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以為我死了!_分節(jié)閱讀_94
書迷正在閱讀:兇神醫(yī)生[快穿] 完結(jié)+番外、日暮時分(校園H)、迷霧紐約、你罩我吧 完結(jié)+番外、【人外】獅子、童養(yǎng)媳(高,重生,古言)、(綜)談戀愛的一千種方式、po-18.com欲生歡、roushuwu.xyz榴花怨東風(fēng)、roushuwu.xyz她和她的主人們
莫離緩緩搖頭,顯然是拒絕的意思。 “不行,宗主,我們當(dāng)初可是有約定的,我必須在您身邊?!蹦x望著狠心的小主人,提醒道。 系統(tǒng)淺色的眉頭微皺“那宗內(nèi)讓誰坐鎮(zhèn)。” 莫離握著小主人的手放在掌心欣賞,聞言眸光一閃,淡淡道:“兮余不是還有無唐嗎?宗主喚她回來即可?!?/br> 系統(tǒng)想到三長老古怪跳脫的性格,眉頭皺的更緊了,可是思來想去都沒有更好的人選,只能點(diǎn)頭答應(yīng)你。 “宗主真好。”莫離寒涼的聲線里透著冷血動物獨(dú)有的陰冷。 系統(tǒng)望著乖順無比的大長老,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宿主。 “如果玄微也聽話就好了?!?/br> 莫離神色不變的微微一笑,細(xì)長的眼睛彎成了月牙,透著幽光,莫名詭譎。 系統(tǒng)想了一些事情之后,就派人將三長老叫了回來,這一來一回在路程上就要耽擱幾天,系統(tǒng)決定等他回來就立馬動身。 莫離退下之后,就順著蜿蜒曲折的走廊慢悠悠的走著,山風(fēng)刮過,將他瘦削的身形襯的更加淡泊,玄色衣袍獵獵作響,步過三樓九閣,緩緩來到了“廣寒宮”面前,他望著這座閃爍著瑩瑩白光的宮殿,伸出了手,卻在防護(hù)罩前停止了。 露出來的蒼白手腕蛇鱗密布,甚是駭人,鮮紅繩扣下方就是小主人這幾天給他的宗主令,烏沉黝黑的令牌被蒼白指尖推碰到了光膜之上,蕩出陣陣漣漪,指尖更加推進(jìn),令牌最終陷入了光膜內(nèi),蒼白的指尖最終還是觸碰到了光膜。 莫離只感受到如水般的冰涼觸感,而后就縮回了指尖,他抬眸望著這座廣寒宮,緩緩地勾起了一抹笑意,可是那笑意卻不達(dá)眼底,反而泠泠泛著寒光。 軟緞黑靴的主人最終還是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座宮殿。 萬里之外,任長空收斂了自己所有的氣息,他身著一襲黑袍,臨窗向下望,他到這座臨海小鎮(zhèn)就失去了花懷君的蹤跡。 小鎮(zhèn)人來人往,熱鬧非凡,連空氣中都有濕潤的水汽飄散,水靈力十分充沛,任長空放下手中的茶杯,垂眸看著茶杯中自己的倒影。 思緒飄飄浮浮的著不到點(diǎn),腦子里都是花懷君和系統(tǒng)兩人面容互相交錯,不得清凈。 “大家來瞧一瞧,看一看??!修真界最火熱暢銷的小說《天機(jī)怒斬七魔煞》,各位不需要來一本嗎?不要九千九,也不要九百九,只要九十九個靈石,包您滿意!”熟悉的青年音在樓下想起,任長空眼神一凝,一眼就看見了那個曾經(jīng)賣他書的狐貍眼青年。 青年仍然大聲吆喝,半舊衣衫,一張舊桌上面堆了幾冊書籍,可是這個小鎮(zhèn)人并不富裕,大多數(shù)人只是看看,并沒有人買。 任長空下樓找到他時,他仍然沒有賣出去一本書。 狐貍眼青年瞇眼一笑,更像狐貍了,他笑瞇瞇的看著任長空,打了個招呼:“嘿呀,原來是閣下,好久不見!”語調(diào)輕快。 任長空拿起一冊書籍,淡淡問道:“還有其他的嗎?” 青年不知從何處掏出一把折扇,附庸風(fēng)雅的搖了起來,笑瞇瞇道:“當(dāng)然有了,尊敬的閣下?!?/br> 任長空抬眸看他。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玄微道君最新書冊第一本!” 任長空一看是一本表面鎏金顏色艷俗的一本金光閃閃的薄書冊。他剛伸手去拿,卻被狐貍眼青年躲過了。 青年笑容不變,語氣和善:“閣下,這本還沒有完結(jié)呢,所以不能給您喲?!?/br> 任長空目光緊緊盯著這個狐貍眼青年,淡淡問道:“我以前得罪過你嗎?” 青年夸張大笑,折扇掩于眼睛之下,只能看見瞇成一道縫的細(xì)長雙眼,甚是詭異“閣下說笑了,您可是我的顧客呀?!?/br> “那為什么我從你身上感受到了惡意?”任長空清俊的眉眼在陽光下越發(fā)俊雅。 書攤青年笑的更夸張了,他抹掉眼角的淚水,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閣下可真會說笑呢?!?/br> “是嗎?”任長空低頭看著手中的書冊,不置可否。 攤主折扇一直掩在眼睛之下,他望著前方的青年,語帶笑意:“閣下今天帶給了我好多歡樂,作為報答,我可以告訴閣下一句話?!?/br> 任長空抬頭,黑色的眼睛看不清任何思緒,嗓音冰冷:“什么?” “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br> 攤主對著任長空輕輕一笑,陡然消失在了原地,連同書桌一起,可是周圍人好似都沒有察覺到一般,一直在做著自己的事情。 任長空神色不變的看著這一幕,從那個攤主幾個月前出現(xiàn)開始,他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現(xiàn)在只不過驗(yàn)證了他心中所想,而且他懷疑那個絕靈之地就是他的手筆,誰能有能力隨意捏造一個小空間,躲過天道,他當(dāng)時思來想去只想到了這個主神。只是他不明白當(dāng)初自己到底跟主神打了什么賭,居然能讓他如此大費(fèi)周折的布局。 任長空回想起這個主神睚眥必報的陰險性格,心里將警惕提高了最高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