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守護(hù)神2游學(xué)6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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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圈擺成心形的淡粉蠟燭,中間立著一座拱形花門。門柱上交錯編織著各色玫瑰和說不上名的美麗小花。門頂上垂下一塊發(fā)光的LED燈板,閃爍著:Would you marry me? 從提心吊膽地爬樓梯,到誤闖別人的求婚現(xiàn)場,白璐緊張了好一會兒,被金邦牽著,身不由己地走進(jìn)燭火曳曳的光圈中央。 到了拱門下,金邦轉(zhuǎn)身面對她,牽住她的雙手,慢慢單膝跪下。他一直盯著她的眼睛,全程記錄下了她從震驚到喜極而泣的變化。 白璐的雙手被緊緊握住,想掩面哭泣而不得,只能咬住嘴唇,嚼著。臉上火燒一般的紅著,燙著。他在做什么……他要做什么……不敢置信。 小傻子,不許哭,他突然拉她入懷,鼻尖靠在手背上,語氣輕柔,你再哭,我怎么開口求婚???他抬頭瞪她,一點責(zé)備又像是寵溺。 白璐答不上話,閉上眼,拼命搖頭,眼淚撲簌簌地落。金邦看的心疼死,忙把她拉靠在自己膝頭,用西裝袖口給她擦淚。穿著西裝逛了一天游樂園,又悶又熱,為的就是這一刻。而她現(xiàn)在哭成這樣,確是叫他為難……那邊煙花綻放,天空霎時如同白晝,絢爛煙火如繁星滿天,劃出各式形狀。 璐璐,璐璐不哭了,你讓金老師把話說完……常貴還是上來了。他蹲下身,輕撫著白璐的背,雖然一開始嚇到了她,但女孩兒很快平息下來,抽搭道:我不哭了……你說吧……那邊煙火怎樣,絲毫吸引不了她的注意。眼下,她滿心滿眼的,都是這個鎖住她雙手指尖的人。 臉上的妝花了一些,金邦伸手,輕輕擦掉淚花。白璐,他低下頭去吻她的手背,你愿意,左手被她握著,右手伸進(jìn)口袋拿鉆戒,嫁給我嗎?話音剛落,盒子被他單手打開。鉆石燁燁,反射著燭光,上下跳動著,好像金邦奉上的,不是鉆石,而是自己的心臟。他在等她回答。 我……白璐的話被身后常貴的抽噎打斷。她扭過頭,見他跪坐地上,雙手捂臉,透過指縫看他們。被發(fā)現(xiàn)后常貴一手捂著臉,一手搖擺道:我沒事,喘了口大氣,語氣好不容易緩和些,你們繼續(xù)……璐璐,遵從自己內(nèi)心就好……說完又是雙手捂臉,似是掙扎著,彎下腰去。 白璐抿緊嘴巴,好像不想說話,但直勾勾地望著他,靠近他,再俯身貼到他耳邊,小聲道:我愿意。說完剛想站直,腳下卻已騰空。 金邦忘了給她戴戒指,直接一把抱起,幸福地轉(zhuǎn)圈。嘴里先是狼嚎一般的叫了兩聲,然后又緊緊貼上她的唇,濕濕軟軟的,口紅味道也好吃。 懷里的她好香,好軟……終于應(yīng)了他,雖然只是一句話,但他們都等很久了。要不是年齡不夠,他早已滿足她所有的名正言順。常貴也是同意的。 ??!戒指!戒指被甩飛出去,白璐拍打他的背。一顆閃著光的星墜到天臺角落,很快湮滅??烊彀 f一被……被老鼠叼走怎么辦? 不知她是怎么想到老鼠叼戒指的,金邦松開她的唇,噗嗤笑出聲。你就這么想戴戒指,還是不想被我抱???他故意板著臉,寵溺地責(zé)問道。 好在常貴一個健步飛過去,不一會兒拿回來給他們。金邦伸手,毫不客氣地接過,連聲感謝都沒說。