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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感受到她的焦慮,沈朝夕突然將手放在了她的手背上,那雙干凈透明地如同一汪山里清泉的眼睛看向她的時候,趙晚宸的心情莫名地就平復了下來,然后反手將她的手抓在了手里,沈朝夕沒有掙脫,自從醒來以后,她總是對趙晚宸表現(xiàn)的很依賴。 這份依賴甚至遠超出沈朝夕本人的需求。 心的安寧從兩手交握的地方傳了過來,趙晚宸莫名有種感覺,沈朝夕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安。 沈朝夕并不訝異這個世界的趙晚宸如此缺乏安全感。 事實上,在她連續(xù)經(jīng)歷的數(shù)個世界,她的戀人身上,都能找到這種感覺,只是這個世界的趙晚宸更加強烈一些而已。 每個世界的趙晚宸雖然有著不同的家庭,不同的身份,可是她們往往有著相似的成長經(jīng)歷,這些成長經(jīng)歷催促她們在盡可能短的時間內(nèi)變得強大,也用盡可能多的割舍去換取更多的利益。 作為和她們最親密的人,沈朝夕能夠感受得到,趙晚宸身上那種由于失去的太多,以至于對所有東西,都要牢牢掌握在手里的不安。 不知道為何,宋楨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多余。 …… 宋楨不愧是經(jīng)驗豐富的經(jīng)紀人,哪怕沈朝夕明顯是空降兵,他也沒有慌著在第一時間為她安排工作,而是在確認了她打算走演技路線而非靠臉的花瓶后,先將她塞進了最新一期的藝人訓練營。 形體,走位,舞蹈…… 無數(shù)課程密密麻麻地占滿了沈朝夕的日程表。 宋楨本來沒怎么將沈朝夕放在心上,在他看來,哪怕小姑娘嘴里說著要靠實力說話,實則還是人民幣玩家,稍作訓練,不至于出丑,就可以安排工作,讓她感受一下當明星的風光,沒想到沈朝夕給了他一個驚喜。 不論哪一樣課程,沈朝夕都完成的很漂亮,她的身體仿佛天生就有記憶,只是等待著老師去喚醒。 這是舞蹈課老師對沈朝夕的評價,用贊嘆的語氣,但只有被夸獎的人知道,這句話誤打誤撞觸碰到了真相。 這具身體的前主人雖然沒有留下自己的記憶,卻留下了比記憶還要寶貴的財富。 尹問珊雖然不是簽在趙氏旗下的經(jīng)濟公司,但作為紅極一時的小花旦,哪怕她已經(jīng)銷聲匿跡,甚至傳出被打壓雪藏的消息,在經(jīng)濟公司這種地方,仍舊少不了她的傳言。 據(jù)說她是海選出身,靠著獨特的氣質(zhì)捕獲了導演,十六歲就拍了人生的第一部 戲,一舉成名天下知,但由于是野路子出生,比其他藝人少很多基礎,為了彌補這些差距,她日夜下苦工,不辭辛苦,花了成倍的經(jīng)歷去追趕別人,洗掉自己身上村姑的印記…… 沈朝夕固然自帶氣質(zhì)加成,可尹問珊昔日嚴苛的訓練,為這具身體留下的痕跡,也很重要。 哪怕不用經(jīng)過神力洗滌,沈朝夕也知道,這具身體每一塊肌rou的走勢和起伏,都被鍛煉地恰到好處,隨便往那兒一站,無需她刻意控制,她的手腳都會自然而然地調(diào)整成一個最優(yōu)雅動人的姿態(tài),當有鏡頭對準她的時候,她甚至很輕易地就能知道,怎么站怎么笑才會讓自己在鏡頭上顯得更好看。 這些都是曾經(jīng)的沈朝夕不知道,不了解的范疇。 卻是尹問珊熟悉的世界。 “好,跳——” 完成一組舞蹈訓練,在其他訓練生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的時候,沈朝夕踮起腳尖,緩緩打量鏡子中的自己。 或者說,是看尹問珊。 通過身體記憶,她能夠更好的了解到尹問珊是個怎么樣的人。 也許是出自山里的緣故,她有些自卑,因此格外不愿意叫人看不起,訓練形體的時候特意將下巴輕揚,露出修長微。信。公。眾。號。百。合。小。說。社。整。理的脖頸,顯得自信而又驕傲,隨便往鏡子面前一站,她都像是一只孤高倨傲的白天鵝,誰能夠想到,幾年前的她,還在山里靠著勞作吃飯,離開大山也只是因為家里的弟弟要讀書而土地實在是無法供養(yǎng)他昂貴的學費和生活費。 沈朝夕沒有刻意打聽尹問珊的家人,卻也通過旁人的閑聊和上的八卦,對這一家人有了大概的了解。 標準的重男輕女家庭,尹問珊是第二個女兒,長女據(jù)說被嫁給了一個鰥夫,換取了不菲的嫁妝,十六歲離開大山的尹問珊,只有初中文化,因為只比她小一歲的弟弟要到縣城讀高中,不得不獨自一人遠離家鄉(xiāng)到繁華的h市打工。 尹問珊正當紅的時候,這一家人如同吸血蟲攀附著她,尹小弟高中畢業(yè)沒能考上大學,反倒染了賭癮,這家人還鬧出過弟弟還不上錢逼著jiejie認下百萬債務的鬧劇。尹問珊出事后,尹家人榨干了她身上最后一滴血便消失不見,直到尹問珊死前,這家人都不知道藏在哪里,好像生怕尹問珊身上的麻煩沾染到他們一樣。 她在看自己的時候,教室的后門也有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丁導——” 被稱作丁導的是一個頭發(fā)花白,個子中等的男人,他戴著一頂漁夫帽,擺擺手,示意身邊人不要說話。 教室里陸陸續(xù)續(xù)有人注意到了丁導的到來,雖然沒有湊上去打招呼,卻也忍不住竊竊私語。 丁導是誰? 丁達衛(wèi),華國最著名的導演之一,誰能夠進他的劇組,成為丁女郎,幾乎就可以預料到未來飛黃騰達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