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到嘴的獵物跑了
狂熱的激烈,原來這女人的味道如罌栗吧,一碰便毒入骨髓。 陳甯拳打腳踢,奮力反抗著,但在力量懸殊的情況下,她就像被老鷹抓著的小雞仔,所有頑抗都只是小雨點,于他眼里都成了變相調情。 陳甯腦海里經歷千回百轉,最后卻化作一聲聲囈語,呻吟。似嬌似嗔,似媚惑入骨,看得莫凌眼里布滿猩紅。 女人終于在他濃厚的雄性氣息中迷失淪陷。 狂風暴雨即將到來。 莫凌騰起身子將身上的繁瑣物件一一卸下,而陳甯借著這空擋“蹭”的躍起來,取過晾在窗戶框邊折疊衣架上的藍色西服,來了個小而優(yōu)美的拋物線罩在莫凌干凈清爽的頭上。 褲子剛滑倒腳踝的莫凌被這猝不及防的一蓋,眼前頓時黑漆一片。一向從容性感的大腦瞬間蹭蹭蹭涌上血來,像火山噴涌而出的熔漿,觸及熔化。 當他氣咻咻地奮力扯掉衣服時,陳甯已在車外。 她怎么敢!??! 陳甯回眸一笑,卻見那勻稱的肌rou、精瘦的肌理、性感的胸部,外加上那沿著結實的麥肌滑落的水珠,不但不狼狽,還分外誘人。 陳甯咽了咽口水,伸出拇指,向下,然后扯了扯裙子,拉開車門一躍而下,快速消失在黑夜里。 莫凌緊緊地盯著那妖嬈的背影消失,一動不動地抓著拳頭,骨節(jié)咯吱咯吱的響。他的眼睛里布滿了血紅,陰森恐怖,瘆人至極。如同一只兇惡的狼王,看著到嘴邊的獵物猝不及防地逃之夭夭,最后還反被嘲諷。 貌似一直掌控全局的自己才是被玩弄的對象。 好,好極了!莫凌唇角勾起陰寒至毒的弧度。 體內的yuhuo還在焚身,內心的焦躁無法消磨。莫凌披上一件褐色長袍,向最近的酒店走去。完全不理會身后目瞪口呆的謝兵。 短短的距離,莫凌卻用盡了全力才來到自己訂的商務豪華套房,鎖上門,強忍著來到浴室,放入冰冷的水。 整個人便泡了進去,卻用僅剩的那點理智撥通賀理的電話:“查出在麗格酒吧誰給我下的藥?還有我要那女調酒師的所有資料?!?/br> 而陳甯呢,看似瀟灑地沒入黑夜,卻在漆黑處輕輕吁了口氣,捋了捋胸口,平了平氣息,如蒙大赦。她的長發(fā)根,額頭間都沁著汗粒。 她掏出手機給杜欣梅打了過去。 “天哪,你此刻不該在跟某人滾床單嗎?”杜欣梅接到電話,感覺太不可思議了。 “滾犢子,那男人就是雞肋!說吧,你到底都干了啥?” 納了悶了,計劃里不就一吻就結束了嗎。怎么感覺那男人危險至極,渾身yuhuo沖天,一點則燃。如果不是自己機智,假意享受般發(fā)出囈語、呻吟聲,使他放松警惕,自己如何從那魔爪里逃出來。恐怕此時早已成他盤中餐了。 “啊,沒啊,就是把你說加一點點料,改為一粒。怎么樣,他是不是斗志昂揚,你們此刻應該極盡纏綿啊。他該不會早泄吧。啊啊?。 ?/br> 杜欣梅想到這,不禁惋惜,多帥的人啊,就這么廢了。 “一粒,呵呵!也是,小酸梅你就是攪屎棍!不直接倒一瓶下去就阿彌陀佛了!” 陳甯仰天長嘆:蒼天啊,大地啊,這樣的豬隊友還有救嗎。 經過一夜的折騰,莫凌感冒了,但翌日依然照?;厝コ栽绮汀?/br> 在金碧輝煌的客廳里,一家人圍著桌子安靜的吃著飯。 “你待會把工作放一放,去見見孫氏集團的千金,孫珊珊。如果可以,就定下來。到時他們會轉一部分原始股到你這?!?/br> 莫凌的父親莫天成拿著勺子輕輕抿了口湯。 莫凌心神一凜,英俊的五官卻淡漠如初?!昂?!”莫凌漫不經心地放下碗,推開椅子,大步流星的離開客廳。 “二哥怎么這種態(tài)度,爸,你也不說說他?!蹦舌街臁?/br> 只是桌上并沒有人回應她。每個人都心懷鬼胎的吃著早餐。 而孫珊珊呢,收到莫宅那邊來電后,便把莫凌約在天香湖見面。 天香湖是以“養(yǎng)老”和“度假”為主題的萬畝莊園。這里由各式合院樣板間和特色田園風光組成。 它從建筑風格、景觀園林、室內設計等全方位與環(huán)境滲透融入,打造一個現代自然、優(yōu)雅安寧的文旅養(yǎng)老小鎮(zhèn)。 工作人員把莫凌領到一個充滿東方意境的客廳里便出去了。古樸的家具,素靜的沙發(fā),冷寧的大理石,以及兩邊通透的玻璃。營造了一種雅凈的人文禪境。 一個身穿著粉色碎花旗袍的女子融為客廳里最美的一景。 她優(yōu)雅安靜的泡著茶,一股清香侵入鼻尖。 莫凌走到她對面坐下,拿起一杯茶放到唇邊。 “我本以為莫總會按照自己的規(guī)矩來,沒想到為了孫氏的原始股,也會妥協跑那么老遠。”孫珊珊拿起茶聞了聞,似在跟空氣對話。 爭鋒相對的語氣推動了浮動的氣流。 “你想多了。” 莫凌漫不經心地說著。那颯颯英姿提拔俊奕,瞧著整個人就是一處美輪美奐的風景,舉手投足間不自覺透露著禁欲般的誘惑。 如果不是賀理這小子一定要來天香湖,才肯告訴他章然的消息的話。他會有閑情逸致跑來這里觀湖賞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