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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出柜很簡單嗎?”夏千凝沉默了下,說道。 出柜,她可從來沒向別人出柜過。 花念茫然,她覺得秦晉一定會理解的,因為她和秦晉從小相依為命,秦晉對她,她對秦晉,都是十分重要的存在。 她喜歡女人,秦晉會氣憤,但不至于會做得很絕吧? “你不知道?!毕那龂@了口氣,興致缺缺的用勺子戳了兩下看似美味的食物,說:“在你哥回來前,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吧,我會照顧好你的。” “有這么…恐怖嗎?” “他會把你關(guān)起來,你信么?” 夏千凝的臉上沒有笑,尬笑的花念不知不覺,臉上的笑也慢慢消失,心情沉重了起來,想到了剛剛秦晉對怒吼和最后的掛斷電話,又想起來了原劇情。 秦晉他…… 目光閃爍,秦晉與夏千凝而言,誰重誰輕一目了然。 “好吧,我搬過去和你住吧。” “你不許欺負(fù)我!” 想起什么,花念瞪了夏千凝一眼,讓她不明所以。 “你有什么必須要收拾的嗎?” “怎么了?”此話似曾相識。 “沒有的話干脆就不要回去了,我下午帶你去買過?!?/br> “……” 一模一樣。 “身份證也可以買過嗎?” “……” 花念味如嚼蠟的吃著東西,走神的想著秦晉。 她不知道出柜什么的是不是真的那么恐怖,可是她不能賭,秦晉和原主可是德國骨科設(shè)定。 說是說是秦月先追的,追了幾年才慢慢動搖了秦晉,可是事實上是什么樣的,誰知道呢?誰能真的完完全全的保證秦晉對她沒有一點想法呢? 花念不能確定,所以她選擇遠(yuǎn)離麻煩,等秦晉冷靜下來。 下午夏千凝沒留在公司了,把唱歌比賽的策劃交給下面處理就帶著花念回家收拾了東西,又去百貨市場買了些東西。 秦晉掛掉電話就買了回來的機(jī)票,三個小時后回到了金陵,趕回家的他沒等到花念,進(jìn)房間才發(fā)現(xiàn)屋里少了很多東西。 俊美的臉陰沉了下去,夏千凝三個字被他咬碎在齒間。 他meimei怎么能是一個同性戀?怎么能喜歡一個女人?這一切肯定都是夏千凝的陰謀!是她蠱惑了小月! 陰暗的情緒在心中發(fā)酵,吞噬著他的理智。 夏!千!凝! 走了一個下午,上午又用了不少腦力的花念又乏又累,收拾了下就成了咸魚躺在了沙發(fā)上。 沒等來秦晉電話的她,瞧著在廚房里忙碌的人,溫馨的瞇著眼微笑。 夏千凝會做飯是真的出乎她的意料,而且她做的飯菜味道還不錯,更讓她好奇。夏千凝自己的解釋是,她一個人住久了,自然而然的就學(xué)會了。 花念不和夏千凝住一間房,而是住她隔壁,夏千凝沒什么異議,反正都住在一個屋檐下了,睡在一間房里是早晚的事情。 秦晉一個晚上都沒有打電話來,好像遺忘了這件事,可是事實卻是他在自家陽臺抽著煙瞇著眼看著樓下繁華的夜市。 他和meimei從小一起長大,他meimei的性取向他是肯定了解的,他meimei絕對不可能是個同性戀! 夏千凝! 掐滅煙頭,秦晉對眼中畢露兇光。 meimei突然變得這么漂亮,有心懷不軌的人正常,只是沒想到自己只是出個差就被一個女人給趁虛而入了。 也不知道夏千凝那個女人給他meimei灌了什么迷魂湯,居然能逼得他meimei一聲不吭直接搬走了。 不能饒?。?/br> 夏千凝是嗎?世紀(jì)是嗎? 曾經(jīng)只能讓他仰頭驚嘆的龐然大物在他眼里已經(jīng)不再神秘了,憑靠那些記憶,他有把握建立起更加強(qiáng)大的娛樂帝國。 得找個機(jī)會讓小月明白夏千凝只是和她玩玩。 由黑轉(zhuǎn)白,早晨如約而至。 第二天的太陽升起,昨天就被說服了的花念,已經(jīng)和夏千凝在山上,看日出了。 “很漂亮!”花念贊美道。 “你要是起得來,我可以天天帶你來。” “這個還是算了吧,距離產(chǎn)生美,天天看就沒意思了。”花念尷尬的笑著,她一點都不想每天六點就起來,就為了看個日出。 晨光映照在花念絕美的臉龐上,如夢似幻,夏千凝被她的容顏微微勾去心神恍惚了下。 “你哥哥昨天回來了?!?/br> “我哥?”花念并不知道這件事,下意識皺起了眉頭,道:“他沒給我打電話啊,什么時候回來的?” “下午四點多?!?/br> 以為是十點后回來的花念驚訝的看了夏千凝一眼。 四點多?那為什么不給她打電話? 花念沉思了下,秦晉該不會是看見她一聲不吭搬走了,生氣了吧? “你要小心你哥?!?/br> “小心他?為什么?”花念皺緊了眉頭,秦晉在她前面可是一個絕世好哥哥,她不覺得秦晉會對自己產(chǎn)生威脅。 “秦晉沒有你想的那么好。”夏千凝昨天調(diào)查了下秦晉,看著花念疑惑迷茫的模樣把那些不太好的話憋在了心里,道:“你記得我的話,千萬不要單獨和他見面?!?/br> “可是他是我哥,不會害我吧?” “知人,知面,不知心!” 夏千凝很嚴(yán)肅,看得花念不得不把這句話記在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