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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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說新嫁娘出嫁當(dāng)天是不吃飯的,最多只能喝點(diǎn)水,經(jīng)過冗長的婚禮,進(jìn)了喜房早就餓得前胸帖背,偏偏大多數(shù)新郎還要在外宴席賓客,再次延長了新嫁娘的饑餓時(shí)間。 像端王的身份,來的賓客只多不少,特別是今日來回折騰了迎親隊(duì),他會被留在廳堂許久。 說著,雪蟬就帶著其余婢女們離開,將房間留給了云棲。 云棲上輩子就是餓得頭暈眼花,才等來了姍姍來遲的新郎。 那時(shí)候他們因各自的理由成婚,魏司承沒理由遷就她,所以云棲并不覺得有什么委屈。 但這一切在與這輩子對比下,她一時(shí)想著她和魏司承是不是都藏了太多的秘密,云棲有時(shí)候是將魏司承的前世今生當(dāng)做兩個人來看的。 云棲也不是一般閨秀,既然魏司承都不在意了,她何必拘泥形式。 她扯掉頭蓋,將沉重的鳳冠從脖子上摘下來。 感覺自己的脖子重獲自由,重重舒了一口氣,還好就這么一次,再這么戴下去脖子會斷。 她觀察著喜房內(nèi)部,房間比前世大了兩倍不止,這是將一明間與梢間中間的墻打通,直接變成了內(nèi)室。屋內(nèi)布置精巧簡約,細(xì)節(jié)處與她在李家的房間有些像,這讓初來的云棲有了一絲安全感,她沒想到魏司承連她剛來不習(xí)慣新環(huán)境的心情都考慮到了。 喜燭還燃著火焰,滿目的紅。燭臺下方擺著幾盆果子,居然是清一色的青棗,這季節(jié)還有青棗? 云棲走過去取了幾顆,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嘴角的上揚(yáng)。 云棲心底居然升起了一絲忐忑與期待,但這股糾結(jié)的情緒很快像是被海綿吸收了一樣,她又恢復(fù)了冷靜,她捂著胸口,總有些說不上來的奇怪。 如果不是她本就有疑慮,根本不會注意到心態(tài)上的細(xì)微變化,總覺得她好像缺失了什么。 這種玄乎其玄的感覺,更像她的異想天開,云棲只能暫時(shí)作罷。 云棲默默看向比前世大了兩倍的喜床,又想到魏司承抱她入花轎,牽著手入洞房等一系列三級跳的行為,他們在大婚前可沒這般好親近,實(shí)在太不習(xí)慣了。 還有,那最讓人羞恥的全城繞。 “啊——!” 云棲掀開被子蓋躲進(jìn)里面,滾動腦袋,不想出去見人了! 臉頰滾動間擱到了藏在被子里的花生、紅棗,想到它們的含義,云棲輕咳了一聲。猛地從被子里鉆了出來,恢復(fù)了平日端莊賢淑的樣子,目光矜持,姿態(tài)悠然。 她吃了點(diǎn)桌上的熱食,再次回到床上坐著。 不知怎么的又想到魏司承的那句“等我”。 慶朝有不少男女都是新婚夜才見的,大婚當(dāng)日便要圓房,本來也是約定俗成的。 但前世魏司承根本沒這方面需求,婚禮也不過是走個過場,他似乎也不屑碰她,所以她這次就直接忘了這件事。 若是這輩子他想的話,她好像沒什么道理拒絕? 