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罩我吧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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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雁行噗地一笑:“所以你對丫又打又罵?” “……”陳荏昏沉地說,“我還想睡一會兒……” “你睡?!绷盅阈姓f,“我替你擋碎玻璃渣?!?/br> 這句話在陳荏耳中一閃而過便被遺忘,他太困了。 林雁行將宿舍門輕輕關(guān)上,反鎖,然后坐到陳荏的床頭看他。他已經(jīng)睡熟了,那張動人心魄的雪白的臉被枕頭遮了一大半,只露出一張微張著的嘴,呼吸聲有些粗。 林雁行要拿開枕頭,他哼了一聲不讓,林雁行只好將枕頭邊緣往上撥,將他那個細(xì)巧的鼻尖露出來。 但陳荏絕對是感冒了,鼻子不通氣,這讓林雁行很發(fā)愁,他知道陳荏在高強度學(xué)習(xí)和睡眠差的夾擊下已經(jīng)吃不消了。 他甚至怕陳荏死掉。 陳荏會死嗎?林雁行俯下身子去聽他的心跳……還好,還在跳。 他望著窗外深秋的黃葉,慢慢躺平。這宿舍里的窄床躺了一個陳荏,已經(jīng)擠不下他,所以他將兩條長腿都掛在床邊。 這是他第二次和陳荏躺在同一張床上,上次還是一年多前的軍訓(xùn)。他好像就是從軍訓(xùn)開始察覺陳荏不一般,現(xiàn)在更知道那是個寶貝,他的。 他固執(zhí)地認(rèn)為陳荏的所有不屬于陳荏,而屬于他,他得把這寶貝兒藏著。 他聽說有高三學(xué)姐十分rou麻地喊陳荏“小白兔”,還聽說陳荏收到過高一學(xué)妹的小禮物,但發(fā)現(xiàn)是給自己而不是林雁行后就趕緊還回去了。 他甚至覺得陳荏一天比一天好看,即使像今天這般萎靡不振,也跟一朵花似的招人。 ……不怪他形容得土,他想不出別的詞兒,他湊過鼻子聞陳荏的味兒,有點暖烘烘的太陽味。 這家伙一到晴天就曬被子,仿佛一天不曬就糟蹋了光。 他某些習(xí)慣真小氣巴拉的,比如年紀(jì)輕輕居然喜歡收集購物袋——從小徐總的奢侈品拎袋到奶茶鋪方便袋一樣不放過——但放在他身上就那么可愛。 林雁行心想完了,我他媽必須托付終身了,我不能把這人讓出去,不然家里沒塑料袋用。 買的袋子有什么好玩?撿破爛撿回來的才有意義,還得是陳荏那小白手兒親手撿的! 林雁行把他那修長細(xì)窄的手抓起來比劃,十指相扣,幾乎不出聲地說:別收拾破爛了,收拾我吧。 說完了他就臊,他林雁行頂級大帥逼居然淪落到和破爛相提并論,居然還覺得挺美。 他貼著陳荏瞧,甚至想親上去,但是沒敢,一是怕他醒,二是知道他鼻子不通,怕親時間長了把人悶壞。 他帶著一種難耐的向往盯著那兩瓣淺淡的唇,在幾乎失控之際撈起被子蒙住了頭。 他多喜歡他,病入膏肓似的喜歡,但他一口解藥都不想吃。 如果有人硬塞給他,他就把它從喉嚨里摳出來,帶著血扔在地上,然后繼續(xù)生他的心病。 …… 陳荏在做夢,這次不是噩夢。 他夢見自己站在日光斑駁的流水里,周圍是濃烈的低垂的云。水很淺,剛剛淹沒他的膝蓋,有魚繞著他游動。 他彎下腰去撈那金色的大魚,魚鱗觸及指尖,變成了一具健實的軀體。 他認(rèn)得出那是誰,他摟著他跪坐在水中,平靜地望著遠(yuǎn)處的烏云驟雨。 身邊的卵石上篆刻著發(fā)光的經(jīng)文,他的靈魂已經(jīng)被超度,他像個胎兒似的擁抱著另一個胎兒,溫?zé)岫鴪A滿。 這是他的河,狹窄崎嶇,許多暗礁與懸崖,然而逆流而上時卻有這樣的風(fēng)景,是不是有人為他注入了水流? “林雁行……”他問懷中之人,“我能陪你多久?” ……一年?兩年? 如果到了分手之際,舍得讓他拍動著美麗的鰭,漂流而下么? 可舍不得的話,又能怎么樣? …… 林雁行也睡了一小覺,耳畔聽到陳荏說夢話,咕咕噥噥不清楚,生怕他又被魘住,伸了個懶腰輕拍他說:“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