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不滿?遊戲。隱藏!
某天,學(xué)校,圖書室。 她被單獨帶過來,還沒搞清楚是什么情況就被吸血。 背后是冰冷堅硬的書柜,撞上去的感覺不怎么好。 「太久沒對你這樣,你就開始放縱了吧?仗著家人有權(quán)勢就瞧不起我?哼,明明就只是沒什么了不起的人類?!?/br> 「......」 她沉默地看著他,想好該說什么之后,忍著疼痛,開口說: 「我,沒有瞧不起你...一直都...」(有在...準備反擊) 后半段的話還來不及說完,她就被放開。 「我換個有趣一點方式吧...比你溫順又聽話的女人多的是,你就在這里看著別人有多順從我?!?/br> 她的手被綁住,整個人被推到地上,跌坐在地。 背靠在桌角、膝蓋併攏,手放在膝蓋上的她,等他走了才讓兔子出來,用刀割斷繩子。 準備離開時,他走回來了,她立刻裝作繩子還綁在手上。 他和一個粉絲一起走到書柜前,一副感情很好的樣子,笑著聊天。 「你們想玩什么?」(笑) 「皓,她怎么在這?那是你綁的嗎?」 「是啊,偶爾像這樣玩也不錯吧?!?/br>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唔...這是什么...好痛!」 「感覺怎么樣?」 「很痛...但是又有點舒服...」 他露出陶醉的表情,吸著別人的血。 「你們的感情真好呢,那我不打擾了。恭喜你找到新的食物,被吃的很開心吧?那邊的。我就讓你吸也吸不完吧?!?笑) 她丟掉手上的繩子,不懷好意地說著。 站在地上的兔子點頭,把擦拭乾凈的刀刃瞄準還滴著血的少女的脖子,輕輕地劃過肌膚表面,沒造成致命傷。 『只是』這樣就讓那個女的尖叫著按住傷口,逃離現(xiàn)場。 兔子收起染血的刀,擦乾凈,放回藏在自己體內(nèi)的刀鞘,并拉上拉鍊。 「我以為你會抓住的,抱歉。流出來的血...都浪費了?!?笑) 她笑得毫無罪惡感,讓人看不出她才剛弄傷一個還算是把她當朋友的人。 身為對方喜歡的偶像,又是吸血鬼的他,若無其事地問: 「你到底做了什么?兔子上有什么機關(guān)嗎?」 「兔子里塞了棉花,沒放奇怪的東西?!?/br> 「它剛才動了,一定有放別的?!?/br> 「你可以檢查一下?!?/br> 他拿起來看,只發(fā)現(xiàn)除了有些紅色的縫線縫得不對勁,沒有其他能讓它動起來的東西。 「是有妖怪之類的東西附在上面嗎?」 「你吃得很開心吧?你現(xiàn)在追上去安慰一下,搞不好還能繼續(xù)??禳c追過去啊,吸血鬼不是很強嗎?平常喜歡都是裝的啊,不,難道是現(xiàn)在沒心情?不可能吧?」(笑) 她拿回兔子,塞進口袋里,臉上的表情,陰森得難看。 每一句話都帶著純粹的惡意,不修飾也不遮掩,選了最能激怒人的話。 「你在忌妒?」 「為粉絲多到應(yīng)付都來不及了的傢伙忌妒,這種累死人的事,我才不做。隨便一個女的給的血,你都喝得下去了,要我做什么?」(笑) 她頭也不回地離開,對他又更不信任了。 躲在暗處的人,從書柜后方走出來。 「你都這樣了,還沒被完全討厭,真是厲害?!?笑) 「哈啊?那傢伙都氣成那樣了,你是認真的嗎?」 「因為你還沒死在她手里,也沒有被她攻擊。要不是這樣,我早就把這東西拿來戳死你了?!?/br> 他緊握著手里的拐杖,從散發(fā)藍色光芒的底部能看出已經(jīng)按了開關(guān)。 把拐杖釘?shù)剿砩?,電到他死透了的決心,是認真的。 「那她怎么沒動手?」 「嗯...應(yīng)該是有刺那個痛還舒服的傢伙,稍微消氣了。」 他這樣猜測,多年來惹怒別人的過程中也開始對怒點熟悉。 雖然和有沒有同理心是兩回事,他就算知道別人生氣,被激怒的同時還是會報復(fù),差別只在當場和事后,還有程度。 「你可以繼續(xù)惹她,然后我就可以輕松地把她帶回去?!?笑) 他是真心的,卻也有想撮合的意思,在兩種可能性都想得到好處。 「那我去哄她了,bye~你要加油喔。」(笑) 晚上,回到家。 她窩在沙發(fā),吃著寺夜買回來的沾醬玉米片、鐵板麵、炸雞塊、柳橙汁,接受餵食,生悶氣。 