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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閑觀兒媳們爭奇斗艷在線閱讀 - 第2節(jié)

第2節(jié)

    因為【不是爽文,不包爽】,所以在此就先送出我個人的祝愿:

    祝你學(xué)業(yè)有成,事業(yè)高升,幸福環(huán)繞,躺著數(shù)錢。

    哪怕文中的世界有不如意,希望我的祝福能如意。

    第2章 造反

    六王爺沒有讓我久等,準時準點地率兵來造反了。

    等他的這三日,我清肅后宮諸位太妃之余,日日好眠,頓頓飽食,已然長胖了三五斤。他要是再晚來幾天,我怕能吃成球。

    他還是跟上一世那樣很謹慎,就連造反都還惦記著宮城禁馬的規(guī)矩,帶領(lǐng)八萬府兵走到成安殿,打出的名號也不是造反,而是半年不見他皇兄,甚是想念。如果恰好遇到皇兄被jian人脅迫,他這八萬府兵就正好出面給他皇兄撐腰。

    我坐在殿門前的玫瑰椅上,雖然內(nèi)心慌得一匹,但還是拈起一塊桃花酥趕緊填進嘴里,生怕待會兒餓得肚子叫。

    他好看的眉眼微微向上揚起,依然是我十五歲那年看到,就再也忘不了的絕美模樣,就連聲音都好聽得如環(huán)佩碰撞泠然作響:“皇嫂真是閑情雅致啊?!?/br>
    我把那齁甜的點心咽下去,又灌了一口苦到皺臉的濃茶順了順,感覺到胃里多少有了些分量,才恢復(fù)那么一點自信,遙遙地望著他道:“皇弟方才說錯了一句話。”

    “哪一句?”

    “你說半年不見你皇兄,這卻是錯了。本宮同陛下成親那一日,你也在場。明明只是三日未見,何來半年之說?!?/br>
    二月底的晨風浩蕩又寂冷,吹得人心里一陣接一陣的涼,我忍不住裹了裹狐裘大氅,生怕自己發(fā)抖讓他看出我在害怕。

    姜域滿目蕭索,像是被風吹到了,眼眶激出些不太正常的嫣色,腦子也像是灌進了風,非常不合時宜地喚了我一聲:“阿厭?!?/br>
    這真是一個萬劫不復(fù)的稱呼。

    他不該在八萬人面前喚我的閨名,尤其是在我已經(jīng)是大祁人盡皆知的皇后的情況下。只要叫出這個名字來,那他前面故意做出的那些謹慎小意都蕩然無存了。

    上一世的姜域也和現(xiàn)今差不多,只是更放肆一些,喚完我閨名之后,又問了我一句:“你為何會嫁給太子?”

    我剛要感嘆他這一世比上一世強,沒問出這種混賬話來,就聽到那一句分外清晰的:“你為何會嫁給皇兄?”

    “……”

    上一回我是怎么回答他的來著,大概是:“京城人盡皆知,喬家小女十六歲那年被六王爺退婚,因為我是皇族貴胄不要的姑娘,所以整整四年再未有人敢上門求親。若非陛下和太子殿下不介意此事,救我于囹圄,那我怕是要在喬家后院孤獨終老了?!?/br>
    這一世的喬不厭卻沒這么多的耐心,跟他東拉西扯,迂回埋怨。我說得很直接:“王爺不娶我,還不許我嫁給陛下嗎?”

    說出這句話來,才發(fā)現(xiàn)即便重活了一遭,我也沒辦法放下他當年退婚那件事。明明都定好了日子,喬正堂連嫁妝都準備了滿登登的十車,他卻說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甚至還在退婚第二個月,就娶了我舅舅家的表妹,跟我同齡的邱蟬。我卻又在家中呆了四年,才在老皇帝和喬正堂的安排下,嫁給姜初照。

    他終于發(fā)現(xiàn)方才那樣問十分不妥,于是收住神色,整理衣袖,朝我拜了一拜:“臣弟有要事相商,肯請皇嫂行個方便,讓臣弟同陛下見一面。”

    我道:“陛下同本宮大婚當日便宣布要齋戒修行十四日,當時皇弟在場,也沒有異議。這才第四天,皇弟就嚷著要見陛下,怕是不妥?!?/br>
    他掏出皇帝親賜的龍紋玉佩,舉至半空給我瞧:“陛下把貼身玉佩給了臣弟,準許臣弟有要緊事時隨時進宮,隨時面圣?!?/br>
    我從身后拿出皇帝臨走前留給我的尚方寶劍,放在懷里撫摸:“陛下把貼身佩劍給了本宮,并有口諭,任何要緊事都可以同本宮講。”

