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神醫(yī)生[快穿]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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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大漢都長著一臉絡(luò)腮胡子,其中一位臉上有一道兇駭?shù)牡栋?,從額骨橫到另一邊臉頰,臉色不善,另一位則有些賊眉鼠眼,一雙陰鷙的眼睛像蒙著一層翳。 云煙見多識廣,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悄悄向身后的姑娘們使了個眼色,大意是這里我來伺候,你們都機(jī)靈些,然后領(lǐng)著兩位大漢落座,低眉垂眼地斟茶。 刀疤大漢把劍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大聲喝道: “麻利點(diǎn),給爺上四斤大骨頭,兩壇白酒,再給整幾個小菜!” “再來幾個妞?!?/br> “下等貨色不要,爺今兒個,要讓你們醉生樓的煙燼伺候!” 桌子幾乎要被震裂了,云煙握著茶壺的手輕顫,暗自穩(wěn)定心神,柔聲道:“爺說笑了,我們醉生樓哪來的下等貨色,都是個頂個的俊俏姑娘?!?/br> 云煙放下茶壺,美目波光流轉(zhuǎn),雖仍在笑,聲音卻很堅(jiān)定:“但是我們醉生樓的規(guī)矩,煙燼姑娘賣藝不賣身,不下堂伺候客人,云煙定給二位爺安排…” “啊 云煙話音還未落下,刀疤大漢拿起劍,猛然掀翻桌子,茶具嘩啦啦的碎了一地,他一腳踹在云煙身上,抽出手中的劍,怒喝道:“你可知我們是誰?” “得罪了我們,你們這里的人都別想活命!” “看不起爺是吧?”刀疤大漢橫眉怒目,劍尖直指云煙,“先卸你一只胳膊祭劍,看看那煙燼娘們出不出來!” 云煙頭發(fā)已經(jīng)亂了,唇角溢出兩道鮮血,手也被碎瓷片劃破了一道口子,正在汩汩流血,但她畢竟不是等閑女子,被劍指著頸項(xiàng)仍舊能控制住表情,冷聲道:“爺,我們醉生樓背后的主子是誰,您不會不清楚吧?” 云煙直視著大漢,心里暗想:鬧出那么大動靜,打手們怎么還沒有出來?難道出了什么變故。 刀疤大漢聞言冷笑一聲,揮劍就斬:“今日,老子砸的就是要你們那位主子的臺!” 寒光一閃,云煙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她聽到許多慌亂的腳步聲響起,大概是那兩桌顧客被嚇跑了。 如此也好,少一些人看見自己的死狀,她就還是他們心中,醉生樓里美得銷魂蕩魄的云煙。 但過了好一會兒,那劍也沒有落在她的身上,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睜開雙眼,只見一人擋在自己身前,長身玉立,蒼白修長的手指握著薄而銳利的劍鋒,身上的斗篷無風(fēng)而動。 刀疤大漢暗暗使勁,一張臉漲得黑紅,沉聲問:“你是誰?為何要多管閑事!” 白澤懶得回答,一股純粹火焰從他的指尖鉆出,沿著劍刃竄到刀疤大漢的手中,一股皮rou被燒焦的味道彌散開來,刀疤大漢灼痛難忍,慘叫著放開手中的劍。 再一看手心,竟然烙著劍柄的紋路,像塊烤rou。 白澤隨手一拋,那把通紅的劍隨風(fēng)而去,堪堪擦過刀疤大漢的耳朵,狠狠釘在他背后的墻上。 低沉悅耳的聲音冷冷響起:“還不快滾?!?/br> “你把老子當(dāng)成什么了!”刀疤大漢猛然舉起腳下的桌子,罵罵咧咧的砸向白澤,“看我不把你砸成rou醬!” 沒有人看清白澤是怎么動作的,似乎只是動了動手指,那張來勢洶洶的桌子便停在了他面前,被熊熊烈火包圍,最后化為一團(tuán)黑灰,跌落在地。 他甚至不慌不忙的一揮斗篷,擋住了那些飛向云煙的灰燼。 見到他鎮(zhèn)定自若的模樣,其他人終于安下心,連忙上前把云煙扶到后面。 刀疤大漢目呲欲裂,還想赤手空拳剛上去,陰鷙男人卻及時扯住了他,低聲說了句:“不急在一時,撤吧?!?/br> 燥熱過去后,刀疤大漢這時也看清形勢了,抖了抖狐裘,捂著自己受傷的手掌,毫無氣勢的放了句狠話:“哼!山水有相逢,你給我小心點(diǎn)!” 刀疤大漢覺得胸口憋了一口氣,不吐不痛快,于是一邊走一邊指著那群姑娘們,低吼道:“你們都給我小心…” “點(diǎn)”字還沒說出口,一只看似柔弱卻僵硬如鐵的雪豹爪子悄悄伸到他腳下。 他被狠狠絆倒在地上,慘叫一聲,吐出兩顆殘牙,還沒來得及爬起來,眼前晃過一道白影,臉上驟然多出幾道血痕。 “啊啊?。 ?/br> 刀疤大漢哀叫連連,連滾帶爬,滾出了醉生樓。 “嗷~” 洛大王窩在小jiejie軟玉溫香的懷里,一臉無辜的蹭了蹭。 白澤勾了勾唇角,并攏兩指,微微晃動,幾顆小小的火星倏然出現(xiàn),跟在兩個大漢身后,在他們出門以后,兩顆火星落在了他們的狐裘之上,見風(fēng)就著,上演了一出精彩的火燒屁股。 在繁華的大街上,鎮(zhèn)民們紛紛停下了手中的活計(jì),瞪大著眼睛,驚訝的看著兩位大漢在浪漫的落日余暉下,一邊奔跑一邊脫著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