「要不要來玩?zhèn)€游戲?剛好這里有一盒撲克牌?!?/br> 她看起來沒那么不高興了,立刻接受邀約。 「游戲?可以啊。」 「那就再加上一條規(guī)則,贏的可以讓輸?shù)淖鋈魏问?。賭注就用這里的餅乾,可以嗎?」 「你賭吃的啊...那我會更認真?!?/br> 她沒擦掉嘴邊的殘渣,認真地拿起被分到的牌,開始游戲。 盯上的是餅乾。 (我一定要吃光他的餅乾。) 她拿著手中的牌,表情平靜,看不出任何為難和自信,用單純進行一場游戲的表情。 「四條?!?/br> 「嗯~拿去?!?/br> 「下一局,加注,兩塊。」 「......」 她幾乎沒有猶豫就決定該掀牌,還是該棄牌。 贏得太簡單,她的態(tài)度讓他覺得可疑。 「你沒作弊吧?」 「我看起來像在作弊嗎?」 「算了,你要我做什么?小黑貓想對我...做多過分的事呢?」 「餵我吃餅乾就好。」 「就這樣?」 她放下手上的牌,點頭。 「我還以為你會趁機報仇什么的?!?/br> 「氣都消了,還有餅乾吃,我還要介意什么?」 他不太相信她的話,都把刀拿出來了,她爸還氣到說想戳死他。 「真的消氣了?」 「反正你以后還有人可以吸,仔細一想,這不就代表我走了也沒差嗎?恭喜你啊?!?笑) 「那是演的,別人的血怎么會比你的好?!?/br> 「這樣啊,原來是演的。好了,給我吃餅乾吧,放太久會軟掉?!?/br> 她并沒有完全相信,轉(zhuǎn)移了話題,臉上的笑容又變得燦爛。 收起桌面的牌、洗了手之后,她張嘴咬下了他手里的餅乾。 吃到最后一塊,他故意讓她沒咬到,捉弄了她一下。 「來,再咬一次?!?/br> 「......」 她這次把他的手指也含在嘴里,溫熱的舌尖舔舐完他的手指,還輕輕吸吮了幾下。 「吃完了?!?笑) 「那你要不要也把我嘴角上的也舔掉???」 「不要?!?/br> 她拒絕之后,走回房間。 同樣留在原地的寺夜,從他身后走了出來。 「你,剛才叫我女兒舔你,是認真的嗎?」(笑) 「幫她作弊的,就是你吧。偷偷摸摸地躲著,真是狡猾。」 「因為你可能會在我面前,叫她做一些她不想做的事。如果是自愿的,要親要舔要抱都可以。」 他收起手上的拐杖,坐在沙發(fā)。 「......」 「你打算繼續(xù)坐在這里嗎?」 「......」 他抱著膝蓋,什么也不說,眼神銳利,陷入沉思。 「我去和我女兒一起洗澡、一起睡覺,你會吃醋嗎?」(笑) 「...一般家庭的父親會說想和女兒洗澡嗎?」 「至少我爸不會。家里那么多兄弟姐妹,不小心被偷襲是會死的?!?/br> 「會死?這么恐怖?」 「放心,那個傳統(tǒng)在我這一代斷絕了,你進我家不會有事?!?/br> 他試著用讓人能相信的語氣說,同時用手捶了一下胸口,保證絕對安全。 睡前。 他看到寺夜敲了門,打算走進她房間,她出來應(yīng)門。 「我想和你睡,開睡衣派對吧?!?笑) 站在門后的她,穿著粉色的貓耳連帽睡衣,袖子長到遮住整隻手還有剩,下擺只到大腿一半的長度。 他則是穿著藍色的狼耳連帽睡衣,沒穿睡褲,下擺到膝蓋。 「請你回去自己房間。」(笑) 「我不會檢查內(nèi)衣有沒有亂放,也不會看你的手機訊息,最多只會和你看個相簿,聊我深藏多年的那些心里話?!?/br> 「相簿?我不想給不熟的人看?!?/br> 「我也會給你看我珍藏的照片,你看,就是這個。是你以前.....的時候?!?/br> 她聽到這句話,移開目光,鮮紅的雙眼里出現(xiàn)了他不曾看過的混濁。 「讓你一起睡就是了,竟然把這個拍下來看,你到底是有多想我?」 說到某些字的時候,她明顯動搖了,這讓他感到在意。 「你們在說什么?我也想知道?!?/br> 「不行。」 她拒絕,只把寺夜帶到房里就關(guān)上門。 就算他靠近門,偷聽到的內(nèi)容也只有幼稚的吵架內(nèi)容: 「你敢拿給他看,我就不理你?!?/br> 「為什么不行?」 「因為我就是不想給別人看。」 「那我自己看就好?!?/br> ★父親和她的心里話會出番外來描述,等構(gòu)想好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