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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身份號019在線閱讀 - 第361節(jié)

第361節(jié)

    鳳梨張了張嘴:“為什么啊,你不是說他要求婚了,很幸福嗎?”

    “那個時間點的他看起來是很幸福,誰知道婚有沒有求成……”小襄想到什么,頓了一下,“彩禮?!?/br>
    “什么?”

    “當時一個工人問女方家里要的彩禮多不多,張明說還沒提?!毙∠逯徽f到了這里,她一直覺得這場悲劇的起因有哪里不對勁,現(xiàn)在終于弄明白了。

    張明是個成年男性,搞裝修的,手勁大體力好,他如果只是看上了獨居年輕女性的身體,不需要特地帶大鐵錘上門,甚至追著女性進房間揮動鐵錘想要砸死她。

    張明的真正目的是……錢財。入室殺人搶劫。

    而見色起意是大多男人的劣根性,反正人都殺了,已經(jīng)犯了罪,不差那一點。

    至于他為什么要走上那條罪惡之路……人生充滿了太多的變數(shù)和意外,誰知道這里面有多少曲曲折折和心酸苦辣陰暗扭曲。

    客廳靜得過了頭。

    現(xiàn)在確定了兇手,只要告訴物業(yè)任務就完成了。陳仰讓其他人在這等著,他和朝簡去了天臺,小襄跟在了后面。

    除了自己,小襄誰都信不過,她要參與任務的最后一環(huán)。

    陳仰沒意見,他虛虛地碰了碰朝簡受傷的那只手:“出去了就就好了?!?/br>
    任務者的身份當久了,陳仰越發(fā)覺得傷帶不到現(xiàn)實世界是給任務者的通關獎勵。一只手按上他的頸椎,他被電到一樣渾身發(fā)麻。

    “你遇到鬼孩子的幾率比別人大?!背啗]頭沒腦地蹦出一句。

    陳仰一個激靈,上樓的腳步停了下來:“為什么?”

    “因為他們能看透你的心,知道你有一個想要當哥哥的靈魂?!背喣硭箢i的咬痕。

    以為能聽到什么隱秘的陳仰:“……”

    “說白了就是你想當哥哥的執(zhí)念影響了你的磁場,你把執(zhí)念忘掉,他們就不會接近你?!背喌穆曇粼诩澎o的樓道里徐徐響起。

    “這么簡單?”陳仰說,“那就不當了。”他現(xiàn)在對鬼魂的免疫力提高了不少,可鬼孩子還是殿堂級別。

    陳仰剛說完后頸就一疼,他福至心靈道:“只當你哥?!崩夏樁技t了,哎。

    捏著他后頸的兩根手指松開力道,改正摩挲他被捏過的那塊皮膚,他猶如被羽毛掃耳朵,癢得要命。

    “不想在任務世界遇到他們,就牢記你說過的話,一點念頭都不能有?!背啅娬{(diào)道。

    陳仰說了聲“好”,他見朝簡又要重復就脫口而出道:“等我忘了你再跟我說就好了?!?/br>
    朝簡的唇輕動,他說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沒說。

    .

    天臺還是深夜,物業(yè)在刷油漆,他根本聽不見陳仰的聲音。

    小襄也試著跟物業(yè)溝通,同樣沒用。

    陳仰瞥朝簡,想讓他這個游走在規(guī)則之外的bug黑戶試試。朝簡丟了個奶片包裝紙過去,沒碰到物業(yè)的身體。

    不行。

    陳仰面色凝重道:“看來我們要把死后的物業(yè)吸引出來?!?/br>
    “他只殺快遞員?!毙∠逭f,“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快遞了,我們做不成快遞員,”她從涂著豆沙色唇膏的唇間吐出兩個字,“死局?!?/br>
    陳仰心想,不會有死局的,任務的初衷從來就不是團滅,它會給任務者們留活路,這一點他深信不疑。

    快遞,要送快遞……陳仰走到天臺邊沿往下看,一張慘白的臉向上仰著,放大的瞳孔對著他。

    明明隔著八層樓的距離,卻像是面對面,臉貼著臉,尸臭味往陳仰呼吸里鉆。

    中年快遞員又拉了一車快遞在樓下!

