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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造人的時候真不公平,對少年的偏寵實在太明顯了。女仆咂了嘴,氣咻咻的把衣服放在少年手邊,“給,疊好了?!毕氲綄Ψ匠錾戆厝R街,她回過了神,并覺得十分羞恥。她竟然會被一個男娼迷住,天啊。 沐心抬眼看了看她,從女仆的眼中的讀出了嫉妒與不屑。他瞇了瞇眼睛,指著角落里的衣柜,冷聲道,“放進(jìn)去?!?/br> 對于這種人,他向來不會有好臉色。對方可以看不起男娼的身份,可以私下里編排、諷刺他,但必須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身為女仆,服侍主人是她的義務(wù)。他從沒刁難過對方,對方?jīng)]資格對他擺臉色。 “自己不能放嗎?我手中的事情很多,不像你只要往床上一躺就無憂無慮了?!迸惋@然不知道悔改。她認(rèn)為自己雖然是個下人,但是用勞動換取金錢,而不是用身體,比少年高貴多了。何況,她算得上府邸中的老人了,照顧過的娼妓不止眼前這一個。以前那些男男女女誰也不會這么指揮命令她。 她翻了個白眼,沒有聽從沐心的吩咐。哼,真當(dāng)自己是伯爵府的主人了,也不想想自己的出身。 沐心內(nèi)心呵呵,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嗤笑了一聲,“伯爵說我在這一天,就是這府里的主人。誰要是對我不敬,他會幫我教訓(xùn)的。你說,我讓他把你賣了,他會答應(yīng)嗎?” 維克多當(dāng)然沒說過這種話,這是沐心瞎編的。那個男人親眼看著自己重金買回來的少年被人糟蹋都能毫不在乎,哪里會為了一個男娼對府邸的人動怒。 維克多會這樣并不是護(hù)短,而是這伯爵府里的人都是他妻子親自挑選的,當(dāng)初說好了不經(jīng)過妻子的同意,他不會動這里面任何一個。 維克多的妻子是個長相平平但出身與他相當(dāng)?shù)呐恕Ψ椒湃嗡娘L(fēng)流,他自然也要給對方一些尊重,讓妻子感受到不管他帶多少人回來,她仍然是這里獨(dú)一無二的女主人。 但現(xiàn)在這位女主人正帶著兒子在鄉(xiāng)下度假,暫時不會回來。 女仆一怔,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少年。她從沒見過伯爵為了男娼斥責(zé)府邸的下人,但她也從沒見伯爵對哪個人像是對少年這般寵愛。昨晚那著急的樣子可不是裝出來的。 杰諾醫(yī)生是E國最著名的醫(yī)生,平時只給皇室和貴族看病,伯爵為了少年把他請來,可見是把人放在了心上的。 一時間,女仆在心里權(quán)衡了利弊,片刻后,不甘心的拿起衣服放進(jìn)了衣柜。她不是怕了少年,她怕的是伯爵 “收拾好就出去吧。我想一個人看會兒書?!便逍脑缌系剿龝讌f(xié),一雙眸子已經(jīng)回到了書上。 “是?!?/br> 女仆退到門外,關(guān)上了房門。如果她有少年一半好看,肯定就能緊緊抓住伯爵的心了,哪里還用得著受這份氣。由此可知,這位女仆并非沒有野心,而是缺乏與之相匹配的容貌。 僅僅享受了一個小時的清凈時光,沐心的房間迎來了今天的第一個客人——謝寶兒。 看著臉色紅潤,嘴唇腫起的秀氣少年,他笑了笑,問道,“怎么不多睡會兒?”、女仆說得果然沒錯,兩人肯定是玩到后半夜,瞧瞧謝寶兒眼下的青黑。不過最令人關(guān)注的還是他布滿吻痕的脖頸。 “伯爵說今天要帶我去拜訪一位大人物!”謝寶兒很激動,說著坐在了沐心的床邊,“你知道要見的是誰嗎?”他問,露出炫耀的表情。 沐心配合的搖搖頭。他不關(guān)心那人是誰,而是很關(guān)心謝寶兒這樣用力的伸著脖子不累嗎?不過是想讓他看看自己脖子上的草莓,他已經(jīng)看到了,并且成功的被惡心到了。盡管養(yǎng)情人在這里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但他還是本能的厭惡。 “是勞倫斯公爵!公爵大人邀請維克多和我去做客?!敝x寶兒掩飾不住欣喜的表情,“我從沒想過勞倫斯公爵竟然也認(rèn)得我,他一定是聽過我的演奏會!天啊,是哪一場?有一場我表現(xiàn)的不是特別好,千萬別是那一場?!?nbsp;他捂住臉,終于有了少年的活潑模樣,并且難得對視為情敵的沐心和顏悅色。 雖然心里愛得是維克多,但能被一位俊美又富有的公爵欣賞,對他而言是一件十分高興的事。若是能和勞倫斯公爵成為朋友,那他哪里還用得著謝秋的幫忙。 沐心挑挑眉,想起昨晚面無表情的男人,臉上冷了下來。他現(xiàn)在還沒有消氣,一聽到這個名字就覺得火大。 謝寶兒看到他不善的臉色以為沐心這是嫉妒了,不由得暗暗得意起來。他早說過他比謝秋強(qiáng),早晚會超過他在伯爵心中的位置,現(xiàn)在連公爵都對他表示欣賞了。 還有昨晚,實在太羞人了。伯爵夸他那里是難得一見的極品,會幫他好好保養(yǎng)。腦海里浮現(xiàn)出他們在大床上做的事,剛有經(jīng)驗的謝寶兒不由得滿臉通紅,透出少年本有的羞澀。 “謝秋……”謝寶兒拍拍臉,想要裝模做樣的安慰一下一臉不忿的少年,順便把拿錢給他那事推了,但被推門而入的男人打斷,只好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并且很快的由原先的興高采烈變成了烏云密布,臉色陰沉的能低下水來。 “秋,親愛的,寶貝兒,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好些了嗎?” 會說這種甜言蜜語的只有一個維克多。 沐心面上動容,心里吐槽,身子往上坐了坐,虛弱的笑了笑說,“還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