伏在他肩頭白璐,瞥了眼常貴泛著淚痕的臉,好像做錯事了,低下頭,嘴唇嗑在他肩膀,低聲道:放我下來吧…… 不行,我就要再抱會兒我家寶貝~金邦聽起來頑劣的根本不像奔五的人。白璐身上扭動著,腳下踢打著,只換來屁股上一記不輕不重的拍打。 遠(yuǎn)處再沒傳來煙花劃破天際的聲音,人群的熙攘也漸漸散去。他抱著她,背靠城墻,明明還有小半截身體懸空著,卻像靠著山一樣穩(wěn)當(dāng)。 煙花都放完了……聽她這般說著,語氣落寞,終是將她放下,戴上戒指。很好看,和他在店里選的,在心里想的一樣。喜歡嗎?明知故問。 白璐點點頭,一時間沒來得及避諱旁邊的常貴,雙臂攀上他的脖頸,一口吻在下巴上,喜歡的……可我什么也沒有,只能給老師一個親親…… 本想告訴她,他什么也不要她給,但轉(zhuǎn)念一想,還真有很多要從她身上索取,于是微笑,表揚(yáng)道:嗯,有這種覺悟就好。眼尾泛起皺紋。 自從搬到S市,白璐發(fā)現(xiàn),金邦長了不少皺紋??捎钟惺裁搓P(guān)系呢?他笑起來,鬧起來,根本就和年輕人一樣,是他那股活氣滋潤著她走到現(xiàn)在。 盯著我看做什么?我臉上……他說著,手指拂過刀刻一般的下頜線,向她展示著,毫不知道自己這樣有多誘惑。胡茬修剪很干凈,很少年。 白璐還是搖搖頭,摟住他腰,小心問道:接下來……要做什么呀……她不知道被求婚之后,兩人該如何相處,在常貴面前,她該如何自處。 還沒等他回答,周圍出現(xiàn)一圈人。是他托付的團(tuán)隊,幫他們攝影,記錄今晚的所有時刻。大體結(jié)束了,今晚忙活的,沒好好看到煙花。但誰也不怨。 到了人前,白璐羞答答地說不出話,金邦倒是社交牛逼癥晚期,跟工作人員愉快地合影,還拉上她。常貴直接成了工作人員,幫他們拍照、搬東西。 璐璐,我先幫他們把東西搬下去,樓道黑,你慢點。常貴囑托道,拎著兩大籃熄滅的蠟燭,下樓去了??此凵瘢袷窃诰娼鸢?,不要發(fā)瘋。 可他前腳剛走,金邦后腳就瘋了。按住白璐肩膀,懟在城墻邊上一頓親??耧L(fēng)暴雨般的吻,落得她有些迷糊,身上卻努力回應(yīng)著,欲拒還迎的樣子。 金邦真的瘋了,開始拉扯她的下裙和里面的襯褲,嚇得她縮手按住他,嘴上顫抖道:你干嘛?!這是在外面???! 外面怎么了?泳池、篝火……我們哪兒沒做過?嗯?他語氣凌厲著,好似提醒他,他是要發(fā)瘋,但一個巴掌拍不響…… 不要……回賓館再做啦……白璐真怕他叁下兩下將她剝了干凈。雖說游客減少,但這畢竟是在外面,萬一常貴和那些工作人員再上來…… 那這次……和賓館……算兩回……金邦的呼氣已經(jīng)亂了,時輕時重地噴射在她面頰和脖頸。眼睛和面頰都紅紅的,趁著月光薄弱可以看出。 好不容易騙他回了賓館。白璐站在門邊,剛跟常貴道完謝和晚安。金邦在她身后,迫不及待地提槍上陣。前端從緊繃的西褲里釋放出來,一下彈落。 啊……老師……你碰到我了……雖然隔著洗完澡換上的裙袍,但白璐還是感受到了,那股熱燙,那股腫脹--摩挲間還有液體涌出和滑落感。 嗯?不記得在城堡答應(yīng)我的了?小騙子……嗯--金邦再也按捺不住,掀起裙邊,一記猛頂。口中沉沉的悶哼,聽得白璐腿軟要軟,渾身發(fā)顫。 不是……不要在這邊,去床上好不好……白璐哀求道。雖然擔(dān)心照這架勢,她估計會難下床,可如果就在門邊,好容易被人聽得到……又一顫。 金邦不多話,直接抱起她,全身穿戴整齊,就連昂首猙獰的分身上,都套了一件薄薄的小衣服。這下挺在空中怪涼的,得找個小洞,好好暖暖。 【請假】連更暫停:我過敏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