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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折騰總算是將人抱了出來,松了手,還在組織語言,想跟江子卿解釋一下,便被江子卿搶了先。 “你想來看他,為何不同我說?” 莫念驕心想,跟你說了,你還能同意我來看他? “想你剛剛登基,必定十分繁忙。” 江子卿冷笑,盯著莫念驕看了半響,才道:“所以你便半夜來闖皇宮?” 莫念驕啞口無言,江子卿看他沉默便氣不打一處來,氣急敗壞道:“這么久了,你都沒來看過我,得知他沒死你就來了,莫念驕你到底是有心還是沒心!” 江子卿越想越氣,也不在意徐文說的那一套了,冷著臉對一旁的御林軍下令道:“抓住他!” “是!” 最后看著被迷暈的莫念驕,江子卿冷著臉道:“送到內殿去!” 最后江子卿回去看了眼岑沉,看著岑沉身上的錦被自然而然認為是莫念驕送過來的,頓時心里如過了一遍冰水一般,涼的厲害。 第二日莫念驕醒過來后便發(fā)覺自己渾身無力,內力聚不起來,而且還被囚禁了,除了皇帝住的這個殿內,他去哪里都會被人客氣的請回來。 莫念驕坐在桌前等江子卿回來,江子卿下朝后,便得知莫念驕已經(jīng)醒了,且向走,被侍衛(wèi)給擋了回來。 一想到莫念驕想走,江子卿便覺著心里一堵,這般想著,腳步一轉,去了御書房。 于是莫念驕便在殿內干坐了一天,都沒能等回來人,到了傍晚時,江子卿才回來。 回來便見桌子上擺著一桌子冷菜,見莫念驕坐在美人榻上,隔著珠簾,看不清神色,江子卿深吸一口氣,問道:“可曾吃過了?” 莫念驕坐在榻上正在看一本雜記,聽到江子卿的問話,頭也不回的答道:“未曾?!?/br> 江子卿虎著臉撩開簾子,道:“為何不吃?” 莫念驕淡淡道:“他們說你未回來不許吃?!?/br> 江子卿臉一寒,轉頭看向后頭的一群太監(jiān)宮女,道:“誰說的!” “奴才該死,皇上饒命啊!” 一時之間,殿內是一片求饒聲,莫念驕回頭便見殿內烏泱泱跪了一大片,在看向手里的雜記,頓時覺著索然無味。 揉了揉眼角道:“罷了,正好你回來了,一道吃吧?!?/br> 江子卿一聽,心里的火才散去些,道:“還不快重新傳膳!” “是、是” 莫念驕見江子卿走了進來,放下手里的書,道:“你這是作甚?” 江子卿不明白道:“什么?” 莫念驕:“別裝傻?!?/br> 江子卿也冷了臉,“沒什么意思?!?/br> 莫念驕皺眉,心知,這樣下去,他們大概又會吵下去,然后便是冷戰(zhàn),有些疲累的道:“江子卿我知如今吳國正對你們虎視眈眈,我可以幫你?!?/br> 江子卿對莫念驕的話視而不見,將視線放在了書上面,他道:“我還不知,你喜歡看這樣的書?” 莫念驕淡淡道:“閑來無事,隨意看看。” 一時之間,房間里安靜似水,自從岑沉直接無視莫念驕的話后,岑沉再說些什么,莫念驕都只是可有可無的點點頭。 岑沉看著莫念驕心不在焉的模樣,心里不由得有些煩躁,他討厭這種感覺,臉上也不由得帶了點出來。 莫念驕眼放在書上,心卻飄得遠遠的,一陣香味才將他的思緒給拉了回來,便見坐在一旁的江子卿憋悶的表情。 心中微微一曬,道:“可去用膳?” 江子卿見他終于回神,臉色也好了些,嗯了聲,便向餐桌走去。 莫念驕看了眼桌子上菜,樸素之至,不過一道豆腐,一道清蒸魚和一碗蘿卜排骨湯,心里微嘆,只怕這吳國已是步步緊逼。 這般想著自也沒了用膳的興致,江子卿見他放下筷子,便以為他是嫌棄這菜太過素淡。 莫念驕緩緩道:“皇上已是這般境況,任然不愿與我交易嗎?” 江子卿剛剛夾起一塊豆腐,聽莫念驕這話,冷冷道:“交易什么,饒岑沉不死,放你們倆雙宿雙飛嗎!” 莫念驕嘴角抽抽,無奈道:“你怎么會這么想。” 又是這樣,又是這種模糊不清的態(tài)度!江子卿心里一堵,放下筷子,道:“莫念驕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到底喜不喜歡我,說清楚,若是無意……” 江子卿停了會,一字一句道:“那我便讓你走,就當我們從來沒有認識過!” 莫念驕頓了會,心知這次江子卿只怕是真的認真了,只是喜歡又如何,他終是要走的,屆時留他一人又要如何。 就在莫念驕想開口拒絕時,久不見統(tǒng)影的系統(tǒng)出來了,機械的電子音道:“宿主,在完成任務后,停留時間為六十年。強制性!” 莫念驕被系統(tǒng)這冰冷的蕩漾音弄的心里一陣惡寒,在在聽清系統(tǒng)所說的話后,猶豫了瞬,卻在對上江子卿眼底的一絲不安后,下定了心。 他緩緩道出了讓江子卿銘記一生的話,“將軍這般好,怎會有人忍心拒絕,只是我這人罷,眼里容不得沙子,將軍若是日后登上了那位子,定然是不能隨心所欲的,只怕到時候,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 江子卿本都做好被拒的準備了,乍一聽見不同的話語,懵了一瞬,直接忽略了后面的話,不可置信道:“你也是心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