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他并不知道他笨笨訕訕的樣子特別撩人，小舞無奈拉下他的手，握在手里，

    「好看，謝謝爸爸。」

    「見不得光，就在黑暗中飛翔?！顾匚账郎\笑的說，「我們?nèi)绻芸刂谱?/br>
    己不愛上誰，那就不是愛情了，愛情就是這般不可控。我能管理好上億資產(chǎn)，可

    我管理不好自己的感情?！?/br>
    「好看，謝謝爸爸?！姑拿睦鹚硪恢皇终f。見不得光，就在黑暗中飛翔，

    理科生爸爸偶爾也善感。

    「螢火蟲屬鞘翅目螢科，分水生類和陸生類兩種……」剛感嘆完的姐妹聽蘇

    展開始科普，姐妹倆撫額面面相覷，這爸爸真是個(gè)奇怪的人。

    他又訕訕俊臉微紅，「不、說了，爸爸不太會玩，有點(diǎn)笨，順這山路爬到山

    上去，那邊有一家小排檔的炒坑螺炒野菜特別好吃，爸爸提前讓他們煲了姜絲肥

    雞粥?！?/br>
    回到山下，在夕陽余暉中，他拗出各種姿勢就差直接趴地上給一對女兒照相，

    明明已拍出小細(xì)腿兩米八，兩人還是氣呼呼說被他拍成小矮人；還是床上的她們

    好對付點(diǎn)，雖然有時(shí)真挺邪惡，搞得他又虐又爽。

    最后一抹夕陽隱去時(shí)，他從后尾箱拿出三個(gè)鉛絲小燈牌，還是先跟她們科普，

    「也就是高中并聯(lián)、串聯(lián)的電路知識點(diǎn)罷了?！?/br>
    正當(dāng)姐妹倆無語時(shí)，他蹲在地上咔嗒嗒嗒一通cao作猛如虎、把三個(gè)鉛絲燈牌

    拼成一個(gè)長長的大燈牌，「你爸好久沒自己折騰了，但愿一會別掉鏈子，你們站

    著別動」，他舉著大燈牌走到遠(yuǎn)處，朝她們喊：「小舞、媚媚朝這邊看！」

    燈牌上五顏六色的小燈炮亮起，灰沉沉的青山腳下一個(gè)傻傻帥帥的男人、兩

    手抓著晃亮的大燈牌左揮右舞。

    兩個(gè)女兒相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紅通通的鼻子、濕漾漾的眼和又像又哭又像

    笑丑丑的表情。

    她們拿起手機(jī)，拍下這永遠(yuǎn)鐫刻記憶的一幕，可惜因背光看不清高大帥男人

    一臉傻笑模樣，只見五顏六色小燈炮在灰沉山色中璨燦出兩行字：「我見青山多

    舞媚，料青山見我女兒亦如是」

    傻爸爸！

    小舞嗚嗚嗚哭……

    媚媚蹲在地上哇哇哇哭……

    「不喜歡嗎？」他走過來，放下燈牌，訕訕摸頭，哎，他真不是很會約會搞

    浪漫。

    「太喜歡了」。小舞和媚媚齊聲大喊。

    他說：「和你媽談戀時(shí)我還挺愿意搞七搞八一會編個(gè)程序內(nèi)嵌首情歌送她，

    一會做個(gè)星空臺燈送她，但她搞了出上床后失聯(lián)把我給整郁喪好久，ＪＪ也不致

    于見不得人?！?/br>
    「見不得人！不許見人！」姐妹倆一點(diǎn)同情心也沒有。

    他郁卒。

    但回程時(shí)發(fā)生了點(diǎn)小意外。

    在廢棄鐵軌上蹦跳玩時(shí)小舞不小心崴到腳，捂著腫得老高的膝蓋癟起了臉。

    蘇展嚇得臉色都白了。

    背起小舞一個(gè)勁的哄：「都是爸爸不好。小舞忍忍，乖，咱們不在這附近醫(yī)

    院看，爸爸開回市區(qū)，讓劉主任過來給小舞看?！剐∥铔]哭，他自己先有點(diǎn)哽咽

    了。

    回程路上，高速上他并沒超速，進(jìn)市區(qū)也沒沖紅燈，直到在醫(yī)院停車場他停

    下，他才抹了把額頭上的汗。

    等片子時(shí)，他一直來來回回踱步，手顫得連煙也點(diǎn)不著。

    「骨頭沒事，傷到韌帶，開個(gè)手法和膏藥，軟固定幾天，注意休息和飲食?！?/br>
    當(dāng)聽到骨科主任醫(yī)生這句如同大赦的話時(shí)，蘇展頹在椅子上半天才緩過勁來。

    「阿蘇，嚇成這樣？」劉主拍拍他的肩，「聽你打電話連聲音都在顫，我差

    點(diǎn)想把我們副院長請過來。」

    到家時(shí)小舞問他，等片子時(shí)嘴里念有詞念叨什么呢？

    「一切都是爸爸的錯(cuò)，別報(bào)應(yīng)在小舞身上?！?/br>
    「爸！」小舞氣呼呼，「你是理工科學(xué)霸誒?！?/br>
    他苦笑，「你不知道膝關(guān)節(jié)骨折有多麻煩、多痛，萬一康復(fù)得不好、落下后

    遺癥，我美美的小舞可怎么辦誒，爸爸拉你們出去玩沒照顧好你，片子出來之前，

    爸爸的心都揪著?！?/br>
    小舞趴在爸爸背上，輕撫他的肩臂，「美美的小舞沒事。小舞成年了，是自

    己沒照顧好自己?！?/br>
    他側(cè)過頭，親她、再親她，拉起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小舞是爸爸的命?！?/br>
    小舞想，再也不說爸爸偏心來傷他的心了，再也不說了……小舞膝蓋受傷后，

    生活諸多不便，當(dāng)然、爸爸自是體貼有加。

    別說沖涼洗澡這些，就是小號爸爸也要親自照顧的。

    扶穿裹厚厚護(hù)膝的小舞在馬桶上坐下，他蹲在旁邊候著，「小舞小便的聲音

    真好聽，尿道好強(qiáng)勁，小逼xue也好緊致有力?！?/br>
    ——爸爸難得說這種葷話。

    小舞也難得臉色羞紅。

    扶起小便好的小舞，拿過紙巾邊幫她抹下身邊親她邊繼續(xù)說葷話，「爸爸給

    小舞抹小逼逼，爸爸喜歡給小舞抹小逼逼」。

    他也喜歡幫她洗澡。

    小舞腿傷這幾天，媚媚不再和他們一起洗，小舞特別開心，爸爸好像整個(gè)屬

    于她了。

    他先拿防水膜套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