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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閑觀兒媳們爭奇斗艷在線閱讀 - 第14節(jié)

第14節(jié)

    喬正堂陷入沉默。

    好像沒有想出好的答案,于是氣急敗壞道:“再磕一百個!”

    因為我娘親過世早,兄嫂們輩分不高,所以那龍紋衣袍,是喬正堂親手洗了親手晾曬的,晾干后還把褶子都一一燙平了,最后雙手捧著送還到了皇宮。

    整個過程,像是進(jìn)行儀式那樣謹(jǐn)慎、隆重且端莊。

    此時此刻。

    我躺在床上,側(cè)目看著林果兒捧著的疊得整齊的衣袍,便生出一些惆悵來。也不知道是為了少年事,還是為了喬正堂。

    “還是送到成安殿吧,上面有龍紋,放在哀家這里怕是不妥,”我仔細(xì)囑咐,“再檢查一遍是不是真的洗干凈了,褶子也記得燙一遍。至于陛下收到之后如何處置,便隨他的想法來?!?/br>
    即便是燒了,也不關(guān)哀家的事了。

    *

    因為本身就有寒癥,所以每次月事對我來說便如遭了一場病,連躺了五六天,才勉強(qiáng)能坐起來。

    各宮的妃子都知道我病了,紛紛表示想來探望,但都被姜初照這龜兒子給擋了回去,甚至他還下了口諭,若是私自去找太后請安,一律降品三級,美人這一品階的則直接回家去。

    這道口諭把我氣得牙癢,蘇得意來給我送多寶新出的點心的時候,我直截了當(dāng)?shù)馗嬖V他:“哀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坐起來了,你回去要記得提醒陛下,接受兒媳的請安是歷朝歷代傳下來的規(guī)矩,他不能說不要就不要了。哀家一向尊禮,即便是生了病咬著牙,也一定把祖宗的規(guī)矩放在前頭?!?/br>
    蘇得意點頭:“奴才知道了?!?/br>
    我看他今天格外淡定,不像是知道的樣子,于是攥緊了手爐,又囑咐道:“務(wù)必轉(zhuǎn)告陛下,哀家能行?!?/br>
    也不知道蘇得意是怎么轉(zhuǎn)告的。哀家等了半天,沒等到花枝招展的兒媳們,卻等到了下朝歸來的姜初照。

    五月初了,因為我月事駭冷的緣故,鳳頤宮的地火還燒著。他穿著里華麗厚重的袞服進(jìn)來,當(dāng)即被熱到額角冒汗。

    我想起上一世這時候來給我請安、被地火燙得直冒汗的余知樂,頓時心生不忍,正要跟林果兒開口說減一些炭火,姜初照卻像是提前洞察了我的想法,一邊把袞服解下來,一邊囑咐林果兒道:“不管誰來,都不必減炭火,一切按太后的意思來。你們?nèi)羰怯X得熱,可換上夏衣?!?/br>
    我覺得心頭一暖,正準(zhǔn)備夸他幾句,抬眸便看到他解下袞服后露出的紅色衣袍——正是我前日讓林果兒送回去的那一身。

    竟然……沒燒掉?

    蘇得意給他搬來一個繡墩,他就坐在我身旁,看著我笑道:“聽蘇得意說,母后想見兒媳,想得身體都無恙了?”

    我板板正正地坐在床上,舉手糾正他:“是接受兒媳的請安,順便替陛下教育指導(dǎo)她們一番,這是祖上的規(guī)矩?!?/br>
    “倒是很會找名目,”他笑出聲來,那聲音落在五月穿窗而過的日光里,清朗沁爽得像一汪泉水,“可這不是一個意思嗎?”

