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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省長冷言冷語的拒絕了,還放了狠話說,他絕對不會同意季臨淵和一個男孩在一起。 他并不歧視同性戀,但是這條路太難走了,他不能讓他的兒子去走。尤其是他們這種家庭,全國有無數(shù)雙眼睛在盯著他們,一步走錯,步步都錯。 聽到沐心的哭聲時,他心軟的幾乎要妥協(xié)了,這時被身邊的女孩提醒了一句說“為了季臨淵好,不能妥協(xié)”,最終還是硬下了心腸。 沐心聽著手機那頭的嘟嘟聲,嘆了口氣,說,“我可給過你機會?!痹捖?,竟然縱身一躍,從陽臺上跳了下去。 樓下響起了驚恐的尖叫聲,聚集的人群圍成了一個圈,討論著地上的少年到底是不幸墜樓還是想不開跳的樓。 鮮紅血液染紅了地面,劇烈的疼痛在沐心全身蔓延,他緩緩閉上了眼睛,嘴角勾著幾分說不清的笑意。 救護車呼嘯而來,迅速把人送進了急診室。醫(yī)院根據(jù)他最后的通話記聯(lián)系上了季省長,將沐心墜樓的事通知了他。 “什么!”季省長驚得跳了起來,慌慌張張的趕去了醫(yī)院。 看著全身插著管,面色慘白的躺在重癥病房的少年,他自責(zé)的抓了把頭發(fā),長嘆了幾聲,囑托醫(yī)生說,“給他治。不管花多少錢都要治好。”他是沒想到這孩子的性子這么烈,明明看上去像只小綿羊似的,怎么就有勇氣干出了自殺的事呢! 醫(yī)生知道他的身份,忙不迭的點頭,但又不敢把話說死,只回道,“您放心,我們會盡力的。” 一周后,醫(yī)院來了消息,說沐心因為傷勢過重成了植物人。季省長聽了又是一通自責(zé),加上季臨淵現(xiàn)在不吃不喝,吵著要見少年一面,弄得他整個人心力交瘁,看上去老了許多,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真做錯了。 但事已至此,他是不可能把少年墜樓的事告訴兒子的,只能先想個法子把他騙住。后來便對季臨淵說,只要他愿意去當兵,就同意他和沐心的事。 季臨淵一直仰慕著自己的父親,從沒覺得對方會欺騙他。思索再三后,答應(yīng)了。用兩年的分離換他們?nèi)蘸蟮陌卜€(wěn)生活,這個買賣值! 臨走前,他撓心撓肺的想去見沐心一面,千方百計的逃了出來,但半路上就被季省長的人給抓了回去。 為了讓他徹底死心,季省長狠下心把兒子送到了遙遠又閉塞的邊疆地區(qū)。那里不能通電話,只準每月往外頭寄一次信。 季臨淵每次的信都寄給了沐心,也會得到回信。但后來回信就越來越少,漸漸的,他寄出的信就沒有回音了。 當兵的日子很苦,季臨淵曬黑了,長高了,更壯實了。在軍營里,大家都愛說些葷段子,耳濡目染之下,他不會再像原來那樣容易臉紅,還學(xué)會了不少帶顏色的笑話,想著以后要說給他的少年聽,看看那人臉上出現(xiàn)的紅暈。 他現(xiàn)在特別喜歡回想和少年在一起的日子,那些記憶非但沒有隨著時間褪去,反而越發(fā)的深刻了。他每天就靠著這些記憶支撐下去。 兩年后,季臨淵申請退伍,但被他爸壓了下來。這次竟把他送進了特種部隊,一進去又是三年。 他所在的隊伍專門負責(zé)執(zhí)行國家機密任務(wù),不能暴露身份,更不準對外聯(lián)系??砂鸭九R淵壓抑的夠嗆,只能把對沐心的思念寫在日記里,寫了厚厚三本。 這期間,他的表現(xiàn)非常卓越,得到了一個一等功,三個二等功,還在一次任務(wù)中十分巧合的遇到了自己的發(fā)小孫孟巖。孫孟巖有些欲言又止,他因為忙著執(zhí)行任務(wù),并沒有太在意。 終于熬過了五年,季臨淵興致沖沖的背著行囊踏上了回的A市的路,卻不知在那里等著他的是何等的絕望。 第15章 1.15無可救藥愛上你 1.15 火車上,季臨淵的精神一直非??簥^,弄得一旁的戰(zhàn)友都看不下去了,咂著嘴說,“你就樂吧。五年不見,回頭看你那小情人怎么給你擺臉色?!?/br> 季臨淵想著少年鼓著嘴生氣的模樣,眼中流露出極致的溫柔,笑著說,“那樣更好。你不知道他生氣的時候有多可愛。我一想起來就蠢蠢欲動?!?/br> 戰(zhàn)友用手肘搗了他一下,罵道,“別不要臉啊,也不看看這什么的地方,張嘴就是這些渾話。” 季臨淵捂著肚子抽了口氣,斜睨著他回罵道,“裝,繼續(xù)裝。誰腦子里還沒點齷齪想法。我這都還是你們教的?!?/br> 戰(zhàn)友笑道,“滾邊去。這話說的咱們多下、流似的。回頭我非得告訴頭,讓他好好治治你?!?/br> 季臨淵劍眉微挑,笑著不說話。 隨著火車靠近A市,他的心急跳起來,呼吸都帶著緊張的感覺。到了A大校門口,他咽了咽口水,一遍遍的整理著身上的軍裝,然后又按了一按自己的短寸頭,深吸了口氣后雙腳才邁了進去。 他離開的時候是初冬,剛下完那年的第一場雪,到處銀裝素裹,現(xiàn)在則是初夏,陽光和煦,草綠樹翠,花團錦簇。 他望著低矮的山坡上翠綠欲滴的鳳尾竹,和那小巧的露椅,不由得想起和少年半夜跑出來賞月的情形。他們在月下接吻,盡情的表達著彼此的感情。月亮照到的地方雪白一片,印出了兩人密不可分的身影。那時的他總是面紅耳赤,而少年卻是十分坦然。 一轉(zhuǎn)眼已是五年了,五年的時間這里竟沒有絲毫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