    現(xiàn)在下樓拿個快遞再送上來就好了,可下樓的途中怕是不會讓他們好過。

    陳仰匆匆拉著朝簡離開天臺,小襄緊跟其后。五樓樓梯口的向東四人問了情況就和他們一起下樓。

    七人都不是小白,扭曲殺氣出現(xiàn)在樓道里的那一刻,他們?nèi)坎煊X到了,反應各有不同。

    向東想加入戰(zhàn)局卻只能罵罵咧咧地干嘔,頭暈眼花下盤不穩(wěn),鳳梨撈著他火速下樓梯,既然幫不上忙就并不能沾著空間礙事。

    而小襄也背著阿緣離開,林書蔚跟在她們后面。

    陳仰一腳踹開撲過來的男人,拳頭還沒揮過去,他就隱隱聽到了自己頸椎斷裂的“咔嚓”聲,斧頭劈開虛空砍向他的血腥殺戮熏得他眼前發(fā)黑。

    “嘭”“嘭”“嘭”

    樓道里響著令人恐懼的響動,陳仰彎著腰費力抬頭看去,一滴冷汗從他眼睫上掉了下去。朝簡踩著血淋淋的斧頭,單手把那人的腦袋往墻上砸,一下接一下。

    那人腦漿迸裂,一雙血紅滴血的眼爆突,嘴里還在機械地喊:“都得死……都得死……”

    陳仰的注意力全在精神狀態(tài)不正常的朝簡身上,他走進陰鷙鋒利的黑暗氣場里,蹙眉看倒在血泊里的物業(yè)。

    這個不是真的活人,只不過是這個時間點的一縷怨念,砸不死,他會在樓里無限循環(huán),直到厲鬼手刃仇人。

    朝簡撫了撫陳仰直不起來的頸椎,闔了一下布滿暴戾嗜血的眼眸,背起了他。

    向東小襄四人到達二樓的時候,提著斧頭的男人再次出現(xiàn)。

    能打的還沒下來。小襄吸了口氣,冷靜又果斷地放下阿緣,獨自往一樓跑。

    鳳梨要去接阿緣,一雙手在他前面伸過來,將阿緣帶走,沒等他反應過來,就有一物從他眼前飛過。

    那是林書蔚的保溫杯,他出手快準狠,一點不偏地砸向了已經(jīng)快要跑下樓梯的小襄。

    小襄被砸得踉蹌了一下,奔跑的身形停住,也就在那一瞬,淌著鮮血的斧頭朝她劈了過去。

    血濺了鳳梨一臉。

    .

    進居民樓的時候是七人,出來是六人。

    林書蔚坐在臺階上面,小心擦著保溫杯上的血跡,臉色發(fā)白地咕噥:“四哥,你當時為什么要那么做……”

    “怎么想就怎么做了?!彼寄坷渚?,言辭簡略。

    林書蔚察覺到阿緣的視線,他不知道要做什么表情合適,就抿起嘴角對她一笑,尷尬又難為情。

    阿緣愣了下才回了個感激的笑容,之后就垂頭看踩在地上的兩只腳,運動鞋在小襄腳上,和她的尸體一起留在了樓里。

    林書蔚訥訥地抓了抓頭:“四哥,她想看的是你?!?/br>
    “嘖?!彼荒槹素浴?/br>
    “嘖嘖,我來分析分析……”

    “寧丫頭,這有什么好分析的,女未嫁男未娶,落花有意流水有情?!?/br>
    “閉嘴。”林書蔚的額角蹦出青筋。

    鳳梨沒有好奇林書蔚和阿緣之間的可能,也沒想小襄被砍掉頭的事,各有各的命數(shù),他自己的人生都過得糊里糊涂呢。

    “東哥,剛才快嚇死我了?!兵P梨揪著眼皮提神,“出去了我要買匕首,下次做任務帶著?!?/br>
    “想得美?!毕驏|說完就留意往三輪車那走的陳仰。

    三輪車有一堆快遞,中年快遞員沒有像前兩輪那樣,一個一個往下丟。

    陳仰試探性地把手伸過去,見他沒反應就開始翻快遞。

    “在這?!倍呿懫鹇曇?,一個包裹扔到了陳仰眼前,那是402的快遞。

    .

