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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渾身媚.骨天成,這樣挑眉談條件的模樣,便是圣人都無法拒絕。 “師父,師父,答應(yīng)吧答應(yīng)吧,”林曜晃著他的手,眼中的興味真是怎么遮也遮不住。 容憫只能說:“好?!?/br> 既是他的期待,做師父的總該滿足才好。 [宿主,你想壓師父吖?]系統(tǒng)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純潔的系統(tǒng)了。 林曜一笑不答,或許他只是想給某人一個圓滿而已。 心塔十三重,測的是本人的意志,本心不受所迷,就會一直通過,而林曜之所以可以掌握自己通過的層級,就是因為他心甘情愿的催眠自己,在那一刻,他是可以拋下仇恨,拋下任務(wù)去喜歡容憫的。 喜怒憂思悲恐驚,喜悲恐占了三個,曾經(jīng)容憫落入無盡深淵的畫面不斷的輪回播放,在他的面前演繹,玉簡被不受控制的捏碎,回過神時,林曜已然站在了心塔的外面。 淚流滿面,心如刀絞,渾身顫栗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被拉入了一個懷抱。 那懷抱溫暖堅實,大手撫摸著他的頭發(fā),連冷冽的聲音中都似乎帶了一分溫柔:“怎么了?” “師父,”林曜抱緊了他的腰,將頭埋進(jìn)了他的懷里,只是兀自悲傷卻不答話。 兩人站立了許久,久到林曜收拾好了情緒,連眼眶的紅暈的收了起來后問道:“師父你通過了第幾重?” “第八重,”容憫回答,因為出來晚了,一出來就看見小徒弟站在原地孤零零的一個人兀自流淚。 如果從前,他一定欣喜至極,因為心塔不會騙人,或許功法可以偽裝,但是心塔是最真實的。 可是如今,他卻不忍,雖然獲得短暫的相守,可若只剩下他一個人多難受。 “你呢?”容憫問道。 林曜動了動指尖,笑瞇瞇的回答道:“第十重?!?/br> 只壓一重,容易被識破。 容憫只是看了他一眼,似有無奈:“便當(dāng)你說的那樣吧?!?/br> 林曜不可置信的跟了上去:“師父你說真的?” “假的?!?/br> “師父你學(xué)壞了,你以前不這樣的,”林曜氣的跳上了他的背,被容憫抓住了雙腿,穩(wěn)穩(wěn)背著。 “嗯,學(xué)壞了?!?/br> 跟小狐貍一樣的徒弟在一起,不聰明點兒真的會被玩死。 [星幣,]系統(tǒng)突然開口。 趴在容憫背上的林曜眸中突然閃過一抹暗光,冷靜道謝道:[多謝。] 催眠的喚醒需有暗號,對于財迷來說,星幣最合適,系統(tǒng)也最合適。 堂堂的魔界尊主回去就耍賴皮,他倒沒有賴掉林曜那個,只是兩個通通實踐了一番,偏偏燃魂草沒有被勾動,林曜全程清醒的感受著自己怎么被擺弄。 媚.眼如絲,蝕.骨銷.魂,就宛如末日前的狂歡一樣,好像要傾盡所有的精力一樣。 無盡深淵,風(fēng)聲呼嘯,雷電轟鳴,就好像把地獄的極暗都牽扯到了這里一樣,一聲低沉喑啞的獸吼從中響起,伴隨著鎖鏈的聲音,每一次嘶吼,都有無數(shù)的雷電從那深淵之中飛出,然后落在修真界的大地之上。 片片焦土,飛行的修士,安居樂業(yè)的民眾都被這時不時的落雷弄的驚慌失措,可能跑的慢些,就會丟了性命。 “師父,那是什么?”林曜看著那天空中不斷的落雷,詢問著容憫。 “是雷獸,”容憫沒有任何遲疑的說出。 “雷獸?”林曜不明,藏書閣中的記載并沒有任何關(guān)于這種兇獸的。 “雷獸天罰,”容憫摸著他的頭道,“一旦現(xiàn)世,整個修真界都會被摧毀,這只是它弄出來的余波?!?/br> 那樣龐大的雷霆,堪比雷劫,竟還只是余波,若是真身現(xiàn)世,恐怕這整個修真界都會寸草不生,不留一絲的活物。 “師父怎么知道?”林曜依偎在他的身邊道。 “雷獸就在無盡深淵之中,”容憫也不瞞他,再瞞,很多的事情也會浮出水面。 整個修真界為何進(jìn)入末法時代?為何再無人能夠突破化神?不僅僅是因為心境磨練的不夠,還是因為這里本就是被遺棄的地方。 資源稀少,資質(zhì)平平,生生的被大能斷了與大世界之間的來往牽絆,比雞肋還不如,還將雷獸封鎖在那入口之處,形成了無盡深淵。 靈氣不通,總有一日整個修真界都會沒落,然后淪為凡人的境地,再也沒有修士的存在。 “師父做了什么?”林曜的話初初發(fā)出,就聽整個大地一陣的震顫,遠(yuǎn)處天空雷云密布,像是要將整個修真界籠罩在其中一樣。 容憫扶穩(wěn)了林曜,待到那獸吼震顫過去,輕輕的將他推開:“留在這里,我去看看。” “師父,我也要去,”林曜牢牢的拉住了他的衣袖,眼中全是堅毅。 “你會死,”容憫試圖讓他松手。 林曜卻直直的看著他道:“那師父不會?” “我尚有一線生機(jī),”容憫說出來的話,總是那么容易讓人信服。 可林曜卻笑著搖了搖頭道:“我從前在想,師父為何不愿跟我結(jié)成道侶,莫非因為對我還不信任,如今一看卻不是,因為你我若結(jié)道侶,必定同生共死,你怕我跟你一起死?” 他聰明的讓容憫的謊言被直接戳破。 “你為何不問問我的意見?”林曜問他。 容憫沒有看向遠(yuǎn)處,只是落在地面靜靜的看著他道:“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