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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所有的期待在那人將他送出的時候完全的落空了,是了,他只是一個撿到的孩子,既不是他的什么,也沒有仙魂可以修煉,短短數(shù)十年的光陰,的的確確沒辦法讓那樣的人看在眼里。 分明那樣的做法已經(jīng)仁至義盡,可閻衡仍然覺得不甘心,不甘心被那樣忽視,不甘心在那個人的眼中沒有絲毫的存在感,不甘心以后再也見不到他。 “這誰家的孩子啊?”婦人的丈夫拿著鋤頭回到了家里,看著床上另外一個孩子皺了一下眉頭道,“不會你這個女人從哪里偷男人給我生下來的吧?” “當(dāng)家的,當(dāng)家的,不是那樣,”那女人躲過過來的巴掌,連忙喊道,“這是仙人送過來的一個孩子,還給了金子呢?!?/br> 那男人一聽金子,巴掌放下了,伸出了手來眼睛發(fā)亮:“金子在哪兒呢?快給我!” 那婦人將袋子遞了過去,燈下絲綢的袋子打開,金燦燦的金塊讓兩人的呼吸都粗重了起來,那男人拿起一塊在嘴里咬了咬道:“是真的!” “仙人給的,能不是真的么,”婦人摸了一塊放在手上,“當(dāng)家的,這可得藏好了?!?/br> “藏好什么,有這么多金子,咱們就不用在這個地方待了,”那男人嘿嘿笑道,“咱們呀離開這里,去城鎮(zhèn)里生活,請一堆的仆人,每天享受著來?!?/br> “哎呀,真的吖,那多虧這小子了,”婦人笑吟吟的道。 那男人卻看了閻衡一眼,腿搭在了凳子上道:“要我說,那仙人給了這么大筆金子,估計也就不來了,你不是說這孩子是那仙人撿的么,咱直接把他給村子里沒生過孩子的,也免得是個拖累不是。” “倒是這個理哈,”那婦人顯然也十分的贊成。 夜晚談話本就短暫,夫妻兩人吃過了晚飯打算明日出發(fā),有了大筆的金子,那男人吃著平日吃慣了的東西就開始嫌棄起來,吃過飯碗也不洗,上床蓋上被子的時候也嫌棄那麻布的被子不夠柔軟,嘟嘟囔囔的等到了城里一定要換最好的。 婦人睡前給孩子喂奶,給自己的孩子喂過以后再給閻衡喂,閻衡卻側(cè)過了頭去死活不吃,她也不勉強(qiáng),只是看著閻衡感嘆了一句:“這孩子安靜的真是詭異。” “詭異個屁,安靜點兒好,趕緊把那個哭的給我哄睡了!”男人踹了她一腳。 可他們的孩子本來好好的,閻衡躺在旁邊的時候就是嚎啕大哭個不止,怎么哄都停不下來。 “這孩子今天怎么這么難哄,”婦人也有些焦急,只能不斷的喂奶。 她不知道原因,閻衡卻知道的清楚,孩子最是敏.感,對于心靈純粹的人容易親近,對于他這樣滿懷著惡意的人自然懼怕的很。 閻衡閉上眼睛,從他重生后奶娘喂奶他不吃后就一直喝的米湯,他討厭人乳的味道,帶著腥氣,像是血液一樣讓他渾身都覺得厭惡。 反正明天就要被送人了,沒有生過孩子的家里估計也沒有母乳這種東西,今天暫且忍耐一下也無妨。 可是燈光吹滅到了深夜的時候,他卻隱隱聽到了孩子啼哭的聲音傳來,夫婦倆睡的正熟,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可路面上腳步聲漸近,在這個夜色中極為的詭異,然后門被敲響了。 “誰呀?”婦人不耐煩的應(yīng)了一句。 “過路的人,想要借宿一晚,”門外的聲音沉沉。 婦人本要起身,想起那一袋的金子又睡了下去道:“找別家吧,家里沒地方?!?/br> “很快就有地方了,桀桀桀,”外面那聲音笑道,不等婦人皺眉,那木制的門直接被從外面一腳踹了開來。 月色如霜,那人卻一身的漆黑,右手空無一物,左手上卻提了好幾個東西,婦人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看了清楚,才發(fā)現(xiàn)那些都是閉著眼睛的孩子。 “你是什么人吶?當(dāng)家的,當(dāng)家的!”婦人連忙搖著熟睡的男人,驚慌的不行。 閻衡看著那黑袍下的人也有些心涼,前世帶他走的那個人就是眼前的這個人,既然要試藥,自然不會只有他一個藥奴,難怪他覺得身旁的這個孩子有幾分的熟悉,原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要回到那里去。 熟睡的男人乍然驚醒正要發(fā)怒,看著那門口站著的人和被踢開的門時頓時有些慫了:“你是什么人?” “把孩子交出來,”那人嘿嘿笑了兩聲,“否則就要你們的命?!?/br> 那婦人躲在了男人的身后,可她的男人也瑟縮不已,不敢上前,朝后小聲說道:“把孩子給他啊!” “什么?”婦人驚慌不已。 男人說道:“把那個孩子給他?!?/br> 婦人慌亂中慌然明白,連忙抱起了閻衡遞給了那個黑衣人。 再次落入前世那個人手中,閻衡沒有恐慌,只是覺得可笑,因為將他送出不代表他們就安全了。 “還有一個呢,”黑衣人說道。 “沒有了,我們就一個孩子,”婦人小心的遮掩著,偏偏孩子覺得氣悶哭了起來,她連忙用身體護(hù)住,“求你了,留給我們一個吧。” “我說了,不給的話你們只能死!”那黑衣人的右手如鷹爪,抓住了男人的脖頸,頓時那男人眼珠突出,婦人正在猶豫要不要將孩子遞出去兀自流淚的時候,卻見丈夫被松了下來。 那黑衣的男人看著胸口冒出的帶血的劍尖,來不及回頭就倒了下去,而閻衡本應(yīng)該隨之滾落,卻被那拔出的劍尖挑了一下,落入了那散發(fā)著清香的懷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