被魏司承這一系列cao作下來,云棲根本沒精力去回憶李崇音的所作所為,滿腦子都是新婚夜該如何應(yīng)對? 大約是太緊張了,坐了一會,她感到身下有一股暖流,流了出來。 嗯。 嗯??? 宴席一直持續(xù)到月上柳梢。 魏司承全程都顯得心不在焉,特別是發(fā)現(xiàn)眾人眼神經(jīng)常在女席位置上的杜漪寧與自己身上徘徊,曖昧非常。 好似他不做些什么就對不起他曾經(jīng)京城頭號紈绔的名號。 云棲一個他都應(yīng)付不過來,他要那么多女人做什么。他都自斷后路了,居然還有人想往他后院塞人。 杜漪寧見魏司承在每一桌上敬酒,卻偏偏一個視線都不向自己這里看。 你可還記得,有一次被關(guān)在黑暗的漏間時(shí),我把你帶出來,你對我說什么嗎。 “阿寧,你是我的光?!?/br> 我沒離開你,是你,先不要你的光了。 杜漪寧在身旁貴婦們的驚詫目光中,將杯中烈酒灌入口中,嗆得淚水狂飆。 眾貴婦想著,杜相家的千金是借酒消愁?但與她交好的皇子這么多,沒了端王還有別的,有何好難過的。 其實(shí)以她杜相千金的身份出席婚宴并不適合,但杜漪寧是皇上親口承認(rèn)的女先生,就以她的詩詞天賦,一個女先生的名號也不算虧。她出現(xiàn)在這里,從規(guī)則上合理,但在人情上不合理。 她想到那日醒來后的晴天霹靂,那老皇帝居然要了一次還不夠,杜漪寧惡心地想吐。 她握緊了手,指甲幾乎嵌入掌心。 魏司承,都是你們逼我的! 幾位王爺今日被魏司承繞城迎親的事折騰了許久,心中有氣,拉著魏司承就是不讓走。 一般人是不敢隨意向他敬酒的,但這幾位全是朝堂有名有姓的王爺,魏司承根本沒法拒絕。 魏司承說自己千杯不倒那是夸張修辭,但他的酒量的確是出了名的好。上次若不是錯估了千里醉的后勁,也不會當(dāng)場醉得第二日都忘了。 但再海量,也抵不過幾位王爺狂灌,他們像是要把白日的氣都灑在魏司承身上,就是不讓他如愿進(jìn)洞房。 “不怕告訴你們,本王喝醉了后,六親不認(rèn)!”魏司承趁著還清醒時(shí),對幾個王爺威脅道。 “信你個鬼,你們軍營里的猛將不是號稱都是酒中好漢嗎,別和哥哥們客氣,你哪有那么容易喝醉!” “老九,你不喝可是不給哥哥面子!” 魏司承被一群人圍攻,漸漸不支。 他原本清明的目光也開始恍惚,終于到達(dá)某個程度,腦海中一條緊繃的線,斷了。 眾王爺看魏司承的表情從放肆漸漸收斂,忽然變得冷漠矜持。 這是怎么了,喝酒還能大變臉。 魏司承看著眼前敬來的酒杯,睨了眼已經(jīng)醉得云里霧里的八王爺,他直接推開了酒杯。 轉(zhuǎn)身快步離開酒宴,其余王爺面面相覷,什么意思? “你要去哪里?” “入洞房?!蔽核境锌觳诫x去,只留了一地?zé)狒[非凡,由府中管家收拾殘局。 他的聲音那么清貴漠然,絲毫沒有旖旎的成分,但誰將洞房說得這么理所當(dāng)然的。 幾個王爺疑惑不已,商量著干脆跟過去,一同看看那傳說中的傾城新娘。 他們早就好奇死了,讓魏司承屢屢打破規(guī)矩的新娘是什么樣的。 這種盛裝之下的新娘子不是美得驚人就是丑得驚人,婚嫁一生也就一次,以后再見到意義也不一樣了。 喜娘被趕出了門外,好不容易盼到健步走來的端王,剛要說喜結(jié)連理的吉祥話,就被端王一把推開。 魏司承直接開了門,回頭看到幾個躍躍欲試想要鬧洞房的王爺們。 