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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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正文完 《蓬萊舊事》的最新一期雜志供不應求, 竟然有一小部分私下流落到黃牛市場進行二次加價售賣,這是姜瑤從未想過的事情。 這一次熱點被其他報刊雜志寫作稿件則更出乎姜瑤的意料。 “我們……這是火了嗎?” 老總在電話里問的小心翼翼,語氣夢幻。 姜瑤笑了。 “目前可以放心, 暫時不會存在倒閉的可能性了?!?/br> 辦公室的同事們更是歡呼聲一片。 姜瑤做主給他們點了下午茶,在振奮祥和的氛圍之中, 姜瑤繼續(xù)笑著說道:“大家一起好好加油,趕年前說不定能換寫字樓?!?/br> “哇那可就太好啦!” “太感動了,終于看到希望了!” “總編nb!” 他們一個個打起精神,開始討論下一期的主題。姜瑤一手拄著下巴, 聽他們的發(fā)言,唇角的笑一直沒有下去過。 約好周五晚上聚餐,結束一天的上班時間, 姜瑤要趕在晚高峰之前回家。幸好住的不遠, 走著也可以回去。 姜瑤是忱氏集團的兒媳婦這件事沒有被大肆報道出去,各家媒體都像是得了失憶癥,對這件事閉口不提。 唯有學校的學生們傳來傳去,最終也是不了了之。 姜瑤心里是松了口氣的。 她清楚,其中必定有忱琢或是忱叔叔的運作, 將她保護著。 天氣漸漸冷下來。出了辦公樓,迎面吹來一股刺骨冷風, 姜瑤掖緊了風衣,戴上口罩。 天氣這么冷,今天不如吃火鍋好了。 姜瑤的腦海浮現(xiàn)紅油油的鍋,肚子咕嚕嚕作響。 “姜瑤?!?/br> 聽到一聲細細的熟悉的聲音, 姜瑤意外地停下腳步,側過臉望向聲源處。 白色羊毛衫,百褶短裙, 黑色長靴,奶茶色的口紅溫柔清麗,是林彎彎。 姜瑤的手抄在風衣口袋,身體沒動彈,只是側著臉瞧她。 幾日不見,更加清減了。 林彎彎咬了咬唇,回想起輔導員苦口婆心勸導的一番話,忍住羞恥低垂著眉眼,憋出一句“對不起”。 姜瑤沒有感情地扯了扯唇角。 “終于知道道歉了,小姑娘還是有點禮貌羞恥心的?!?/br> 林彎彎聽到她這番言論,臉又是一陣青一陣白,半天才說道:“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能夠放過我。我剛出社會什么都不懂,但是我會努力學習?!?/br> “你說錯了?!?/br> “什么?” “剛出社會不是你能夠恃美行兇的理由?!苯庮D了頓,“有意識的作惡,比無知更可惡?!?/br> 林彎彎的眼眶紅了。 “我真的不是……” 姜瑤打斷她的話。 “第二點則是錯上加錯。你以為耍小聰明別人都看不出來么?揣著明白裝糊涂的也大有人在。林彎彎,不要擔心我會收拾你,我從來不會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浪費時間。” “更何況,你這樣的為人處世,收拾你的大有人在。” 姜瑤的話真是一點面子都沒有給。 她說的極其痛快。 林彎彎又是被抓包的羞憤,又是懊惱羞愧,表情僵硬又可笑,分明是一張漂亮的臉蛋,卻和美絲毫不沾邊。 姜瑤丟下這句話便走人了。 還沒走幾步,身后的林彎彎沖著她叫:“你得意什么!遲早有一天,被忱琢拋棄了,你還有什么?” 姜瑤聽到這句話,更是覺得可笑。 “小meimei。 我還有工作,有獨立的人格,有自己的生活,有魅力。