,”林曜掙扎道。 祁長歌卻不松手,而是在林溯的目光之下將人放在了云床之上,才依依不舍的松開了手,進(jìn)來時那一瞬看著那小子驚訝的目光時,祁長歌的心里極為的受用,徒弟只是徒弟,便是再親密,待他日后將美人納入懷中時,總能將人驅(qū)逐出去,將美人的心完全占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