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以為我死了!_分節(jié)閱讀_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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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懷君的心落了下來,聞言,嘴角浮起淺笑,秋水瞳仁目光澄澈,看起來乖巧又溫順“我明白了,師尊?!?/br> “只是,你那心魔到底是從何而來?”任長空皺眉思索,冰靈力按理來說應該是最不容易出心魔的,而且君君他心智堅毅,堅韌不拔,怎么會道心動搖,讓心魔有可趁之機呢? 花懷君凝視著燈光下師尊清俊的眉眼,輕聲道:“大概是因為太想師尊了吧?!?/br> 任長空望著胡說八道的小徒弟,輕敲了一下他的額頭“莫要胡說?!?/br> 哪有思念可以成魔的? 花懷君看師尊不相信,無謂的淺笑了一下,而后順勢握住師尊的手,一根一根的把玩著指尖,艷麗的眉眼低垂,神色在搖晃燭火的照耀下莫名顯得寂寥。 是啊,若不是他親身經歷過,他也不相信。思念怎么可能成魔呢?簡直是天荒夜談。 任長空看著把自己的手當初玩具一樣玩弄的徒弟,只覺得長大之后的花懷君愈發(fā)黏人。這樣下去,怎么得了,任長空心里有點犯愁。 他望著烏發(fā)雪膚,容顏灼灼的徒弟,腦海里回憶了一下,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徒弟日常居然和女修一點交集也不搭邊。按理來說不應該啊,就憑君君的容貌和實力,應該是修真界的“高富帥”了吧,怎么連一點緋聞也沒有? 想起之前傳遍天下的那個什么《玄微道君二三事》,任長空心里莫名的微妙起來。 他的目光不由的望向花懷君的下身,而后又迅速轉移,無意間看見徒弟純凈的眼神,只覺得耳根都發(fā)熱起來,無語的唾棄了一下自己的腦補能力,瞎想什么呢!君君他肯定是正常的,就是開竅晚罷了,任長空只覺得自己都活這么長了,居然還是避免不了男性的心理本能,心里越發(fā)羞窘。 “咳,君君,你快點上床打坐吧?!比伍L空努力忽視耳尖的灼熱,面色淡然的對著花懷君說道。 花懷君點點頭,不舍的放開師尊的指尖,看著本來淡粉的指尖被他無意間搓磨成略深一點的淺紅,配上白皙的骨節(jié),只覺得煞是好看。可惜師尊已經收回去了。 任長空看見自己的徒弟乖巧的在床上打坐,自己也閉眼修煉起來。 兩人一夜無話,靜坐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任長空再次為花懷君探查了一番,滿意的發(fā)現(xiàn)他體內靈力間的血絲變淡了不少,心里的擔憂也隨之減輕。 花懷君淺淺一笑,陽光照耀下顯得更加驚艷。 任長空起身,兩人洗漱一番就在這座小鎮(zhèn)閑玩起來。 白日游玩,晚上修煉,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這座小鎮(zhèn)的“桃花節(jié)。” 節(jié)日當天,各家鞭炮鑼鼓此起彼伏,日上中天才消停,任長空看著窗外人來人往的街道,對著花懷君說道:“還是晚上再去吧。”人太多了。 花懷君點點頭。 任長空剛想關上窗戶,目光卻被高調出場的一隊白衣女子吸引了。 他望著四位身著白衣,面覆白紗,凌空抬轎的妙齡女子,皺了皺眉。 人氣的歡呼聲愈發(fā)激動,瘋狂高喊著“凌波仙子”猶如最虔誠的信徒膜拜著自己信仰的神靈。 轎中女子也是白紗覆面,一襲白色鮫綃,在陽光下越發(fā)透明,襯的肌膚如霜賽雪,一雙美目,靜靜凝視著眾人,目中卻是不悲不喜的無情之感。 眾人高聲歡呼,人潮洶涌,氣氛到達了最高點,猶如黑色的河流涌入了前幾日剛去過的“金菱街?!?/br> 任長空指尖輕敲窗沿,對著身邊的花懷君緩緩說道:“君君,我剛剛察覺到了一絲魔氣,等到晚間,我們去金菱街查看一下?!?/br> 花懷君聽到魔氣兩字,身型僵了一下,而后才輕聲應是。 黑暗降臨之際,金菱街再次亮如白晝,流光溢彩,亭臺樓閣人影憧憧,衣香鬢影,比以往還要熱鬧幾分。 任長空的臉上帶著一個銀色花紋面具,清雅素淡。花懷君則帶著青銅惡鬼面具,看起來猙獰無比。兩人一同走向金菱街。 胭脂粉香充滿了整條街道,任長空隨著人流走向后街,前幾天來時他們只不過到了金菱街的前街。 花懷君緊跟在師尊身后,臉上的惡鬼面具幾乎覆蓋住了整個臉龐,周圍的行人有意無意的避開,倒是為了任長空增添了不少便利。 他忍笑望著自己的小徒弟,語氣揶揄:“怎么樣?我說這個面具不好看吧?!?/br> 花懷君的聲音透過面具顯得有些沉悶,卻是充滿了笑意:“可是徒兒喜歡?!?/br> 任長空看著他臉上的惡鬼面具,實在找不到它的一點好看之處。 兩人隨著人流終于走到了一座高聳樓閣前。 任長空看著匾牌上的鎏金大字,輕聲念到:“金菱閣?!?/br> 再想起這座街的名字,眼眸微閃,看來這座閣的勢力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