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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力措原本只是想嚇嚇?biāo)?,“敢捏我的下巴,膽子很大?!?/br> 但現(xiàn)在,“本王得向你索取些利息?!?/br> 危云白頭發(fā)雜亂,眼中一半含著瑩白的月光,一半是炙熱的火光,烏力措低頭吻在他的眼睛上,雙唇熾熱,燙的危云白眼皮微顫。 這幅任人揉捏的的樣子,真是直擊烏力措的心臟,烏力措雜亂無章的吻落在他的臉上,眼瞼、眉心、臉頰,與他唇貼著唇,喘著粗氣道:“本王想要你,我想要你,我娶你為閼氏,危云白、云白,來,張開嘴讓我親親你?!?/br> 系統(tǒng),“臭流氓!禽獸不如!人老珠黃?。?!” 危云白扭過頭,肩膀一顫一顫,好像已經(jīng)被氣到極點。 烏力措熱的冒汗,“等天一亮你就要給我答案,三天已經(jīng)過去了,危云白,你只要讓我親一下,我就多給你一天時間?!?/br> 危云白的氣息打在烏力措的臉上,連烏力措自己都不可思議,他竟然會有這么如饑似渴的時候,繼續(xù)誘導(dǎo),“我只親你,其他什么都不會做?!?/br> 危云白長長的睫毛輕顫,手搭上烏力措的背部,烏力措欣喜若狂。 他低頭啄在危云白唇角,粗魯野蠻的青茬扎的人臉疼。 像趕著投胎那般急切,手臂上已經(jīng)崩出青筋。 危云白閉著眼,手上順著烏力措脊背上的那一道深凹的溝往下,滑過腰部,并在這里流連忘返了片刻,又慢慢往下探去。 到了褲子邊緣。 危云白嘴角勾起,手指輕巧的從褲縫中伸了進(jìn)去…… “大王!” “快!這里有火光,巴吉大人,這里有人!” 驚喜的聲音接二連三的響起,“是大王嗎?里面是您嗎?!” 系統(tǒng)喜極而泣,“是,是我們!” “媽的,”烏力措黑著臉蹭的站起來,把危云白擋在身后,“都他媽給老子待在外面!” 欲求不滿的男人憤怒極了。 危云白看著自己修長優(yōu)美的手指,遺憾。 差一點,只差那么一點。 就能用手艸了他。 巴吉終于松了口氣,先前繃著的臉?biāo)崽?,“大王,還好你們沒事?!?/br> 烏力措深吸口氣,拍拍巴吉的肩膀,“辛苦了?!?/br> 嗷嗷嗷! 好疼! 烏力措越過眾人,突然扭頭看去,危云白同跟著來的阿力郎博爾達(dá)正說著話,不知道是屬于誰的一雙手,細(xì)心的從危云白的衣袍上摘下沾上去的草根,再同危云白相視一笑。 腳步停住。 巴吉順著烏力措的眼睛一看,大昭人正笑的滿面春風(fēng),看著就讓人心情舒爽。 感嘆,大昭有錢人家讀過書的人就是不一樣,跟他們大王單獨待了這么久,竟然還能露出笑來! “你在看誰?” 陰森深沉的聲音響起,巴吉,“可不就在看大昭——大王!” 冷汗滑下,烏力措收回視線,接過身邊人遞來的火把,巴吉緊跟在他的身后,不敢說話。 拽住韁繩,不急著上馬,巴吉恭敬的接過烏力措手里的火把,冷不丁聽見一句話,“他是我的?!?/br> “是!” 巴吉苦笑,他該怎么讓大王相信他對大昭人可沒有任何想法。 烏力措少年時被趕出族地,獨自一人在草原上闖蕩數(shù)年,車呼不想讓他活,裝著心胸開闊的樣子放過烏力措,狠到?jīng)]給他任何武器,為了活下去,烏力措把自己逼成了野獸。 野獸對自己的領(lǐng)地有高到瘋狂的占有欲。 巴吉匆匆看了一眼正和危云白說說笑笑的兩人,打了個冷顫,“大王,博爾達(dá)和他的阿吉感情很好。” 馬當(dāng)啷當(dāng)啷,烏力措的表情看不清楚,“好?!?/br> “至于阿力郎,”巴吉咽了一口口水,“他這么個脾氣,好不容易交上一個朋友,大昭人真是為人友善的謙謙公子!太讓人敬佩了。” 烏力措心情好了,“你夸的不錯?!?/br> 至于阿力郎,“我會親自給他尋找一位美麗的姑娘?!?/br> 族地內(nèi)哈賴已經(jīng)早早等在前頭,“大王!” “嗯,”烏力措將馬鞭扔給哈吉,大步流星走向后頭,從士兵手中接過危云白身下馬的韁繩,親自道:“本王栓住了它,安心下馬吧。” 數(shù)不盡的視線定在了危云白的身上,被烏力措的舉動嚇的精神恍惚,危云白躲過他伸出的手,迅速跳下馬,壓低聲音,“烏力措!” 烏力措面色如常,手下拐個彎,當(dāng)著眾人的面握住他的手,“怎么?” 危云白已經(jīng)變了臉色。 系統(tǒng)一副了然的樣子,“看吧!不安好心,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對你的心思,他是想在你身上打上標(biāo)簽。” 它說對了。 烏力措就是這么想的,他要讓每一個都知道,危云白是他的,別人動都不許動。 危云白抿唇。 烏力措放開了手,他拿捏著危云白的底線,在他瘋狂親吻過的幾處地方流連,隨后對著站成一排的部下們說道:“跟我走。” 風(fēng)塵仆仆的走向營帳。 危云白拒絕想要護(hù)送他的士兵,同阿力郎博爾達(dá)揮手告別,走到營帳時,暗處走出來一個人,正緊張的左右看著,正是阿碧,頂著危云白疑惑的目光,糾結(jié)問道:“云白,你和單于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