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以為我死了!_分節(jié)閱讀_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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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的面具泛著慘白的光芒,莫離感受到身體的溫度在迅速的丟失,他望著天邊的一彎殘月,對著不明所以的花懷君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但是,我不會告訴你真相,哈哈哈哈,…咳…咳…到那個時候你就會明白我為什么說你是瘋子的意思了……咳…” 花懷君面無表情的看著不斷咳嗽的莫離,握緊了手心的白骨劍,西通的走狗果然令他無比憎惡,忍住右臂的極端痛楚,花懷君向前輕踏一步,白骨之劍高高揮起,隨即猛然落下! 噴濺出來的溫?zé)狨r血有幾滴落在了花懷君稠麗的眉眼處,更添修羅之風(fēng),他望著心臟被刺穿的莫離,靜靜的看著他沒有了呼吸之后,才轉(zhuǎn)身悄悄離去。 密林又隨之恢復(fù)了寂靜,只剩下濃郁的血腥味揮之不去,引來了嗜血的靈獸。 疾風(fēng)豹小心翼翼的逐步走進地上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呼吸的人類,在他身邊轉(zhuǎn)了好幾圈之后,終于忍不住張開獠牙咬了下去。 暗處突然想起了窸窸窣窣慘叫的聲音,好似柔軟的物體被捏碎,隨之而來的就是輕微的咀嚼吞咽聲,帶著毛骨悚然的寒意。 花懷君獨自一人快速穿梭在密林中,盡快的向回趕去。中途路過白日里走過的灌木叢,還是停了下來,他微微喘著氣,調(diào)息了一□□內(nèi)翻滾紊亂的靈力,順勢依靠在灌木叢中休息了下來,鼻尖是熟悉的清淡花香,花懷君望著朵朵簇?fù)碇姆凵ǘ?,眉眼柔和了下來,秋水瞳仁里帶著淺淺的笑意。 修長的指尖忍不住在那些小花上碰了碰,掉落一身露水,染濕了血跡斑斑的白色道袍。 抬眸望了望天色,最終還是起身向山洞奔襲而去。 等到了洞門口,看著禁制仍然完好無損,輕舒了一口氣,無聲進入洞內(nèi),發(fā)現(xiàn)蘇若白仍在睡熟,自己的師尊也在原地安心打坐,花懷君看了看自己的道袍,皺了皺眉。 靈巧的穿過山洞內(nèi)的小道,花懷君躲在暗處換了一聲潔凈的衣物,又用清塵術(shù)反復(fù)來回幾遍,將身上的血腥味徹底消除之后,才緩緩的走到師尊面前,凝視著他。 右臂仍在疼痛著,黑色的紋路暫時被他用靈力逼到了胳膊上方,花懷君輕輕的將頭埋在任長空的脖頸處,深深呼吸著師尊身上清冷的香味,忍不住無聲勾起了唇角。 第二天一早,任長空從打坐中醒來,只覺得腰腹處暖洋洋一片,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小徒弟正雙手摟住自己的腰,頭埋在腹部間睡的正香甜。 陽光照在花懷君雪白長發(fā)的尾梢處,,熟睡的紅暈染在白皙的臉頰上,嘴唇緊緊的抿在一起,唇珠微翹,難得的透露出一股孩子氣。 蘇若白迷迷糊糊的起身,打了個哈欠,蹲在地上看著睡的一臉滿足的花懷君,略有些茫然,這樣睡舒服嗎? 任長空朝他輕噓了一聲,示意他不要出聲。 蘇若白乖巧的點頭,頭頂?shù)拇裘N啊翹,一臉的呆萌樣。 任長空忍笑掐了掐他肥嫩的小臉蛋,然后心虛的轉(zhuǎn)過頭,咳,力氣好像用的有點大了,白白的臉上都留了兩指紅痕。 蘇若白委屈的看著師叔,打了一個手勢:我去找吃的。 任長空點點頭,用嘴型無聲道:路上小心。 蘇若白無聲站了起來,走出了洞外。 任長空看花懷君睡的正香,也無意打攪,準(zhǔn)備再打坐一會的時候,手腕就被他捉住了。 花懷君緩緩睜開眼睛,水光瀲滟,仍帶著迷茫,可是卻還是握緊了手心內(nèi)溫暖的手掌,輕輕蹭了蹭,“師尊?!?/br> 任長空想抽回手,卻沒有抽動,只能無奈的看著花懷君把自己當(dāng)作抱枕般蹭個不停。 他望著撒嬌的徒弟,有點開心又有點憂慮,徒弟太喜歡纏著他了怎么辦? 作者有話要說:另一對cp是奶氣系統(tǒng)攻vs陰暗走狗受 第20章 蘇若白走在小道上,細(xì)心觀察著周圍,圓溜溜的眼睛巡視著有沒有成熟的果實,叢林濕氣厚重,腳步一踩就是一個痕跡,軟綿綿的,蘇若白腳步忍不住放重了一些,玩的興起之時,背后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蘇兄” 蘇若白轉(zhuǎn)身,疑惑的看著背后的申屠淵。 申屠淵俊朗的臉龐微微泛紅,他解下背后的包裹,將其打開,“我早上摘了好多,你還需要嗎?” 蘇若白望著水靈靈的靈果,不解的問道:“你要給我?” 申屠淵的半舊青衫微濕,顏色比平時更深了一些,他望著蘇若白清凌凌的眼睛,移開了目光,磕磕絆絆道:“早上無事,就,就多摘了一點?!?/br> 蘇若白撓撓頭,剛想拒絕,申屠淵就把靈果連帶包裹往地上一放,轉(zhuǎn)身就消失不見了,速度快的讓蘇若白驚詫不已… 望著地上一堆的紅色小果實,蘇若白只能無奈的把它抱了起來,往回走去,心里默默感嘆:申屠兄真是古道心腸,樂于助人。 等回到了山洞,蘇若白看著花懷君仍然膩歪在師叔身上的樣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吐槽道:“花懷君,你看看外面的天色,都快中午了。”小臉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