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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是誰啊,放開我hellip;hellip;rdquo;疑惑且驚恐的聲音響起,女人想撐起身體,然而卻一點能使勁的辦法都沒有。 圍站在她眼前的身穿白大褂的男男女女正專注地進行著交流,時不時和她說些什么,可惜剛剛睡醒的她實在提不起精神聽清,做出反應(yīng)。 也就沒人回答她。 她只是依靠神經(jīng)傳遞給她的痛感不停的喊叫,然后在迷迷糊糊中跟著耳邊的指示放松使勁。只有這樣她才能好受些。 剛被傳送過來不久的俞丸冉努力想睜開眼,整個人卻被包裹在一團暖流中無處借力。 啊啊mdash;mdash;rdquo;好痛!rdquo; 越來越大的痛苦□□,隔得遙遠的斷斷續(xù)續(xù)的人聲,以及女人的聲音里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慌與無助。 似乎有共鳴一般,俞丸冉能清楚感受到這種痛苦和害怕。 她也跟著不安地動了動。 是個男孩。rdquo; 直到俞丸冉初見明亮,大量新鮮的空氣將她包裹,伴隨著沒有了任何隔閡、近在耳邊的一句話。 俞丸冉不由自主地張大嘴,一連串的嚎哭從她嘴里蹦出。 俞丸冉:??什么情況。 同樣一臉懵逼的還有終于意識回籠,看清了四周景象的寧夏,她瞪大眼順著聲音看向護士懷里,據(jù)說這皺巴巴的生物是她剛生下來的孩子。 所以說她剛剛是在經(jīng)歷分娩嗎?! 寧夏傻了。她聽護士的話機械般接過那團生物抱了一下,任由自己躺在手術(shù)床上看護士給她清理,身體上的疼痛還殘留著,不論別人問什么寧夏都只會點頭。 幸運的是所有人都認(rèn)為她是剛生完孩子所以狀態(tài)不好,就沒人探究寧夏生孩子時的反常。 至于寧夏,她的愣神一直持續(xù)到她躺在病床上,一扭頭就可以看到她的孩子rdquo;,這幾天憋了很大一口氣,終于在夜深人靜,她崩潰的哭聲驚來了值班的人和一眾和她同病房的病患和家屬們。 在大家對她的噓寒問暖中,寧夏平定下情緒,總算是搞明白了一些她的情況。 她穿書了。 霸道總裁和億萬小逃妻,這么直白又標(biāo)配的書名她恐怕這輩子都忘不了。而她之所以能接觸到這類小說,還是被一群網(wǎng)友的鋪天蓋地的吐槽聲給吸引來的。 人總有獵奇心理,越是奇奇怪怪,越是惹人吐槽三觀炸裂的劇情,就越是忍不住看下去,一路罵一路追,偏要看看結(jié)局能發(fā)展成什么鬼樣子。 寧夏一足踏入深淵,就怎么也拔不出來了。直到她睡前看了一本據(jù)說沒有完結(jié),中途爛尾了的霸總小說。 即使中途爛尾,小說還是長達幾十萬字,寧夏沒能看完,在手機的一團橘黃色的淡光中睡著了。 誰當(dāng)想,她一覺醒來就穿書到女主的身上,還正好在生孩子呢! 寧夏神色復(fù)雜地瞅了一眼自己身邊皺巴巴的一團,小娃娃睜開眼,不哭不鬧,就那樣乖巧的與她對視。他的眼睛應(yīng)該還看不清楚東西,有一層薄薄的霧狀蒙在上面,一張比猴子還要皺的小臉,黑紅黑紅的,好像一碰就會受傷。 寧夏嘗試著將手指伸過去,小娃娃沒反應(yīng),卻蹬了蹬小腳丫。 有點可愛啊hellip;hellip; 寧夏的心里莫名一軟,反正她在她的那個世界也沒什么牽掛,父母早亡,親戚疏遠,依靠著意外保險還算平穩(wěn)地生活到二十二歲,除了工作上網(wǎng)也沒什么特別的愛好,多個孩子而已,她還能招架住。 至于小說里的人物與劇情hellip;hellip;寧夏表示自己真的無能為力,她記性本來就不好,看小說也不上心,一目十行,能記住大概劇情已經(jīng)很不容易,更別提有那么多的名字和復(fù)雜的人物關(guān)系。 她能發(fā)現(xiàn)自己頂替了女主的身份,還是在同病房的七嘴八舌的幫助下,翻出了好幾張揉皺的紙。 從他們忿忿不平的話中得知,寧夏是一個人來的,住院檢查開指,至始至終一個人,甚至在準(zhǔn)備進手術(shù)室的時候都沒人過來陪護她,他們實在看不下去,在過來搭把手的時候看見了這些名字。 被主人一筆一劃,熱切地寫下孩子的名字。 寧思辰。 這個曾經(jīng)被她狠狠吐槽的主要槽點,難得被她記住,更專門翻到后面看了他的結(jié)局。 早夭。 那本小說里,女主寧夏是個孤兒,十八歲成年離開孤兒院后,只身一人來到Z市生活,沒有足夠好的學(xué)歷和經(jīng)歷,她只能暫時打著許多份兼職。寧夏為人堅強又善解人意,這為她帶來許多善意的好感,她干起活來勤快,在兼職的地方也收到了贊許,她的生活不算富裕卻也有滋有味。 就這樣生活了幾年,寧夏規(guī)劃好自己的方向,打算去專門學(xué)些知識,開一家屬于自己的店,卻因為對外界的警惕心太過薄弱,在一次她的等待換班的過程中,她被藥暈送進了一個神志不清的男人床上。 次日先醒來的是寧夏,男人因為藥效還在昏睡,她匆匆看了一眼他的容貌便落荒而逃。 后來,寧夏偶然在電視上看到那個男人,在同事的熱烈討論中知道了這個男人的身份不簡單,她擔(dān)驚受怕等了好久,直到發(fā)現(xiàn)自己懷了孕。 當(dāng)時太驚慌,事后忘記吃避孕藥,寧夏捂住肚子絕望地接受這是那個男人的孩子。可是,寧夏不敢打掉孩子,也不舍得,她始終記得孤兒院院長對她說過的話,每一個孩子都是天使,他們有資格被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