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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趙初光突然問道:“你還會回歸一宗嗎?” 沈朝夕反問她,“師父想我回去嗎?” “你既然叫我?guī)煾?,歸一宗自然是你的宗門?!?/br> “……好。” 沈朝夕伸出手,在黑暗中去觸碰趙初光的手,還沒抓住,趙初光已經(jīng)快速地反握住了她。 她輕笑一聲,將人拉過來,靠在自己的身上,道:“別逞強,要是有危險,抓緊時間跑。” “要走也是你走,我是你師父,哪有師父逃命把徒弟留下的。” 沈朝夕道:“你就不好奇我的身份嗎?” 趙初光:“你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br> 兩人沉默了下去,黑暗中,只聽得到腳步響起的聲音。 沈朝夕的手很暖,趙初光冰冷的手指被她攥在掌心,仿佛要被融化。 突然,她停住了腳步,趙初光也開始戒備。 她感覺沈朝夕的手指在自己掌心寫著什么,好一會兒,才分辨出來,是「等」這個字。 覺得她應該明白了,沈朝夕抽出自己的手,卻被趙初光一把抓住。 她同樣寫道:「我去」。 黑暗中,她仿佛聽到一聲輕笑,沒有和她爭辯,沈朝夕捏了捏她的手,頭也不回地朝前走。 感應到的東西越來越近。 心跳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靠在墻壁上,她抽出劍,借著光亮的劍身,窺探另一側的景象。 藏在地底深處的寶物,似乎是會發(fā)光,光芒照亮轉角后的通道。 她小心翼翼地走過去,長劍擋在胸前,眼中滿是戒備,一路走到通道的盡頭,看見了外面的景象。 眼前的場景讓沈朝夕有短暫的失神。 隨即從后背傳來的劇烈疼痛,像是一道閃電,擊穿了她的神經(jīng)。以至于沈朝夕直接倒在了地上。 聽見動靜的趙初光從通道里跑出來,顧不得看眼前驚人的景象,先跪倒在沈朝夕身邊,“你怎么樣?” 后背如同有烈火在灼燒,脊梁骨仿佛被人用鐵石錘鑿,沈朝夕情不自禁地發(fā)出□□;“啊——” 她渾身是汗水,外面卻沒有傷口,趙初光無從下手,只能按住她,問道:“告訴我,要怎么做?” 她現(xiàn)在后悔極了,當時就不應該被沈朝夕說服,讓她一個人出來。 然而沈朝夕此時根本聽不見外面的聲音。 她身上的衣服無火自燃,趙初光下意識地松開手,沈朝夕整個人就已經(jīng)在烈火中浮起來,倒退著向后飄去。 趙初光這才看見通道盡頭的景象—— 那是一個上下貫通的巨大空間。 蓮花金色的枝干,不蔓不枝,往下,是翻滾的巖漿,不時還冒著氣泡,往上,是璀璨的蒼穹,金色的花苞正在其中綻放。 九丈蓮。 曾經(jīng)在玉簡中見到過的場景,真真切切地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 無數(shù)傳說在腦海中翻涌,然后全部被清空,趙初光的眼中,只剩下眼前一幕: 渾身赤丨裸的少女,漸漸被金色的蓮花容納,她盤腿而坐,明明不著寸縷,卻充滿圣潔的光芒。 她莫名地感到慚愧。 也許是因為有那么一瞬間,她竟然想將少女攬入懷中,藏在無人找得到的地方,占有她身體的每一寸。 我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意識到自己剛剛想了什么后,趙初光的臉色發(fā)白。 仿佛感應到她的想法,被她拿在手中的無晦,發(fā)出輕輕的嗡鳴之聲。 她強迫自己清空腦海,不再去想,在原地坐下。 眼前發(fā)生的事情,無疑是沈朝夕的機緣,她只需要等待即可。 在劇痛中昏迷的沈朝夕,做了個十分荒誕的夢。 夢中她變成了一顆種子,生長在泥地里,在黑暗中日日夜夜的等待,終于感應到了發(fā)芽的時機。 她生長,沖破種皮,鉆出淤泥,一寸寸地向上長高,見到陽光,認識雨露,同云和月打招呼。 她沒有枝丫和葉子,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開花。 然后她長啊長,不知道長得又多高,終于結出了一個花苞。 第一片花瓣打開的時候,沈朝夕渾身一個哆嗦,睜開了眼睛。 入目的是一個金色的空間。 沒等她查看環(huán)境,腦海中先涌現(xiàn)出了無數(shù)玄妙的道理。 沈朝夕不得不先盤腿坐下,接收這些突然出現(xiàn)的東西。 與此同時,終于趕到天元門附近的趙雅,好不容易打發(fā)隨身的護衛(wèi),來到天元門,望著藏在天元門禁地里,看似平平無奇的湖泊,露出了笑容。 左顧右盼一番,見無人來此,她從脖子上拽出一顆避水石,含在嘴里,跳了下去。 第96章 仙道無情(十九) 清醒過來的沈朝夕睜開眼, 隱約覺得, 自己似乎掌握了什么。 一陣風吹來, 身體感受到?jīng)鲆?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無拘無束的身體,從儲物戒中取出月白色的流仙裙,穿到了身上。 趙初光在不遠處等著她。 她注視著她的神情復雜。 同一套衣服,她給沈朝夕買了數(shù)件,唯一的差別只在于顏色。 如果說上一次穿著這身衣服的沈朝夕,是微暈嬌花, 那么此時的她,便是高高在上的九天玄女, 神情清冷不容侵犯。光是她淡淡投射過來的目光, 就叫人心驚膽戰(zhàn),不敢對視, 生怕冒犯了她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