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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再如何了得,也比不上林澤和他家。但為找出對李景行抱有不軌心思之人,他還是決定去查查。說句實話,他也不知為何會對李景行如此上心,明明是個戲子。 思來想去,或是他可憐那李景行的身世罷了。 林澤剛喝了藥,便聞秋靖找了來。昨日瞧著秋靖懷有心事,他便就料到秋靖會找自己談?wù)劇?/br> “玉衡,今日來的尚早,可是有事?”林澤感覺口中苦澀,在盤子里捻了塊蜜餞含在嘴里。 “嗯?!鼻锞冈跅l案旁坐下,端起案上擺著的茶喝了口,“我想問問柳呈是何人?!?/br> “柳呈?”林澤聞言,臉色有些詫異,但還是如是說道:“他爹是個七品文官。” 七品,也足以告訴秋靖此人身份如何。 “多謝?!鼻锞阜畔虏柰耄а劭聪蛄譂?,“今日你也要去看戲么?” “怎么?玉衡也喜歡上了?”林澤輕笑了聲。 “不喜歡?!鼻锞腹麛嘀苯樱斑捱扪窖匠氖裁垂?,又不是辦喪?!痹捔T,秋靖起身朝屋外走,“我有點私事處理,要是順利,下午就陪你去看戲?!?/br> 林澤朝秋靖離去的背影答道:“好?!?/br> 離開林府,秋靖就準(zhǔn)備去端柳呈的老窩。但怕李景行出事,他還是決定再去戲班瞧瞧,看看人還在不在。 梨閣戲班按李景行定的規(guī)矩,只會排下午的戲,上午都在休息。被送去藥鋪看病的小伙子在診斷病情后,便被接回戲班的院子里養(yǎng)病。 王巖把李景行不在的時候發(fā)生的事都一五一十說了一遍,雖說王巖是個雙面虎,但做起事來還是挺認(rèn)真細(xì)致。 “班主,您喝茶。”王巖雙手端了碗茶放在李景行身旁的石桌上。 李景行看了眼茶,又看向王巖道:“多謝了。” “要班主沒其他事,我就先告退了?!?/br> “去吧?!崩罹靶卸似鸩瑁貌枭w刮擦著碗中茶水,茶色新綠,映著穿透青楓枝葉秋陽的碎散光影泛起細(xì)小亮光。 李景行淺酌一口,唇角揚起微不可察的弧度:茶倒是好茶,可惜水卻是壞水。 未多時,李景行便覺腦袋有些昏沉,遂后以臂做枕趴在石桌上睡著了??s在角落觀察已久的王巖見狀,眼底生起一股偏執(zhí)的陰暗。 前腳王巖與柳呈的手下接頭,悄悄將李景行給送了出去,后腳秋靖就闖進(jìn)來戲班里。王巖看到秋靖來了,仿著李景行擺出那副討喜卻又不惹人生厭的笑意來。 但在秋靖眼里看來,這人不過是個東施效顰的小丑。 “秋將軍前來,可是有什么事請教?”王巖試探道。 “李景行呢?”秋靖問。 “班主他身子報恙,您要是有什么話,我可以替你帶給他啊?!崩罹靶幸呀?jīng)被送走了,自然不在戲班里。不過,這秋靖與李景行也沒多大交情,隨便敷衍一下就行了。 “不必,我有話親自和他說。”秋靖淡淡道,“他在哪兒,帶我去。” “班主他……他上藥鋪看病去了,怕是得等到下午才會回來?!蓖鯉r腦袋靈光一閃,隨口就編出這段瞎話來。 “少屁話?!鼻锞赋閯Τ銮?,將劍橫在王巖脖子上,厲聲喝道:“說,李景行到底在哪兒!” 王巖哪兒見過這等陣仗,當(dāng)即就被嚇得兩腿哆嗦打抖,連帶褲/襠都濕了一大片,他哭嚎道:“他被……被柳呈的人接走了?!?/br> 秋靖聞言收劍回鞘,連一個眼神也沒多給王巖,迅速轉(zhuǎn)身離開。 王巖雙腿發(fā)軟跪在地上,他雙手緊攥成拳,泛紅的眼底皆是對李景行妒火的恨意。都是這該死的李景行,惹誰不好偏惹秋靖。要不是因為他,自己也不會落得這般狼狽的下場! 王巖狠狠咬牙笑道:不過,等你到了柳呈那里。就算是不死,那也得脫層皮! 李景行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周遭景色都全變了樣。雖說不是第一次了,但他還是得作出一副懵逼的模樣才行。 “這……這是……咳咳!”李景行察覺到嗓子好像啞了,發(fā)出的聲音像是在磨刀石上被挫掉銹鐵般難聽至極。李景行心中怒罵道:這個賣批的王巖,這次下手這么狠!沒了這副嗓子,他可就沒賺錢的依仗了。 念及此,李景行的心情瞬間跌入低谷,對于錢財流失的恨意隱隱涌上心頭。 “醒了么?”伴著槅門推開聲,柳呈的聲音傳入李景行的耳朵里。 李景行偏頭看向緩緩靠近的柳呈,沒有說話。 柳呈對李景行的反應(yīng)也很滿意,要是他大吵大鬧起來,那可就不大好了。不過是千金□□宵,你情我愿的事兒,想必李景行早就習(xí)慣了。 李景行半坐起身,目光平靜地看著柳呈。柳呈見他如此乖順,臉上也浮現(xiàn)出笑意。他坐在榻邊,將自己的手蓋在李景行的手上,附耳輕語道:“景行,你放心吧。來這兒的時候,沒人看見。 等你回去的時候,也不會有人看見。”言下之意,且教他放寬心,別太過拘謹(jǐn)。 李景行哪里懂得拘謹(jǐn),若換做尋常,這種貨色早被他摁在地上和地板親密摩擦了,只是他現(xiàn)在這聲音跟鐵砂似得,話都抖不清楚還怎么訛錢? 然而在李景行走神間,柳呈將他衣服褪下,露出半截白皙的肩膀來,柳呈舔了舔干澀的唇角,正準(zhǔn)備伸手探入李景行的隱約露出的胸膛,卻被李景行握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