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以為我死了!_分節(jié)閱讀_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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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間之后,花懷君仍自虐一般去看師尊和那名叫蕭玄的少年相處。 他總覺得那名少年對師尊心懷不軌,他要替師尊監(jiān)視他。 就這么過了幾月,白日花懷君和師尊在客棧修煉,偶爾游玩一番,到了晚間,花懷君就去監(jiān)視那個蕭玄。 任長空偶爾也會心血來潮悄悄探進王宮觀察一番,見以前的自己和蕭玄相處進度大差不離就行,現(xiàn)在他就等著轉(zhuǎn)折點,等待著主神所說的賭約真相。 花懷君藏匿在陰影處,陰郁的盯著伏在案上看書的少年。外面暴雨雷鳴,噼里啪啦的滴落在屋檐上,而后飛濺在玉石地面上,屋內(nèi)溫暖如春,空氣中飄蕩著淡雅的檀香味,從精致小巧的銅爐中悠悠傳出,幾米之外的十二美人圖靜靜的佇立著,氣氛顯得靜謐又安詳。 這個蕭玄很是聰慧,師尊不過偶爾提點幾句,幫助了幾下,他就如藤蔓一般瘋長到了令宮人畏懼的地步,老皇帝老眼昏花的讓他進入了議政的朝堂不說,還將宮內(nèi)代表權(quán)勢的東宮讓他居住。 不過短短半年之隔,蕭玄就判若兩人,身著錦衣華服,玉帶腰袍,腳踏玄云如墨,面容不再稚嫩,顯露出了一絲牧匙成熟。 師尊在他不遠(yuǎn)處觀雨,神色一如往常冷淡,宮殿無一人伺候,這是蕭玄的命令,只要察覺到了師尊靠近,他就會支開宮娥,讓師尊好顯露人形。 “仙人,您看我這篇文章寫的對嗎?”蕭玄走到窗沿面前將一卷書冊遞了上去, 師尊接過,緩步至不遠(yuǎn)處就看了起來。 花懷君看著兩人的相處模式,心里又氣又酸。既氣蕭玄的臉皮厚又酸師尊干嘛對他那么好。 “嗯,不錯。”師尊點頭之后就將書冊還了回去。 蕭玄眼里閃過一絲暗淡,仿佛很失望卻又極力掩飾,花懷君看著裝模作樣的少年,冷冷一笑。 “怎么了?”師尊果然問道。 蕭玄看著眼前神秘莫測的仙人,眼里流露出憧憬和崇拜:“仙人,您還沒告訴我您的尊號呢?!?/br> “凡事一了,我們就不必再見,何必再留稱號?!睅熥鹁従彄u頭,面色冰冷,“你有罕見的紫龍之氣,應(yīng)當(dāng)多多造福大邑子民?!笨雌饋硐袷浅庳?zé)一般,只有花懷君知道師尊只是在跟他講道理。 蕭玄臉色一白,吶吶羞窘道:“我知曉了,仙長莫氣。” 師尊冷淡的點頭,隨后推門就走了出去?;☉丫鞠敫鴰熥鹱?,可是看蕭玄仍然呆在原地,想了想,還是留了下來。 蕭玄抬頭,空蕩蕩的室內(nèi)已經(jīng)看不見仙長身影了,他緩緩一笑,意味不明。 花懷君黛眉微蹙。 蕭玄哼著小調(diào)走進臥室內(nèi),神色自若的脫掉外袍在寬闊的空間內(nèi)疾步行走,而后躺在冰涼的地面上獰嘴一笑,花懷君冷眼看著這個蕭玄的少年神色瘋癲的模樣。 已經(jīng)步入成熟的少年身材修長,烏發(fā)凌亂的散在胸前,白皙的臉龐詭異的潮紅,花懷君皺眉,他在干什么?少年骨節(jié)分明的手面上還有一些淡淡疤痕,蕭玄想起仙師冷漠無比的無情黑眸,越發(fā)激動,細(xì)長的指尖從襟前探入,拿出了他剛寫好的文章。 上好的筆墨香和仙人指尖遺留下來的清冷香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鮮明而濃郁的香味,比宮內(nèi)最好聞的龍誕香更讓他血脈賁張,指尖不由悄然探入下方,那里自從仙長走后就漲痛難忍,修長纖細(xì)的身影仿佛無法忍受一般蜷縮在一起,背部彎成了一個半圓弧度,細(xì)微難耐的喘息聲從暗處傳到了花懷君的耳朵里,讓他理智瞬間崩塌,他望著竟敢褻瀆師尊的蕭玄,秋水瞳仁里閃過魔氣,拔劍就上前。 可是他的攻擊卻猶如石入大海,蕩不起一點漣漪,明明人就在眼前,卻仿佛隔了兩個世界,花懷君面色陰鷙的看著面色更加潮紅的蕭玄,心中殺意更盛,區(qū)區(qū)螻蟻,也敢肖像日月! 任長空睡的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有涼氣逼近,他睜開眼,看見花懷君居然抱著被子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任長空打了個呵氣,溫聲問道:“君君,怎么了?” “做了個噩夢?!鄙ひ魩е蛦。蓱z。花懷君雪白的寢衣凌亂的穿在身上,耳邊鬢角潮濕一縷縷的粘在臉龐上,秋水瞳仁里隱有水光浮現(xiàn),他拘謹(jǐn)?shù)恼驹趲熥鸩贿h(yuǎn)處,眼含期盼。 任長空朝后挪了挪,讓出一個空間,“上來吧。” 花懷君連忙上前整理好被子鉆了進去。 任長空摸著小徒弟隱有汗?jié)竦哪橗?,迷糊問道:“莫怕,是什么夢??/br> 花懷君朝師尊身側(cè)蹭了蹭,語氣包含驚恐和后怕:“我夢間蕭玄和我搶您了,可是我搶不過他,師尊就跟他走了?!?/br> 任長空嘴角一抽,輕敲了一下他的額頭,“一天到晚說什么胡話,快睡吧?!彼耐降苣X袋里想的都是什么? 花懷君趁勢握住師尊的手不放開,任長空也無意掙脫,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丫粗焖膸熥?,細(xì)小的黑色魔氣瞬間無聲激蕩在周圍,包圍了他們。 看見師尊睡的香甜的模樣,花懷君也閉眼睡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任長空神色略古怪的起身,他望著還沉睡著的花懷君,輕揉額角,他憶起昨夜夢中情景,只覺得腦袋隱痛,他怎么會做夢夢見蕭玄拿自己的衣物那啥啥,任長空想起徒弟詭異的夢境,只覺得自己昨晚肯定被君君傳染了,這么無厘頭荒誕的夢境也能做出來。 輕聲下床,任長空喝了一口冷茶,無意看見王宮檐壁一角,又連忙轉(zhuǎn)過臉,心中越發(fā)怪異和尷尬。 花懷君看著師尊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就不信師尊現(xiàn)在還能對蕭玄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