哪怕跟忱琢分手也不缺優(yōu)秀的追求者,我很自信到五十歲也會有人追。一個女人怎么可能因為男人而否定自己的全部?” “你應該問問,你還有什么?” “我……” 林彎彎這下是真的啞口無言了。 姜瑤懶得再搭理她,回過頭,便看到大門口站著一道頎長俊秀的身影,正面無表情地盯著她。 她愣了一下:“你怎么來了?” “本來是在門外等你的。”忱琢語氣淡淡的,“聽保安說有個叫林彎彎的小姑娘來找人,放心不下。這里的安保太差了,換個寫字樓吧?!?/br> 姜瑤哭笑不得。 “哪是說換就能換的?!?/br> 直至回到忱琢的車上,他的表情依然淡淡的,就差在臉上寫著不高興。姜瑤心里思忖著哪里得罪了這尊大佛。 對方陰森森地冷笑著說了句。 “是不是想好隨時踹了我?” 姜瑤一頭霧水:“你在說什么?” “不是說了么,分手之后不缺人追。誰在追你?” 姜瑤:“……” 方才只是為了堵林彎彎的話,竟然被忱琢聽了個全部。她哭笑不得,試圖緩解氣氛:“哎呀我就是隨便說說,出口氣。我怎么可能有這樣的想法呢?” 忱琢哦了一聲,臉上寫著不信。 這下真是打翻了萬年的醋壇了。晚上吃火鍋,回家,姜瑤都是軟聲軟氣地哄著。 忱琢從來不置氣,在她面前性格好的不像話,但是事關男人方面絕對是他一大雷區(qū)。 仿佛,他才是那個隨時會被丟棄的小可憐。 姜瑤心知忱琢是因為之前的經(jīng)歷沒有安全感,晚上睡覺特意賴著沒有回自己的房間。 她坐在床上給忱琢擦濕漉漉的頭發(fā),還在好聲好氣地哄他。 “jiejie向你保證,下次不說這種話了好不好?” 忱琢狹長的眸子斜斜挑了她一眼。 “還有下次?” “當然沒有!” 姜瑤舉雙手保證。 忱琢神色微微緩和了,目光卻微妙地在她潔白的鎖骨處流連。姜瑤舉著細長的手臂給他擦頭發(fā),貼著忱琢,一抹風光若隱若現(xiàn)。 姜瑤也不清楚怎么擦著擦著,人就上了床。 今天的忱琢格外熱烈,她的渾身骨頭仿佛被碾碎一般,又酸又痛,只好求饒。 忱琢低低啞啞的嗓音在耳畔緩緩響起。 “得讓你沒力氣招架別人才好?!?/br> 二十出頭的男生簡直不能撩撥,稍有動靜就會被勾起火,然后沒完沒了,沒日沒夜。 姜瑤更悲傷的是,忱琢放寒假了,而她還在繼續(xù)上班。 年輕的小男生仿佛沒有疲憊期,只要一放假,經(jīng)常都是在床上度過大半天的時光。 比起同事們經(jīng)常議論自家老公冷淡期,姜瑤格格不入,只能竭力遮掩著脖頸的紅痕,默默聽她們抱怨吐槽。 姜瑤心想,可能過幾個月就好了吧。 新鮮勁兒過去,兩人也會分床睡,就像世間許多夫妻一樣。 …… …… …… 然而。 新鮮勁兒,大半年過去了仍然沒有改善。 又是渾身酸痛扶著腰從床上起來的姜瑤:“……” 瞪著坐在床邊,給她準備好早餐沒事人似的忱琢,姜瑤更來氣了。忱琢則是毫無壓力地湊上前親了親她的臉頰:“今天買到你特別喜歡的灌湯包。” “又是哄我,堵我的嘴。” 忱琢的目光落在她柔軟的紅唇上,眼神一動,語氣十分誠懇:“也可以用別的堵嘴?!?/br> 姜瑤立即警惕地向后退了退。 “你休想!” 昨天是忱琢的畢業(yè)典禮,忱琢非要給她帶了一套學士服穿上,兩人在學校晃悠一整天拍照,各個角落都留下了自己的印記。 姜瑤恍惚間,也覺得忱琢真的是和她一起畢業(yè)的同學。 青春的熱血沸騰,姜瑤玩的過了頭,偷偷在監(jiān)控盲區(qū),在無人的教室角落拽住忱琢的衣領親他。 結果便是,忱琢當天晚上格外情..動,直至半夜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