    “怎么能是一個意思,”我有些不滿,“你說的這個意思,完全沒有表達(dá)出哀家的身殘志堅與克盡厥職。”

    他慵懶地勾了勾唇角,順手拿過花幾上的手爐,試了下溫度后遞給我:“雖然母后克盡厥職,但二十一個嬪妃一同來看母后,怕會累著母后?!?/br>
    我把手爐揣進(jìn)懷里,笑道:“這你放心,哀家就只看看,不做別的,累不著呢。”

    姜初照終于點了頭,“既然不做別的,那就讓她們明天過來吧,”我這廂正開心呢,就聽到他又嚴(yán)肅地補(bǔ)了一句,“但絕對不能讓余知樂過來?!?/br>
    這話讓我著實茫然了好一會兒,下意識去揪爐套上的毛:“為什么不能叫她過來?還有,你注意一下,不要總余知樂余知樂的叫,她現(xiàn)在是容妃,你多少尊重人家一下?!?/br>
    我以為姜初照會給我一個不說合理吧,起碼能認(rèn)真一點兒的解釋,但沒想到他偏不,說出來的那個理由讓我瞠目結(jié)舌。

    “她把朕的烏龜踩壞了,”好像是怕我罵他,就提前承認(rèn),“朕就是心眼兒小,就是記仇,就是沒長大,就是能為了一個風(fēng)箏做到這種地步。哪怕風(fēng)箏已經(jīng)修好了,朕也還是揣著這樁事不能忘懷,朕就是這么的錙銖必較,睚眥必報?!?/br>
    “……”

    他摸過花幾上的姜茶灌了一口:“不準(zhǔn)現(xiàn)在不許來找你,以后也不許來?!?/br>
    我在震驚之中,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個邏輯漏洞,趕緊提出來:“她踩壞了你的風(fēng)箏,又沒踩壞哀家的,你對她記仇,哀家又沒記仇,所以她可以不去成安殿,為什么不能來鳳頤宮呢?”

    姜初照這傻狗把腕搭在花幾上,勾起手指緩而慢地敲了敲,姿態(tài)愜意得不行:“因為朕是皇帝,她們都是朕的人,朕說讓誰來誰就來,不讓誰來誰就不能來。若是不聽朕的話,便是違逆圣命,抗旨不尊。輕則降品,重則殺頭?!?/br>
    我整個人被他氣到發(fā)蒙,但又無法反駁。

    因為他說的確實對。

    “可她是哀家表妹,我們姊妹倆說些體己話都不行嗎?再說了,其他二十個都過來,你單獨把她摘出來,她要是知道肯定會難過得想哭?!?/br>
    姜初照揚(yáng)起下頜,半垂著眸子看我:“非要讓容妃來也行,那其余二十個就算了。母后考慮考慮,到底是要二十個,還是要那一個?!?/br>
    這王八蛋,就這么肆無忌憚地威脅哀家。

    我沉默半晌,咬牙道:“哀家選那二十個,”說出來卻覺得還是有點虧,于是委屈地補(bǔ)充道,“讓她們明天打扮得好看點兒?!?/br>
    *

    哀家嚴(yán)重低估了姜初照的不要臉。

    看到面前的景象,又悔又恨,直想拍大腿:早知道他如此小氣,哀家昨日就不補(bǔ)充最后那句了。

    美人們裹得比太監(jiān)還嚴(yán)實,穿得比宮女還樸素,眉也不描,妝也不化,個頂個素得像是剛出鍋的白面饅頭,連點咸絲兒葷影兒都不沾。哀家看一眼就得轉(zhuǎn)頭看我家果兒兩眼,如此這般,才能勉強(qiáng)穩(wěn)住心態(tài),不讓自己哭出來。

    “都坐吧,”我懨懨道,把手爐摸過來給自己一些溫暖,本來不想提,可開口的時候還是沒忍住,“陛下真是苦心孤詣啊。”

    楊丞相家的嫻妃最先開口:“回母后,陛下確實關(guān)心母后,他說母后最近躺得頭暈,看不得花枝招展的打扮,是以讓我們這些姐妹打扮得素一些?!?/br>
    我聞言扶上額角,兩眼發(fā)黑,差點厥過去。