    他覺得他手上那個更尊貴,我覺得我懷里這個更隆重,兩下都不愿意妥協(xié),我二人便從這里,開始了長達八日的僵持。

    上一世,我比現(xiàn)在慌亂許多,勉強撐到第六日,就開始心力交瘁,狀態(tài)昏沉,他看出我臉色不好,建議我回宮休息休息。

    我何嘗不知道他想趁我睡覺之時做什么,就越發(fā)不敢入睡,拿劍尖戳自己手指,用牙齒咬自己舌頭,各種自殘的行為都試過,只為讓自己保持清醒。

    越發(fā)撐不下去的時候,就想想我那位在京疆古道上奔馳著的夫君,幻想著他早日回來繼位,不說救我于水火之中吧,至少也能讓我放心地洗個澡,安慰地睡個覺。

    記得到了第八天夜晚,姜域提出要跟我談一談。

    銀光閃閃的鎧甲和劈啪作響的火把刺得我眼睛生疼,我勉強笑道:“你先把這八萬府兵送出宮外,本宮就跟你談?!?/br>
    于是,他把府兵關(guān)在宮城之外,我攥著宮門的鑰匙跟他進了成安殿。

    “阿厭,你知道皇兄為什么選你來擋我嗎?”這是他當年問我的第一個問題。

    我趁機吞了一口桃花酥,因為咬得毫無章法,酥皮散成無數(shù)碎渣在口中亂竄,差點把我嗆死。他仗著四下無人,一點禮數(shù)也不顧,把我拉進懷里,端過來一杯茶,還拿手掌輕撫著我的后背。

    我那時候也傻,緩過勁兒來,把那支撐著我的信念如實地同他道:“是陛下信任我,信任喬家,我不能讓他失望。”

    姜域聽到這話就笑了,且笑容得很是松快,一如弱冠年華時的澄澈清朗:“阿厭,你真是太好騙了?!?/br>
    我懵了一懵。

    “你這回答恰好印證了皇兄現(xiàn)狀不妙,他有意安排你來阻擋,”他掏出絹帕替我擦掉唇邊的酥渣,眼中全是細碎的光芒,像是月影落在粼粼湖上,“他知道我有愧于你,所以才把你安排在這里牽制我?!?/br>
    我不解:“你怎么會有愧呢,你和邱蟬過得這樣好,你早就忘了我了,我怎么可能牽制到你?!?/br>
    他眼睫輕顫。良久之后,一下一下地撫著我八天沒洗,一塌糊涂的頭發(fā),嘴里竟然還能說出曖昧不堪的話來:“如果我心中有愧呢。”

    我佩服之余,抬頭看他,試圖去從他的神情里驗證,他是否真的對我有愧。

    下一秒,卻聽到他說:“阿厭,把東西交給我好不好。你不是歡喜著我,想嫁給我嗎,等我登上皇位,就封你為皇后?!?/br>
    這話宛如四九妖風,三伏暴雨,讓我打了個激靈,頓時清醒過來。

    我從他懷里往外挪:“等太子回來,我不一樣是皇后嗎。而且他只有我一個妻子,不像六王爺,家里還有一位明媒正娶的嬌妻?!?/br>
    他也不惱,又把我按進懷里,淺淺笑著:“你也在乎我對吧,方才那句話是不是在吃醋?”

    我掙扎著想逃出他的禁錮,他卻比我想象中要有力,鬧騰了好一會兒,最后絕望地發(fā)現(xiàn)他越抱越緊。

    “別動了阿厭,再動你就真成了我的人了。”他語氣里染了些薄怒,嗓音也有些啞。

    因為出嫁前接受過系統(tǒng)又專業(yè)的夫妻房/事教育,我自然知道他這話是什么意思,于是當場放棄,一動也不敢動。

    他卻箍住我的腰,將我抱到不遠處的榻上,解開寬大的衣袍裹住凍得發(fā)抖的我:“反正鑰匙在你手上,我手下的人也進不來,不如就睡一覺,養(yǎng)一養(yǎng)精神明日我們再繼續(xù)聊?!?/br>
    我沉默半刻,從他懷里悄悄伸出手來:“本宮想去殿后的湯池沐浴,八天不洗澡實在是太過分了?!?/br>
    他噗嗤笑出聲,準了:“去吧。成安殿后的溫泉是整個皇宮里最好的,等你洗完本王也去泡一泡?!?/br>
    兩個人分開洗漱完,他又把我抱回榻上擁著我睡覺。

    但我怎么敢睡著,到半夜,困得上下眼皮彼此膠著難舍難分,實在煎熬就從榻上走下來,抽出長劍在自己手臂上劃了幾道,試圖用這種疼來讓自己保持清醒。

    不知道姜域什么時候醒的,但他顯然被我這動作給嚇懵了,不可置信地看著我說:“你就這么聽姜界的話,為了擋住我,連睡覺都不敢,甚至還要自殘?”

