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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摸嗎?” 初醒時的嗓音還帶著沙啞,帶著笑意和壓抑著什么似的話語出口之后,程麟便立馬反應過來自己正在捏的是什么,不禁咽了咽口水,那么大,昨天是怎么進去的。 程麟這般想的時候,手也無意識的上下打量著手上的大包,莫念驕隱忍的噴出一口濁氣,將程麟拿開,早上本就有生理現(xiàn)象,被程麟這么一刺激,他還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忍下去。 似乎經(jīng)過昨晚的親密之后,讓程麟安了心,膽子也大了一點,抱著莫念驕的脖子便想親上去,卻忘記了自己昨天晚上使用過度的腰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折騰了。 莫念驕一邊幫軟下去的人揉腰,一邊低頭親了親程麟的額頭,哭笑不得道:“你可別動了?!?/br> 程麟被揉的舒服的直哼唧,也不在執(zhí)著非要親他了。 兩人廝磨的大半個上午,莫念驕方才起來,至于程麟,還在床上躺著~ 莫念驕他們訂了三天后的機票,屆時程爸爸他們會一起前往,只是他得在這三天內解決了只差一點的進度條才行。 不出莫念驕所料,施啟黎看過那個視頻之后,便再沒有心軟過,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精心計算著每一步,施平每日回去愈發(fā)暴躁,首當其沖的便是一直呆在施平身邊的司淇和施啟黎。 施啟黎還好,他經(jīng)常要出差,比較慘的便是司淇了,雖說施平舍不得對司淇發(fā)脾氣但也沒什么心情去哄心思脆弱的司淇。 于是司淇便感覺一切都變了,本來寵愛他的大哥二哥都變了,二哥整日整日的不著家,大哥整日整日的黑著臉,這讓司淇將近二十年的生活里面第一次有了小心翼翼度日的感覺。 施啟黎親手將施平送進監(jiān)獄之時,施平方才知道是施啟黎做的,他隔著牢籠紅著眼死死盯著外面一身白色西裝衣冠楚楚的男人,“照顧好司淇。” 站在外面的施啟黎聞言嗤笑一聲,看著里面狼狽不堪卻還惦念著小情人的人,不屑道:“放心,會有人好好照顧他的,他不是博愛嗎!不是喜歡用自己的愛去感懷別人嗎!不是喜歡做圣母嗎!我成全他!” 施啟黎這一番話暗藏的意思浸營此道的施平如何不懂,他一掙扎,鐐銬撞出陣陣刺耳的聲音,一雙眼滿是血絲,一字一句道:“你若是敢那么對他,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施啟黎不屑的最后看了眼自己愛了小半輩子的人,只嘆自己當初瞎了眼,便毫不留戀的走了出去,留下歇斯底里看著他一點一點走遠的施平。 施啟黎在莫念驕回國第三天約見了他,彼時程麟正纏著莫念驕一步不離,莫念驕接到消息之后,看著眼中暗含期待的程麟,回道:“可以,還是上次那地方,不過我要多帶一個人?!?/br> 電話那頭的施啟黎挑挑眉,不置可否。 莫念驕掛了電話之后便對一臉期待的程麟道:“去換衣服?!?/br> 施啟黎坐在咖啡廳的一個角落,這個角落可以完美看到從咖啡廳進來的人們,意料之中的,兩人黏黏糊糊的進來了。 施啟黎眼角抽抽,莫念驕神情自然,對于施啟黎抽搐的眼睛視而不見,淡定的跟服務員叫了蛋糕奶茶。 程麟在旁邊吃著小蛋糕,似乎心思全在蛋糕上面了。 施啟黎瞥了一眼專心致志吃蛋糕的人,對莫念驕遞過去一個眼神,大意是,不怕程麟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嗎? 莫念驕淡定的回道:“事情做的怎么樣?” 施啟黎挑挑眉,既然對方不在意,那他有何須在意,“進去了,答應你的事情我已經(jīng)做到了。” 莫念驕抿了一口香濃的咖啡,淡淡道:“司淇” 一旁吃蛋糕的程麟動作頓了頓,施啟黎瞥了一眼,答道:“在我那里,怎么你想要?” 聽完這話程麟徹底放下了叉子,坐直身子面無表情的看著隨意的施啟黎,施啟黎對盯著自己看的程麟露出一個輕佻的笑容。 莫念驕將兩人的對視打斷,對輕佻的施啟黎投去一個警告的眼神,牽著程麟的手捏了捏慢條斯理道:“禍從口出” 這無疑是明顯的警告了,施啟黎舉了雙手,示意自己投降,正經(jīng)道:“已經(jīng)處理好了?!?/br> 莫念驕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眼底卻是模糊一片,既然施啟黎說處理好了,那為什么進度還會卡在一個點,差的是什么。 莫念驕沉思了許久,連施啟黎什么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還是天色漸晚之后,程麟拉了拉他的手,莫念驕才意識到時間已經(jīng)過去很長一段時間了。 三天后,啟程法國,他們在程麟挑的一個城堡內舉辦了婚禮,來參加婚禮的人并不多,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程麟跟莫念驕的婚事。 但是來了的都是最親近之人。 程麟穿著白西裝走在摯愛的人身旁,前面是愛自己的爸媽哥哥,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哩! …………………… 兩人相伴六十年,莫念驕始終是寵著程麟的,直到他即將離開那一刻,停滯了五十年的進度條才緩慢的升了上去,滿格,粉色的進度條撒了紅色的小花,似乎是在慶祝。 眼前已經(jīng)開始模糊了的莫念驕看著一直守在身旁的程麟,艱難的扯出一個笑容,他終于知道為什么最后哪一點進度條停滯的原因了,只是可惜不能陪你跟久一點…… 眼眶通紅的程麟看著躺在病床上面的莫念驕緩慢閉上了眼,淚水一點一點滑落,似是毫無感覺一般,嘴角微微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