    哀家躺了七天沒躺暈,被這龜兒子一句話氣到頭暈。

    麗妃緊隨其后,一邊擦著汗,一邊夸著姜傻狗:“陛下還提醒我們,母后怕冷,最見不得別人穿得輕薄,怕母后推己及人,對我們心生憐惜,所以讓我們捂嚴(yán)實一些?!?/br>
    我氣到又開始揪爐套上的白毛。

    他太壞了,我好歹算他娘,他怎么能這么對哀家。

    常婕妤眉眼彎彎,也忘了姜傻狗要把她降為美人那樁事了,毫無原則毫無底線地幫他說好話:“陛下說,母后最愛清凈,不喜歡人多,過了今天讓我們排個次序,輪流過來請安。陛下對母后的孝順,著實讓我們感動?!?/br>
    “排個次序?輪流過來?”這接二連三的打擊把我給刺激精神了,一邊憤憤薅白毛,一邊咬牙切齒問她們,“他還說了什么?統(tǒng)統(tǒng)告訴哀家?!?/br>
    第17章 西疆

    麗妃莞爾一笑,露出漂亮的梨渦:“回母后,陛下說母后極愛干凈,最怕別人碰自己的東西,更不喜別人觸碰到自己,昨晚千叮嚀萬囑咐,叫我們到鳳頤宮的時候,務(wù)必同母后保持一丈遠(yuǎn),不然母后會煩?!?/br>
    這話刺激得哀家忍不住捂上胸口。他這是釜底抽薪,是鐵了心地要斷了哀家跟兒媳的一切接觸。

    我越發(fā)承受不住,本想提前結(jié)束這對話,可剛要開口,便看到坐在玫瑰椅上乖巧地望著我,卻一言不發(fā)的云妃,于是問她:“云妃可有什么要補(bǔ)充的嗎?”

    云妃突然被我叫到,許是出乎意料,所以愣了半晌才起身行了個禮,眉眼輕斂,嗓音柔糯道:“臣妾不太敢講,陛下特意囑咐過,不要讓我們隨便講話,怕太后聽了會生氣?!?/br>
    “哀家何時對你們生過氣?”我把薅禿了毛的手爐扔花幾上,“他是不是還說哀家易怒了?”

    云妃便悄悄抬頭看我,不敢再繼續(xù)往下說。

    我深深呼吸幾次,換上溫和模樣:“你講,你隨便講,哀家絕不生氣?!?/br>
    云妃盯著我的臉,緩緩開口:“臣妾覺得有些遺憾。”

    “遺憾?”

    她點點頭:“長合殿宮宴過后,臣妾就很想來給太后請安了,并且想每天都來給太后請安?!?/br>
    我錯愕:“你當(dāng)真這樣想?”

    “宮宴那晚,太后沒有指責(zé)過我們之中任何一個人,反而把每一個都安慰到了。那日臣妾出嫁很是忐忑,不知前路如何,不知未來怎樣,太后卻給了臣妾們十足的關(guān)懷與夸贊,這讓臣妾有些一些勇氣,去面對皇宮未來的日子。而且……”

    我心情漸漸好起來,見她沒繼續(xù)往下說,就慈祥地問她:“而且什么?”

    她唇角上揚(yáng),露出明亮貝齒與燦爛笑容:“太后長得好看,試問這世上,誰不愛看美人呢。所以臣妾想天天來給太后請安?!?/br>
    她講出了哀家的心里話!

    試問這世上,誰不愛看美人呢!

    “來,完全可以來,哀家去跟陛下說,讓云妃每天都過來,”我忽生出揚(yáng)眉吐氣之感,挺直了腰桿問殿里其他美人,“還有誰愿意每天都過來陪一陪哀家?”