冷聲吩咐周圍的侍衛(wèi):“送幾位王爺一程?!?/br> 王爺們都被他給弄懵了,哪里想到魏司承會這么不上道,居然連古往今來的習(xí)俗都免了。 不讓鬧洞房還怎么看新娘子? 回答他們的是,魏司承直接關(guān)閉的門。 吃了閉門羹的幾位王爺,還想怒罵幾句,沒想到看到四面八方圍攏的士兵,等等,剛才院落里不是空無一人嗎,他們都藏在哪里的? 看著士兵們的面不改色地靠近,老九,你來真的!? 云棲聽到腳步聲,就立刻蓋上了蓋頭。聽到他的腳步沉穩(wěn),心也安寧了許多。 她余光中看到門打開后,魏司承把幾個妄圖擠進(jìn)來的王爺給丟了出去,仿佛還能聽到那罵罵咧咧的聲音遠(yuǎn)去。 房門被關(guān)上,云棲剛覺得好笑,又意識到了什么,那不就是屋內(nèi)只有他們兩人? 云棲陡然緊張起來,她看到了他的紅鳳靴出現(xiàn)在視線內(nèi),來到自己跟前。 棒子挑開了頭蓋,云棲緩緩抬頭,看到魏司承那張俊俏冷淡的臉。 云棲心一緊,怎么表情這么冷酷,殺氣騰騰的氣場,和前世那個端王好像。 他的目光像是鎖定了她,在她臉上一寸寸移動,好像要將自己的新娘看個仔細(xì),然后彎身牽過她的手。 他的模樣實(shí)在令人不敢造次,威勢太盛。 云棲被他帶到喜桌旁邊,看著他垂目,很是平靜地倒了兩杯酒。 然后一個人,將兩杯都……喝了? “殿下,交杯酒應(yīng)該…”還沒等云棲說完,她就被一把摟住,輕輕撞上來人堅(jiān)硬的胸膛。 他彎身將唇貼了上去。 “唔!”云棲一陣驚呼,口唇就被鉆了空襲。魏司承直接堵住了他肖想已久的地方,那張?jiān)鐧C(jī)讓他血脈噴漲的紅唇,將酒液渡了過去。 他細(xì)細(xì)看著懷中人的目光,有驚訝和羞赧,卻沒有厭惡。 魏司承心下一定,直接閉上了眼,曖昧的聲音在房中響起。 云棲雙手抵在男人的胸口,似乎想推開,又覺得不適合,只能僵立在原地。 大約是為了安撫云棲的第一次,魏司承箍在腰間的手,移到云棲的背上,輕輕拍著。 “閉上眼,乖?!贝烬X間,魏司承輕聲道,透著安撫的味道。 他的聲音低啞性感,云棲顫粟了一下,腰一軟幾乎落入魏司承的懷抱,他毫不客氣地攻城略地。 等云棲呼吸急促的時(shí)候,他才意猶未盡地稍稍松了一下,抹掉她唇邊的曖昧痕跡。 云棲臉一紅,腦海什么都沒法想,只有面前燭光下那張俊美如天神般的臉,占據(jù)了所有。 他似乎很愉悅,低聲笑道:“第一次?” 云棲前世今生的確都沒被吻過,瞪了一眼魏司承,“唔”了一聲。 魏司承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亦然?!?/br> 云棲有點(diǎn)來氣,怎么可能,我信了您就跟您姓。 云棲沒把魏司承的話當(dāng)回事,卻見他目光像是要著火一般望著自己。 她有點(diǎn)心驚rou跳,覺得眼前的魏司承和平常有些不同,特別的直接和……兇猛,如同被釋放了天性的餓狼。 魏司承直接抱起了云棲,幾個跨步就來到那張他特意定制的大床上,將里面的花生核桃紅棗連同被子一起扔到了地上,把心心念念的心上人放在紅綢之上。 雪白如瓷的肌膚,嬌艷如夏花,如瀑的黑發(fā)在床上散開,美得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