    陳仰把快遞從三輪車里拿出來,拉著朝簡走到了隊伍那里。

    鳳梨湊頭:“我們一起上去送?”

    “保險點,一個人吧。”林書蔚發(fā)出清脆的女聲。

    大家都想快點離開,沒怎么交流就達成了協(xié)議,用老法子,抓鬮,誰抓到單號,就由誰上去送快遞引出厲鬼,在被殺前把他引到402,告訴他真相。

    陳仰抓到了有單號的紙條,他沒功夫走心理活動,利索地拿起包裹。

    衣角被拉住,陳仰把所有的奶片都給了朝簡:“在你吃完之前,我們就能回家?!?/br>
    朝簡放下了手,腦袋上的栗色小揪揪被風吹向陳仰。陳仰摸了摸就帶著包裹跑進了居民樓。

    “仰哥怎么不讓朝簡跟著,不送快遞也可以進樓的啊,還能不被厲鬼殺?!兵P梨說。

    “這次跟先前的情況不同,不是要躲厲鬼,是要給他帶路,為了以防萬一必須謹慎點,都到最后了?!毕驏|仰頭看著明媚陽光,“你仰哥沒問題的?!?/br>
    .

    402的門是關著的,陳仰順利把門敲開,他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焦味,像是電線短路。

    三個工人沒動工,他們在吃泡面抽煙,看樣子是沒聞到那股味道。

    快遞簽收之后,陳仰沒走,他在門口大喊大叫,一陣陰風從樓道里襲來,如萬鬼傾巢而出。

    陳仰繃到極致的神經(jīng)末梢一顫,下一刻就以最快的速度沖進屋子里面,指著那個曾經(jīng)拿錘子敲響502那扇門的工人大聲道:“你要找的人是他,是他殺了502的住戶!”

    黑影向工人撲去,凄厲的嘶吼聲里夾雜著小孩子的蹦蹦跳跳聲,鈴鐺在叮鈴叮鈴地響著?!靶⊥米庸怨?,把門開開,我要進來,不開不開我不開,mama沒回……”小孩子笑咯咯地哼唱。

    緊接著,陳仰隱隱約約聽到了很多開門聲,整棟樓里的住戶都打開了門伸出頭,嘈雜聲連成一片。

    一個個空蕩蕩的陽臺也都掛上了衣物。

    .

    陳仰回到了車上,朝簡還靠在他肩頭,只是沒有沉睡,而是睜著眼看他。

    前面的向東把車停在路邊,熄火,他把嘴邊正燃著的煙捏斷,副駕駛座上的鳳梨靈魂出竅。

    逼仄的車里彌漫著煙味跟清新劑的薄荷涼意,沒人說話。

    向東降下車窗,單手支著頭看窗外,現(xiàn)實世界的車流跟綠樹高樓在給他洗眼睛,他要通過這些參照物找回活著回來的感覺:“現(xiàn)在怎么著?回酒店還是繼續(xù)去廣場看涂鴉?”

    “回酒店吧?!标愌稣f。

    向東不意外,他也沒了心思逛,先睡一覺,下午再說。

    一路寂靜。

    回到酒店的房間里,陳仰把背包放下來,整個人平躺到床上,精神疲到極點,他卻不想睡,睡不著。

    朝簡站在窗邊接電話,嗓音低冷,情緒很差。

    陳仰不受控制地瞄了一眼又一眼,朝簡的手機在回來的路上就響了,不知道是誰打的,他進房間后手機又響,對方似乎很有耐心,必須打通為止。