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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溯仰頭,小聲音脆生生的:“真的么?” 林曜點頭:“對?!?/br> 小家伙這才算是接受了,從那懷里走了出來,恭恭敬敬的給祁長歌彎腰鞠躬道:“義父好?!?/br> “小林溯真乖,”祁長歌取出了一個瓶子遞給了他道,“這是義父的見面禮?!?/br> 林溯看著那瓶子眨了眨眼睛,然后看向了林曜,大眼睛像是在問能不能接? 林曜闔了一下眼睛,他歡天喜地的接了過來,轉(zhuǎn)身又趴進了林曜的懷里將手中的瓶子遞了過去道:“師父,給你?!?/br> 林曜倒也不推辭,直接放進了自己的儲物鐲之中,只是那抬手的動作露出了皓白的腕子出來,雖是立刻被垂下的衣袖遮住,卻還是讓祁長歌的眼神微動了一下。 想要一個東西想的太久,這東西就這么露了一絲端倪在人的面前,還真是考驗人的自制力。 可他只能看著,那小不點卻能夠趴在他的懷里想抱就抱,想摸就摸,說起來還真是讓人嫉妒。 “多謝祁兄,萬年的玉髓可不好得,這樣送給一個孩子真是有心了,”林曜抬眸冷清說道。 他對那孩子話語中帶著一抹罕見的溫柔,偏偏對上別人不留一絲幻想的余地。 “作為義父是應(yīng)該的,”祁長歌直直的看著他道,“這孩子沒有仙魂,我也想盡一份心,你的徒弟,我怎能不照顧?!?/br> 他這話中有話,林曜卻全當沒聽懂,就真當他說的那樣,點頭道:“棋局還未完,落子吧?!?/br> 若非懷里這個只是個凡人,也只有幾十年的壽命,他一定不肯養(yǎng)的。 凡人壽命短暫,他這次任務(wù)可能需要幾十年,足以看著這個孩子生老病死,離開時也不會留下一絲牽掛,若非凡人,壽命綿長,這樣放任自己對他好,不說十幾年,幾年下來都會生出感情來,對自己和他來說都極為的不利。 有時候生老病死也是極好的。 祁長歌落子,林曜正要思考,卻聽懷里嘟囔了一聲,低下了頭去看著小林溯在揉眼睛,問道:“怎么,困了?” 小林溯點了點頭,神情已然有些迷瞪,卻糯糯的抱著他的腰撒嬌:“不去床上睡~” “那就在這里睡吧,”林曜將他抱著放入了懷中,單手抱著,那小不點兒的人靠在他懷里,抓著他的一縷發(fā)絲閉著眼睛陷入了睡眠之中。 小家伙睡著了,林曜不再開口說話,甚至連落子的聲音都下意識的放輕,祁長歌自然不好再打擾說些什么,只是目光劃過那小人兒,心中的羨慕更甚。 美人如畫,若是能得之,天下地下哪里都能去,哪里都能寵,可美人的心上偏偏放了另外一個人,雖是無甚威脅,卻也讓人不那么的舒服。 不過作為義父的好處就是可以要求一些別人不能要求的東西。 一局棋下完,林曜將小林溯放上了云床,蓋上了柔軟的小被子后出來送祁長歌離開。 祁長歌看了一眼那云床上的起伏道:“林兄,我這也算是小林溯的義父了,何時讓我?guī)デ帻埑峭嫔蠋兹???/br> “這個只怕不行,”林曜仍是那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仿佛沒有看到祁長歌的臉色道。 “為何?”祁長歌的眸中劃過一抹什么,莫非眼前人將那孩子看的那樣的重要? 林曜看著眼前的云海淡淡說道:“十日前他剛認了白虎城主白皚做義父,七日前又認了朱雀城主鳳菲兒做義母,三日前還認了玄武城主玄殷做義父,他們皆是想帶他去玩兒,我言明待儀式舉行后再去,名正言順?!?/br> “儀式?”祁長歌的扇子抵在了下巴上。 林曜一本正經(jīng)的點頭:“正是,五洲之地認做子女自然要讓天下人皆知,若無儀式,豈非毫無誠意?林溯不奉茶,也會被他人當做毫無教養(yǎng)的?!?/br> 祁長歌的笑容凝滯了一瞬,四方城主地位超然,若是只有一人認為子女,那舉行儀式便也就舉行了,可其他三人竟然已經(jīng)先下手為強,這般的儀式即便舉行了也無甚益處。 反倒是那林溯身麒麟城主的徒弟,其他四方城主的義子,只怕走在這大陸上的任何一角都無人敢惹。 可他若是不認,一是會失信于眼前人,二是若他人認了,自己沒認,憑空就會落下一步,叫人十分不甘心。 “祁兄若是不愿……”林曜負手道。 祁長歌笑了一下道:“怎會不愿,不過是在想儀式上該給小林溯的禮物罷了,我青龍城主的認子儀式怎可簡陋?” “原來如此,多謝祁兄費心籌謀,”林曜伸出手來,“請。” 祁長歌難得這樣近距離的看他,可便是想留也無法停留,只能飛身離去。 [宿主,第四個啦,我們大可愛有四個城主做父母,之后在大陸上都是橫著走的,]系統(tǒng)宛如一位cao碎了心的老母親。 [他又不是螃蟹,為什么要橫著走?]林曜在云床邊坐下,動了動那柔軟的小云被。 [額,反正不會被人欺負嘛,多好,]系統(tǒng)腦子一轉(zhuǎn),又不知道轉(zhuǎn)到了哪里,問道,[宿主,那他們四個你打算接受哪一個?] [哪一個都不,]林曜回答道。 [???那都吊著?。浚菹到y(tǒng)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 林曜平靜道:[你是覺得我拒絕有用還是覺得我的態(tài)度不夠明顯?] 那四人分明看得到他的態(tài)度,卻只有白皚說破,其他三人皆是欲言又止,空有野心卻追的不徹底,也退的不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