    話音方落,殿內(nèi)其余十九個美人,紛紛舉手。

    哀家真想把姜傻狗叫來看看吶,讓他了解一下這如滔滔巨浪般不可阻擋的民意。

    我讓林果兒去酒窖里把西疆的葡萄酒拿了出來:“反正大家今天打扮得很素淡,也沒化個妝,也沒穿盛裝,所以很適合喝酒,即便是醉了,也不怕妝花掉,也不怕衣裳弄臟?!?/br>
    雖然哀家本來打算帶她們泡湯池的,但想到第一次請安就寬衣解帶的,她們應(yīng)該會害羞,所以就只能按捺住心情,讓好春光再飛一會兒。

    美人們紛紛說好,里面還有人喊得挺大聲,看來酒量很是不錯。

    我前世是不怎么喝酒的,每次宮宴,看到各宮妃子們暢快飲酒,都會心癢。但因為枯守成安殿那十日,沒好好吃東西,吐過血,胃便傷到了,每每喝酒都會刺痛,是以上輩子一直到過世,我都不太敢沾酒。

    這一世重生回來,我脾胃健壯,著實喝了不少酒,甚至去墨書巷買書的時候,會順便繞到酒肆,把新出酒都挨著嘗一遍,然后挑兩壺最喜歡的,拎著搖搖晃晃回家去。

    喬正堂每次看到都罵我,我每次都恭恭敬敬把其中一壺雙手奉上,他嘗過之后便能罵我罵得輕一些,甚至偶爾心情好,罵完我之后,還會跟我討論一下今日這酒美妙在哪里,欠缺在何處,跟上一次相比如何,下一次該選哪一種。

    如此兩年,我跟喬正堂酒量皆大增。酒肆的新酒挨個嘗過一遍后,都醉不到我了。

    但顯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哀家招進(jìn)來的這些美人里,還真的有喝酒高手。

    此人便是瞧著文縐縐的程嬪。她太能了,哀家才喝了一杯的時候,她自己已經(jīng)喝了三大壺了,我這廂正準(zhǔn)備開口夸獎她一番,便見她吩咐身后的宮女:“勞煩直接把酒壇抱過來,總是讓你回去接,怕會累著你?!?/br>
    吩咐完,轉(zhuǎn)頭笑盈盈地問哀家:“母后,葡萄酒太溫吞了,怕是喝十壇都不能喝到酣處?!?/br>
    “那程嬪想喝什么酒,哀家找人給你拿過來?”

    她兩眼放光:“咱們宮里有京城燒刀子嗎?那個酒又烈又好,喝起來比較帶勁兒呢。”

    我端酒杯的手抖了抖。

    若哀家沒有記錯,這酒有個妙用,就是殺驢前用來灌驢,聽說驢喝個半碗就能暈。

    我勉強(qiáng)笑了笑:“有,果兒,你帶人去給程嬪抱過來,”怕喝出事,于是還是猶豫著跟程嬪道,“這個酒可太烈了,你喝一壺就……”

    “母后,”她雀躍地舉起小嫩手,笑出小白牙來,“臣妾可以申請喝一壇嗎?”

    “……”

    *

    我也不知道自己最后喝了多少,昏昏沉沉之際,仿佛看到一身紅袍的姜傻狗走進(jìn)大殿,美人們七倒八歪地山呼萬歲,我坐在殿中央目光朦朧。

    盡管一時迷醉,不能看清,但卻能從聲音里,聽到他發(fā)了大火。

    “讓你們來請安,千叮嚀萬囑咐不要打擾太后清凈,你們倒是好,竟然跟太后喝酒,還喝成這副模樣,這成何體統(tǒng)!要是不愿在宮里待著,便都回家去吧!”

    美人們被他訓(xùn)哭了不少,我想站起來阻止他,可爬了好幾次都沒爬起來,于是氣得攥拳捶地:“姜初照你怎么回事?是哀家讓她們陪我喝酒,你為什么要罵她們。你有本事,來罵哀家。”

    他似乎更氣了,氣到嗷嗷地叫喚,果真跟街頭傻狗一模一樣:“都回各自宮里待著!沒朕的命令不許出來,更不許再來鳳頤宮!”

    到底是他的美人,他又是皇帝,所以二十個全都聽他的話,真的走了。

    除了云妃好像回頭望了哀家一眼,其余的連看我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