    “沒錯,”我瘋狂點頭,“你要是真的胡來,我保不齊就能跟你以死相拼?!?/br>
    他聲音陡然轉(zhuǎn)涼:“阿厭,你打不過我?!?/br>
    我抬起長劍反手擔在自己肩上,劍鋒距我脖頸不過半寸:“若是保不住姜初照的皇位,我就自殺謝罪?!?/br>
    若是保不住姜初照的皇位,我就自殺謝罪。

    當初,聽到這句話后的姜域,就服輸退兵了。我想到自己守住了那沉甸甸的玉璽和金燦燦的詔書,都覺得挺自豪呢。

    可誰料到,姜初照本人根本不稀罕呢。

    他帶著別的女人回來,還在那女人面前侮辱我,暗諷我已經(jīng)是不潔之身,連那個簪子都不允許我?guī)А?/br>
    *

    這一世,因為提前準備好了毛氅、濃茶和甜到發(fā)齁的桃花酥,我撐到第八日,除了雙目疼痛,精神尚且生龍活虎。期間還關(guān)上殿門,去洗了兩回澡。

    我知道第八日晚上,姜域會提出跟我聊聊天,所以就拿著劍提前往脖子上比劃了比劃,認真回憶著當初的動作。

    姜域有點慌張,在殿階下看著我道:“你要做什么?”

    我看著他如花似玉的一張臉,心情就變得很好:“沒什么,提前熟悉熟悉。怕到時候用到,不知道該怎么拿劍?!?/br>
    他眼睛睜大,開口的時候語氣有點不對勁,像是在求我,又像是在罵我:“你……別胡來!”

    就在這時,馬蹄聲驟起于宮門,沿著石板長路,噠噠聲不收反擴,且頻率極高,像極了兩軍酣戰(zhàn)時的鼓點,把騎馬人的疾馳狂奔盡數(shù)顯現(xiàn)。

    我愣了愣,心想誰這么大膽敢在皇宮騎馬。

    就見高墻林立之下,柳靜花濃之處,一身赤色勁裝的年輕人策馬而來。疾風揚起他背上的長發(fā),纓帶飄離鮮紅的盔甲。

    本宮大腦空白了三秒,轉(zhuǎn)瞬欣喜若狂。

    吾兒姜初照,終于回來了。

    比上一世整整提前了兩天兩夜。

    他翻身下馬,越過府兵,無視姜域,一氣呵成地奔到殿上來,氣喘吁吁卻斗志昂揚地跟我說:“喬不厭,我沒來遲吧?!?/br>
    我撐著長劍站起來,一邊琢磨著他從西疆帶回來的那個女人去了哪里,一邊慈祥萬般道:“母后等你好久了。”

    他神色一僵:“哪個母后?我母后已過世十七年了,”頓了頓,壓低聲音道,“還是說父皇剛?cè)⒉痪玫哪莻€小老婆?”

    我迎著晨風粲然一笑:“不才在下,正是你父皇剛?cè)⒉痪玫男±掀?。?/br>
    第3章 嫌臟

    自西疆跟隨姜初照一起回來的十萬精兵駐守宮外,姜域和那八萬府兵就成了甕中之鱉,他不敢動,也不能動了。

    姜初照一手攥著玉璽,一手按住詔書,還霸占著我的玫瑰椅,氣定神閑地睥睨著殿階下的姜域:“皇叔真是迫不及待啊?!?/br>
    上一世的姜域在姜初照回京以前就放棄奪位,他自言清白,百官又幫著找補了幾句,所以最后全身而退了。這一世,我自然不愿意看到他深陷困境,也不愿意看到他血濺殿前。畢竟長得賞心悅目,死了太過可惜。

    于是我摸了摸姜初照的腦瓜,往他嘴里填了一顆桃花酥,替姜域求情道:“哀家不得不說一句公道話,是哀家把你六皇叔叫過來的,你也曉得,自你父皇身體欠安以來,有幾個外戚蠢蠢欲動,眼下先帝他等不及你,駕鶴西去,若沒有你六皇叔親率府兵來撐著,咱們大祁怕已經(jīng)換姓易主了?!?/br>
    此話一出,殿階下的姜域就怔怔地抬起頭來。

    我順勢遞給他一個安撫的眼色:“這七日皇弟苦守殿前,也是辛苦,現(xiàn)下新帝回京,你也可以回府,安心歇息幾日了?!?/br>
    姜初照一口桃花酥啐到殿門前。

    畢竟站得這般近,我自然感覺到他體內(nèi)蓬勃生長的怒火,于是一下一下?lián)嶂谋?,順手摸過花幾上墨汁一樣的濃茶遞到他唇邊:“吾兒嗆著了?喝口茶順一順?!?/br>
    他沒接,就著我的手喝了一口,不到半秒就吐出來,皺著一張俊臉作雷霆大怒:“大祁是要亡了嗎?這種劣茶都敢往宮里送?!”

    怒完也不管殿前呼呼啦啦跪了一地的府兵,揪住我那毛茸茸的整皮的狐裘大氅,極其順手地擦了擦嘴。

    我在心里默默地罵他娘。

    罵了半刻鐘后,忽然意識到,我現(xiàn)在就是這混蛋玩意兒的娘。

    *

    到底是累了,目送姜域離去,我就回到鳳頤宮,囑咐蘇得意不要讓人打擾我,我要睡個三天三夜。

    本以為解決掉了心頭大事,能踏踏實實睡個好覺,可誰曾想我會夢到上一輩子那些事情,浮沉混沌之際都倍覺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