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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hellip;hellip;rdquo;溫平基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說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心里面亂極了。 溫如瑾抱著這孩子的手收緊了一些:寄奴,你是為父的第一個孩子,你是為父的嫡長子。初為人父的欣喜若狂,你是不會理解的,那時候的你,小小的、軟軟的hellip;hellip;為父抱著你,生怕一不小心,你就難受。為父怎么會厭棄你?rdquo; 那你為何當(dāng)初要那般對我!??! 無聲的吶喊與質(zhì)問,都消失在溫平基凌亂不堪的心中。 待你帶著軍功歸來,名譽(yù)加身,再也沒有什么能夠阻止你坐上為父如今的位置上。rdquo;溫如瑾的眼神落到這孩子缺了一小塊的耳垂上,便是這個,也攔不住你。rdquo; 怎么樣!?寄奴他如何了?rdquo;溫如瑾還沒踏進(jìn)門檻呢,皇后明璨就急急忙忙地沖了出來。 溫如瑾微微頷首,伸手拍了拍明璨的后背,安撫住對方:已經(jīng)說服寄奴了,三月之后,寄奴便隨張文達(dá)一同前往邊關(guān)。rdquo; 聞言,明璨的眼淚就掉了下來:夫君!你這是hellip;hellip;這是hellip;hellip;rdquo; 溫如瑾打斷她:明日朕會讓禮部準(zhǔn)備冊封太子的諸多事宜。rdquo; 這hellip;hellip;rdquo;一切的變故來的太快了,明璨覺得自己有些措手不及。 雖然她知道自己的夫君從來都對自己沒有二心,便是對他們唯一的孩子溫平基也是好的不得了,已經(jīng)比凡間的父親都要好多了。明璨也知道寄奴遲早會被封為太子,但是明璨卻沒想過溫如瑾會那么快做下決定,而且在冊封太子不久之后,太子就要離開皇都前往邊關(guān),這hellip;hellip;祖宗哪里有這樣的事情? 溫如瑾的眼中帶了一些疲憊,他道:璨璨,如今寄奴正是孤單的時候,這段日子你多去陪陪他,和他說說話。rdquo; 夫君,你這不是為難我嗎?rdquo;明璨已經(jīng)努力地收住了自己的眼淚,寄奴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不假,可是他也是夫君的兒子啊,你怎么忍心讓他離開皇都,他才那么小,他還不及弱冠之年啊hellip;hellip;rdquo; 你若是當(dāng)真覺得他需要陪伴,怎地不讓他留在皇都?rdquo; 溫如瑾的眼神落到了窗外,窗外樹陰nongnong:身有殘疾者,不可稱帝。如今我邊關(guān)大計即將實施,那是有利于子孫后代之事,寄奴應(yīng)該趁著這個機(jī)會,積攢功勞,再立軍功,待他聲名加身,便是你我二人皆已作古,亦無人可阻攔他。rdquo; 道理我都懂hellip;hellip;rdquo;明璨幾番猶豫,可是寄奴他深得你心,而我父兄尚在,誰能因為寄奴缺了塊耳垂便加以為難?rdquo; 溫如瑾搖了搖頭:你早些睡吧。打鐵還需自身硬,不論是靠父親的寵愛,還是靠外祖的軍功,皆不如寄奴他自己獲得天下之心。rdquo; 不必勸我,今晚便先歇息吧。rdquo; 明璨手中揪著自己的手巾,欲言又止,無語淚凝噎。 溫如瑾一人在深夜里睜開眼睛,靜靜地望著床頂,并不說話。 山靈hellip;hellip;rdquo; 唉hellip;hellip;可惜你睡著了。rdquo;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 你還有爸爸我啊!rdquo; 溫如瑾:hellip;hellip;rdquo;對著520這樣欠抽的存在,有再多的煩心事也估計被他趕跑了,畢竟沒誰能比520更讓人糟心。 說說唄,你不是缺個人說話。rdquo; 你是人嗎?rdquo; 520:我可不中你的圈套。rdquo;不論回答自己是不是人,都是自己吃虧,呵呵噠。 溫如瑾,你什么時候那么多愁善感啊。rdquo; 你不是高級系統(tǒng)嗎?你不是執(zhí)行者之一嗎?你不是很忙的嗎?rdquo; 520哼唧地笑了:你爸爸我忙里偷閑跑來給你開解心病,你不感動?rdquo; 呵呵噠,我現(xiàn)在想睡覺。rdquo; 說說唄,看看我能不能為你排憂解難啊,你為誰這么難受啊。rdquo; 溫如瑾的眼睛閉上了,他無奈道:因為我兒子hellip;hellip;520,你問那么多,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rdquo; 520沒有回答,一會兒之后,它才開口:我剛剛跑到你兒子那邊去看過了,了不得,精神波動異常。你兒子hellip;hellip;重生了。rdquo; 我知道,rdquo;溫如瑾有氣無力道:他重生第一天,我就知道了。rdquo; 雖然520從來都不是一個很好的傾訴對象,但是耐不住溫如瑾實在是身心俱疲,需要一個可以倒垃圾的垃圾桶。 事情也并不復(fù)雜。正如溫如瑾所料,大氣運(yùn)加身的溫平基不可能摔下懸崖就死了,沒錯,第二天暗衛(wèi)就把溫平基給從懸崖下邊給撈了上來,算是將功折罪。 但是溫平基醒過來以后,就變得很奇怪,一個活潑開朗的孩子好像就突然被憂郁癥和多疑病給上身了一樣。他的各種異樣情況,以及對既定的過去時日表現(xiàn)出來的質(zhì)疑,都在說明一個問題:好像事情和他想象的不大一樣。 父皇為什么會對自己那么好?母后為什么活得那么好?那個下賤的女人為什么死得那么快?自己今年都九歲了?可是他不是在七歲的時候就墜湖淹死了嗎hellip;hellip;他還記得那兇狠地將他推下湖中的力道,帶著想要讓他必死無疑的兇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