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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淺淺,睫毛隨著微顫,好似沒有任何的煩惱,只是待在他的身邊就能夠覺得安心一樣。 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酣睡,到底需要多強(qiáng)的意志才能讓一個人能夠笑著承接仇人的親吻,在他的懷里安然入睡,真的會有這樣的人么? 若他真的這么可怕,算計人心連自己都能夠算計進(jìn)去……沈玨撫摸著他的臉頰,即使真的是那樣,即使他算計人心,他也只要他,既然入了他的心,就別再企圖能夠逃走。 “我放你去見你的徒弟,回來以后送你去投胎,”沈玨看著那被關(guān)著的騙子鬼,手只是輕輕搭在他的肩上,那渾身的皮開rou綻就已經(jīng)完全復(fù)原了。 騙子鬼見識到他的本事,更不敢放肆,連連點(diǎn)頭道:“您還有什么要求?” “若他記得你,你只說不恨了,是當(dāng)年自己做錯了事情,”沈玨面無表情的接了后續(xù),“若他不記得你,你只說是祖宗探親,要是多說或者說漏嘴了什么,想讓一個小小的魂魄魂飛魄散容易,投生到畜牲道保留做人的記憶也容易?!?/br> “是,”騙子鬼的手指都在顫抖,眼前的這個人比他曾經(jīng)見到的沈家少爺還要可怕。 林曜很少做夢,可是今晚卻做了,一個頭發(fā)有些凌亂的男人緩緩的靠近,口里叫著他:“丑娃,你還好么?” 那是……師父。 心中保存完整的原身的感情讓身體有幾分的不聽使喚,林曜看著那人的靠近,卻微微蹙了一下眉頭后退了一步道:“你是誰?” 眼前的人呆立住,上下打量著林曜道:“你長的這么大,師父完全認(rèn)不出你來了,這樣子哪能還叫丑娃。” “我認(rèn)識你么?”林曜莫名的覺得他似乎有些親切,想要靠近卻停留在了原地。 “你是出什么事了,所以不記得師父了?”那男人問的小心。 林曜扶著額頭道:“我之前發(fā)過一場高燒,醒的時候好多的事情都記不清了,你真的是我?guī)煾福磕隳芙o我托夢,你死了么?” “我要去投胎了,所以想著來看看你,”那男人似乎有些緊張,“你過得還好么?” “我過的很好,少爺……”林曜抿了抿嘴道,“總之找到了喜歡的人,過的特別好,師父你怎么現(xiàn)在才去投胎?” “做錯了點(diǎn)兒事,”那男人后退一步道,“我時間快到了,先走了……” “等一下,”林曜喊道,可是卻無法阻止他的消失。 他猛地從床上坐起,旁邊的沈玨似乎也被吵醒了過來,直直的坐了起來,溫柔問道:“怎么了?” “剛才好像做了一個夢,”林曜揉著額頭道,“但是記不起來了?!?/br> “記不起來說明可能沒有那么重要,”沈玨抱著他的肩膀道,“好了,不是說累了么,快睡吧,天亮還早著呢?!?/br> “好,”林曜點(diǎn)了點(diǎn)頭躺了下去。 等到他剛剛?cè)胨?,旁邊的沈玨就悄無聲息的走了出去,而系統(tǒng)瞄了他走遠(yuǎn),開始放起了激烈的搖滾,硬生生把林曜從睡眠中拉的醒了過來。 好好的睡覺被人叫醒的滋味可不好,林曜一皺眉頭,系統(tǒng)就慫嘰嘰:[宿主,這是你讓我叫你起來的,不是我的鍋。] [你做的很棒,]林曜試圖讓自己恢復(fù)冷靜,去琢磨那個夢境。 夢境當(dāng)然不僅僅是夢境,而是原身的師父真的來見了他一面,如果不是林曜察覺的及時,現(xiàn)在早就露餡了。 可就是這樣,也代表著沈玨的的確確知道了他們之間存在的隔閡,之前也一直在懷疑他。 夢里他的回答或許能夠暫時令那個男人相信一些,但是他從王旅長那里輕易脫身的事情還是會讓沈玨心中懷疑。 那個男人聰明的很,也細(xì)心的很,既然靈魂能夠查到生前的蹤跡,那么再細(xì)細(xì)探查可能真的會出什么問題。 至于那個線頭,任務(wù)沒有完成的原因,林曜總覺得真相就在眼前,卻好像隔了一層迷霧一樣。 [少爺見的那個鬼好像渾身的傷都好了耶,沒有上次看見那么嚇人了,]系統(tǒng)估計又出去竄了一圈,在那里嘀嘀咕咕。 林曜卻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終于摸到了頭緒。 他當(dāng)時親身體驗(yàn)過原身的處境和遭遇,那種記憶在任務(wù)完成之前都像是深深植入他的心里一樣,但因?yàn)槁裨釒煾傅臅r高燒燒的眼前都模糊了,師父好像是被人帶走的,他想要留下,但是卻被兩個突然出現(xiàn)的人帶走了。 師父既然擔(dān)心他,那么即使死去也不會立馬前往地府,只有可能是鬼差將人帶走,他才沒有留下來的機(jī)會。 渾身皮開rou綻,剝皮地獄懲治的是不忠不孝傷天理的人,巧語花言入的是另外一獄,風(fēng)水師既能通陰陽,自然對于地獄的規(guī)章制度能夠了解一些,沈玨如果單單只是活尸,不可能能夠查詢到地府的記檔,除非他不僅僅是…… 因?yàn)樗桓邫?quán)重,所以得罪他的師父入了剝皮獄似乎也不為過,師父被帶走的那一幕在原身的記憶中只是一閃而過,但是卻是不能夠忽略掉的細(xì)節(jié)。 [麻煩了,什么破任務(wù)?。萘株字匦绿闪讼氯?,如果沈玨只是簡簡單單的人類或許還有辦法,可偏偏在他死了成了活尸他才認(rèn)識到了這一點(diǎn)。 那么想要達(dá)到目的千難萬難,如果師父沒有被打死,或許原身還能活,偏偏一人死,另外一個人連活下來的可能都沒有,兩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